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剛把那裝肉骨頭的碗放到東方草兒面前,東方草就伸出手抓起一塊大肉骨頭,雙手抱着張開嘴就啃,她忽然鄒着眉頭停了一下,又開始吃起肉骨頭來。
陳浩:“傷又疼了嗎?”
“不管它。”依舊吃着肉骨頭。
天南星:“要不,慢點吃。”
東方草兒:“二王兄不要擔心。它疼它的,我吃我的,它老是疼見我不理它,它覺得沒意思就不疼了。”
二人見東方草兒這樣說又好笑,見東方草兒忍着疼吃東西又心疼。
早飯後,天慢慢地放晴,明媚的陽光照遍每個角落,東方草兒的病情也有了很大的好轉,大家的心情都好了起來。下午,當門子和衆家王子都在前堂談論着巡查的事,不覺到了掌燈的時候夥房傳飯,一陣莺聲燕語,衆家公主帶着各自的侍女走下樓來,呼姐喚妹地相伴在桌旁坐下。
衆家王子下午的話題還沒談完,繼續話題邊吃邊聊,有的王子眼光不安分地往公主們這邊瞟着。忽聽公主這邊哎呦了一聲,衆人都看了過來。原來是上菜的不小心,把菜汁撒到秋菊衣袖上。秋菊大罵着喝令護衛把上菜的拉下去打。各家公主見秋菊發了那麼大的脾氣,都吓得不敢做聲。
沉香忙放下筷子走過來,用手裡的絹帕擦着秋菊的衣袖勸慰道:“侍衛也不是存心的,發這麼多脾氣做什麼?坐下吃飯吧,吃完了回去換了。”
秋菊見沉香這樣說也不再說什麼,氣鼓鼓地繼續吃飯。沉香把擦髒的絹帕遞給侍女,侍女拿着絹帕上樓去了。
半楓荷看着這一幕,腦海裡閃出十年前,那個夜晚的全家宴。那個四歲的幼女現在遠在虎族,那個七歲沒爹娘的愛女被燙的,他現在想起心還再痛。想起那晚家宴,他的思緒就拉不回來了,不知何時各家公主吃完飯離去,衆家王子還在邊吃飯邊閑聊着,忽聽樓上傳來姑娘的驚叫聲又聽到護衛的聲音,又有姑娘的哭聲響起。
衆人都愣了一下,驚恐地互相看看放下手裡的碗就快步往樓上走。衆人上到二樓,見一間房前站滿了人,傳來了沉香公主的哭聲。
天葵子一聽是沉香在哭,幾步來到沉香的面前,沉香的住房是東面一排靠近北面:“王妹,怎麼了?”
沉香見天葵子來了恐懼地哭道:“王兄,小蘭(沉香的侍女)被人殺死了!”
“啊,誰幹的?”天葵子問着就往卧房進,見陳浩從裡面走來出來:“陳浩,怎麼回事?”
陳浩:“被人捂住嘴割斷了喉嚨?”
天葵子雙眼噴火:“是誰幹的?”
陳浩:“後面的窗子雖然關上,但沒鎖死,應該是從後窗進出的。進去看看有沒有财物丢失。”
衆人都好奇地問陳浩道:“是什麼人幹的呢?”
陳浩搖搖頭:“我去洗洗手。”陳浩說着向前堂走去。
天南星見陳浩走了,忽然想起東方草兒,忙向東方草兒房間來,進了房間見半楓荷和七星子二人都在屋裡,兩名黑衣護衛一名站在後窗下,一名站在門後。二名黑衣護衛見天南星也來了,才放心地退到房外。
天南星:“草兒,你沒事吧?”
東方草兒搖搖頭:“我沒事。”
半楓荷:“草兒,你還記得你七歲那年新年回城的家宴上手被燙的事嗎?”
東方草兒點點頭:“記得。那時能暗算到我,侍女的事她賴不到我。”
七星子:“二樓除了兩名黑衣護衛,就你和陳浩在,今天侍女得罪了你,在這樣的情況下侍女被殺,這你也說不清呀。”
東方草兒:“不用我說清,陳浩知道,他一直在這裡。”
七星子:“你沒動手的機會,還有十名黑衣護衛呢。”
東方草兒:“這十名黑衣護衛都是後選的,我一個也不認識,他們隻聽陳浩命令。她想栽贓,隻能栽贓到陳浩頭上,與我無關。”
七星子:“要是沉香王姐栽贓,這兇手是我爹安排的人可能性比較大。”
天南星:“我感覺栽贓是順帶的,滅口的可能性大一些。”
三人都吃驚地看向天南星,一陣腳步聲陳浩走了進來。
天南星問陳浩道:“沉香王妹上吊那次,你從後山回城,在城外遇到的侍女,是不是這個侍女?”
陳浩點點頭:“是她。”
天南星:“你感覺這侍女是什麼原因被殺?”
陳浩搖搖頭:“此人是從後窗翻進室内,窗台和地上有泥痕,能在離我這麼近的地方殺人,不被我察覺,此人的武功不一般,絕非一般的盜賊。”
天南星:“要不是為了财物而來,又是為何呢?”
陳浩:“這我也說不準。”
幾人正議論着,當門子推門走了進來,進來就問東方草兒:“草兒,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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