樂靈玑這才問衛安,“衛安,怎麼樣?”
衛安的神色很明顯:在此說嗎?樂靈玑側首看着師尊,自己已經告訴過師尊衛安出谷是為找血情花的事,對衛安道:“這裡沒有外人你說。”
衛安神色半斂,琢磨着如何開口才更為妥當,聽江進未問道:“是有何為難之處?”
衛安看着主人和他道:“那到沒有,我查到血情花就是血和情的組合,如同月老牽紅線,血情花在體内成了一種特别的毒性,它不會短暫要人性命,隻是中毒之人不能被情所傷,否則就會心絞痛發作,所以.........”
衛安分明看到主人神情詫異的望着自己,他解釋道:“這——的确是這樣的。天樞仙尊被情傷到了,所以毒性就發作了,毒性已經長年供養在體内,解毒方法隻有一個,說起來很簡單,隻要主人與天樞仙尊成親,一輩子在一起,毒就解了。”
衛安看着其他四人,問:“是不是很簡單?”
樂靈玑突然緊張起來,事情怎麼會是這樣的,師尊他.......樂靈玑不敢想象,魑魅魍魉那邊倒是議論開了,魅喜笑顔開:“這個不僅簡單,也是大喜事一件啊,”魅望着對面坐着的兩人道:“再說你們不是已經住一個屋了嗎?這樣就名正言順的把喜酒辦了,我們四人也湊個熱鬧,這湖底原來還盼望着吃妖帝與浮皊小姐的囍酒,如今能吃上二位囍酒也不錯!”
魑對魅道:“好啦,你坐下來,聽聽人家兩師徒的意思。”
魑的話很明顯,是兩師徒,雖說在世間師徒同修最終成親的也有,但也是路途多舛,最起碼要當事人你情我願才行。
江進未知道自己的心意,在山上樹下被她當作藍舟墨親吻後,他便理清自己,他無可救藥的愛上了自己一手養大的人,但也許緊緊是因為自己體内種有血情花,若是沒有這一朵神奇之花,自己可能終身一條路走到底。
岔路他走了,也嘗到了人間蝕骨情愛,更在污穢中落敗成泥,他還是江進未,隻是很多事他已經辦不到。
樂靈玑蓦然發現師尊難言之色,她其實更亂,她勉力說道:“師尊,我推你出去透透氣?”
江進未點頭:好。”
魅看着樂靈玑推出江進未,比誰都失望,壓低聲線:“平日裡兩人就是一對恩愛之象,而且,有一日我不小心碰到小丫頭對他師尊.......”
衛安在一旁接道:“看到我主人親吻他師尊了是不是?”
四人均露出不同驚訝之色,魅似乎終遇知音,道:“對啊,你也不小心撞到過吧?那為什麼剛才他兩人聽到成親都古怪得很?難道不應該高興才對?”
衛安轉身看着魅道:“血情花發作是因為受了情傷,體内氣血紊亂,導緻心絞痛,隻要原主的氣息與受毒體内氣血産生共情,發作的毒就會被壓制下去,為此不讓血情花毒性發作,我主人晚睡之前和晨起之後都會做同樣的一件事,就是你不小心看到的事。”
四人詫異相互對視,魑茫然點首感歎:“原來如此,這時間的情情愛愛真比江湖紛争還複雜。”
魅又疑惑不解道:“既然如此,成親後豈不是更好,也免落人口舌。”
衛安猜測主人心裡念着另一個人,但是她也不能對不起自己的師尊,這就讓她很為難了。
出來後,樂靈玑深深吸了一口氣,她推着輪椅,師徒兩人都沒有說話,白色小蝴蝶三三兩兩在綠叢上追逐,歡快自由。
樂靈玑在鵲山活着的意義就是讨師尊開心,一直一直想和師尊在一起,哪怕冷漠淡然的師尊對她若即若離,哪怕前路荊棘叢生,為了師尊什麼風雨她絲毫不懼!
這一刻換作以往,她定會興奮不已,高興得蹦起來,可是為什麼不發生在遇見藍舟墨之前?哪怕是剛遇見他不久也行。
可是,命運安排了藍舟墨的出現讓她沉醉癡迷,也許真的糾纏多世,盡管已是前塵舊夢,但她還記得自己收了他的琉璃紅綢聘禮,與他拜過堂,成過親,她就執拗地認定自己是他的人,有天地為證。
樂靈玑走到師尊跟前蹲下,雙手疊在師尊膝前,依舊仰望着他,“師尊靈兒沒有得到你的允許,在桔梗花前,綠榕樹下,我與藍二已經........”
江進未擡指将她一縷青絲捋順到身後,輕聲道:“你别說,我知道你們生死情深,你能再見斑斓色彩,一路至今,都是他在護你........”江進未說到此,氣息不穩心口隐隐作痛,他道:“都說天樞仙尊為守護天下蒼生而立,天地浩然,諸不知我的靈兒也是天下蒼生一粟,我聽信讒言,對你有愧。”
樂靈玑聽此,搖頭道:“不,師尊,是靈兒拖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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