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袖聽了,望向蕭函的目光裡不免帶上了同情和憐憫。
原是私下打量,但卻見正主回望了過來,又來不及掩飾她眼中透出的情緒,衛袖稍稍有些尴尬,微微一笑算是抹過去了。
病弱貴女
席上雖有各色瓜果點心,還有适合女眷的果酒,但蕭函半點也不曾沾過,絮兒也在一旁盯着,這還是國公夫人叮囑過的,怕小姐吃了什麼容易誘發病症的東西。
蕭函要來,國公夫人卻沒有讓兩個庶女也一同去,與其讓她們照顧矜思,還不如擔心她們會欺負她,所以也就多加叮囑了幾個陪同的侍女,寸步不離,時刻注意着小姐的身子。
另外貴公子那一桌還有宋成器,倒是讓國公夫人放心不已。
貴女之間的聚會除了聊天,無非是玩樂什麼的,但到底自持身份貴重,連玩樂也會雅緻一些,直接行起了酒令,衛袖的一首蘭花令讓全場黯然失色,尤其是排在她之後的貴女,咬咬唇,就是做出來了也無法與之相比,有的幹脆直接自罰了一杯。
當酒令行到蕭函時,衛袖主動出言道,“宋小姐身子弱,不便飲酒,便将她略過吧。”
旁人有感于衛四姑娘溫良體貼,善解人意,沒有提及宋矜思很可能做不出來酒令,而是以身體弱為由,也算是為她解了圍。
至于宋矜思是否做得出酒令,她們是不曾想過的,過去也沒有傳出過類似的名聲,宋矜思整天病秧秧的,又怎麼可能讀得進書呢。
蕭函沒有應下衛袖的好意,開口道了一首清平令,雖不比衛袖的蘭花令,但言辭清麗婉約,别有典雅之意,倒也應景。令其中一些貴女稍稍正視了這位英國公府嫡千金。
衛袖眸中也閃過一絲驚詫,繼而笑道,“我竟不知宋小姐還有這樣的才情。”
蕭函淡淡道,“隻是在家中偶爾會看些書。”
她所做的酒令符合宋矜思本人的水平,換做是宋矜思,她也會接下酒令,畢竟她也不怎麼想飲酒,更不想失了英國公府的面子。
她身後的絮兒眸子裡掩飾不住的驕傲,她家小姐怎麼可能不通詩書,院子書房裡可是有一牆書櫃的書。雖然國公夫人擔心女兒勞累,但宋矜思有時病的難受了,也會看書,看多了也能靜心養氣,否則多年的病痛折磨,哪有這樣的好性情。
這也是為什麼蕭函借口從古籍中找到的藥膳方子,身邊的丫鬟和國公夫人沒有任何懷疑,也不曾探尋,那麼多的書,蕭函隻說當時記下來了,她們也不可能一本本去翻。
時人崇尚女子才德兼備,京中還有開辦女學,雖然能進去的除了才學,家世也是不可缺少的衡量标準。能否入選女學以及在女學中也成為貴女之間相互攀比的理由,其中最優秀的莫過于衛家四姑娘衛袖。
她不僅才情卓越,而且還有一副世外仙姝的天然秀麗的容貌,讓人嫉妒,仿佛老天爺的寵愛都給了她。
和衛袖隔着兩個座的淡綠羅衣的少女飲着果子酒,掩去眼底的那一抹譏諷。
最後衛袖的蘭花令當之無愧地奪得了魁首,而第二名是衛裳。
“不愧是衛家出來的姑娘,随随便便就把我們全給比下去了。”領座的貴女私語道。
衛裳?蕭函落到那位淡綠羅衣的少女身上,聽别人議論才知是衛家二房的姑娘,衛袖的堂妹。
與衛袖相比清秀有餘,但細看,舉止雅緻,不卑不亢,不失衛家女風度,隻是在衛袖身邊,被遮掩去了大半光華。
奪得第三名的是位行關山令的将門之女,哪怕不論詞如何,單論此令贊了邊關将士,就沒有人敢說不好的,衛袖就同那位将門之女陳小姐有說有笑的。
席上酒令所作的詞,旁邊還有懂書墨的侍女謄寫下來,有的留下來細品,有的則拿到那邊去了。世家勳貴子弟那邊也一樣,若是有什麼好的詩作畫作。
說直白點,就是炫耀才華。
也不用擔心詩詞流傳了出去,能傳出才名才是為自己的名聲增光添彩,日後的婚嫁也有助力。
……
“衛四姑娘的蘭花令真是妙絕啊。”
正是因為衛袖的才情還有容貌,令她成為了京中許多貴公子心中的白月光。聽說貴女那邊有詩作,第一個看的便是衛袖的。
“這位英國公府小姐?不知是哪位啊。”有與之交好的人向宋成器問道。
宋成器解釋道,“這是我嫡親的妹妹,前陣子身子好轉了,便出來透透氣。”
自家人還是知道宋矜思喜歡看書,偶爾也能與他談今論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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