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動。。。”清音的聲音帶着急切和一絲慌亂。
“幹什麼,你又在搞什麼玩意兒?”吳炘然揉揉亂糟糟的頭發,無奈的問道。
“你的臉怎麼回事?”清音伸出纖細的指尖指着吳炘然的臉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的臉?”吳炘然一愣,然後伸出手摸了摸,光滑細膩有彈性,“不是挺好的嗎?”
“好你個頭啊好。”清音吼道,然後掏出一面精緻的小化妝鏡扔了過去,“你自己看看吧!”
吳炘然猶疑的望了清音一眼,然後将小鏡子對準自己的視線。。。
“啊。。。。。。”又是一聲更為高亢的尖叫。。。
“這,這是怎麼回事?”吳炘然從床上彈起,驚慌失措的問道。
清音雙手環胸,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怎麼知道,為了你這張臉,我可是下了血本拿出了兩根冰髓。結果呢,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這醜不拉幾的印記是怎麼又冒出來的?”清音越說越氣,修長的指甲不留餘力的滑過吳炘然平滑但已經隐隐浮出火紅色印記的肌膚,恨不能将那塊皮給撕掉。
這女人是天生的暴力狂嗎?她不知道這樣他很痛的嗎?
吳炘然皺起眉毛,揮開清音的手,道:“這怎麼能怪我,我才是受打擊最大的人啊。話說回來,你那個什麼冰髓不會是過期了吧,所以才。。。。。。啊,幹什麼你?”
吳炘然抱住自己膝蓋痛苦的蹲下來,清音那死女人,她知不知道穿着尖頭皮鞋踢人是會出人命的?
“幹什麼?”清音冷哼一聲,“竟敢懷疑老娘的冰髓過期,哼哼,踢你還是輕的,下次說話給我注意點,否則,下次就不是膝蓋,而是你的。。。。。。”
清音話音一頓,下意識望了吳炘然的下半身一眼,吳炘然忽然覺得渾身一寒,那私密的地方也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見狀,清音挑了挑眉,冷聲道:“聽清楚了嗎?”
“非常,無比,絕對的清楚。”吳炘然狠狠的點點頭,然後道:“那既然不是冰髓失效,呃,沒失效,沒失效,那你還有沒有冰髓了,要不,再給點啊?”
“你當冰髓是大白菜啊,還可以論斤稱的是不是?”清音忍不住擡手要敲吳炘然的腦袋,被對方巧妙的躲過,繼而狠狠掐了對方的胳膊一下,以此洩憤。
“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冰髓是世間罕有之物,怎麼能跟大白菜相比呢,那簡直是爛泥巴和大鑽石的差距啊!”吳炘然摸了摸刺痛的胳膊,讪讪的笑道。
“這還差不多。”清音心裡舒服了一點,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不少。
“那。。。。。。”吳炘然趁熱打鐵,繼續腆着臉再要一根冰髓。
“沒有。”
“诶?”吳炘然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
清音見狀,歎了一口氣,道:“上次給你用的已經是最後兩根了,現在,沒有了。”說完,一臉我也幫不了你的攤攤手。
“那你有沒有辦法能弄到,沒事,我可以先等幾天的。”吳炘然輕松道。
清音搖搖頭,“你就是等一輩子都沒用,你可能不知道,冰髓乃世間至寒至純之物,産于幽冥之境的深幽之底,那裡是世間最陰寒之處,尋常人在幽底根本呆不了三分鐘,就如少爺那般的強者,也最多隻能停駐半個小時,但是卻沒有把握能能采集到冰髓,因為據說每棵冰髓都是伴着一棵冰魅而生。。。”
“冰魅?”吳炘然疑惑道。
“嗯,冰魅與冰髓幾乎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效用卻是千差萬裡,冰髓乃換顔之上品,就是會将容顔調理成最完美的狀态,而冰魅,還有個稱唿,叫鬼面,若是有人不小心誤用了它,就算再絕世的容顔,也會頃刻間被毀掉。。。”
“那隻要采摘回來細心分辨就是了,有何困難的?”吳炘然不解。
清音啐了他一口,道:“若是這麼容易能兩樣一起采回來,那我說個屁啊!在這世界上,還沒有人能将這兩樣東西在水底分辨出來過。而且,冰魅和冰髓那種慢慢在體内與細胞結合不同,觸手則立即化入肌膚骨血之中,幾秒鐘就滲透全身,同時冰魅和冰髓一樣,也是至寒之物,觸碰者很快會陷入短暫的血液凝固狀态,即:昏迷。試想,在深幽之底,本就危險重重,即使一秒鐘也容不得放松,何況是好幾秒?所以,你要知道,所有冰髓的出現是伴随着一定的死亡率,即有人肯賭上自己的性命率先觸碰。。。如果無事,則是最好,若是昏迷,則給同伴留下希望。。。。。”
“那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吳炘然眉頭深鎖,沉默了片刻,道:“你給我用的那些冰髓又是如何得到,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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