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江沒跟趙成傑讨論系統裡的局勢,換了個更直接的話題,“有問題的案卷給我看看。”
趙成傑直接給他扔了一疊稿紙過去,顯然不是案卷,隻是彙總的案件總結。他從頭到尾翻了一遍發現上面沒有聶毅的案子和當年聶雲青強|奸的案子,雖然他早已經翻過案卷找疑點沒找到,但還是希望有其他人能發現問題。
聶毅一直站在段寒江旁邊,段寒江看到的他也看到了,他一言不發,段寒江不禁朝他看過來,詢問地盯着他。
他回了段寒江一個‘沒事’的眼神,轉向趙成傑說:“趙隊,我能看聶雲青強|奸案的案卷嗎?”
趙成傑像是還沒睡醒地眯了眯眼,吐着煙點頭,“你自己去調,這會兒還沒回庫。”
聶毅立即點頭,轉身出了辦公室。
段寒江看着聶毅出門後将門帶過去,再才轉回身望向趙成傑桌上的一角的紙箱,說道:“那是聶毅案子的案卷!”
“對!”趙成傑刻意地打量了一眼段寒江,他肯定段寒江看過,“特意找來看了看,可惜并沒有找到可以翻案的疑點。”
“我相信他。”段寒江摘了嘴上的煙頭,摁滅在趙成傑桌上的煙缸裡,“麻煩趙隊給我批個提審申請,何元彬的案子還需要跟趙安晉聊聊。”
趙安晉由于涉及到了國際犯罪,雖然暫還羁押在平都市,但并不由他們看管,提審也不像别的嫌犯一樣,他能夠随便拉出來遛。
趙成傑盯着段寒江看了半晌,最終把視線收回來,“你打過來我簽字。”
段寒江聽到輕點了下頭,然後就轉身走出去,在檔案室外面找到了聶毅。他走過去聶毅還專心地低頭看案卷,餘光也沒往旁瞟一眼。他站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出聲,還是聶毅先開口。
“寒哥。”聶毅叫了一聲之後合上案卷,再轉過頭盯着段寒江,眉頭蹙得像是被膠水給粘住了一般松不開。
段寒江說道:“聶毅,不管過去發生了什麼,現在你都不是一個人,整個警察系統都是你的後盾,我們一定會查出真相,找到真兇的。”
他之前隻看過聶毅案子的案卷,聶雲青強|奸案并沒有看過,不過看到此時聶毅的表情,肯定比他想的還要難翻案。
“案卷裡有江沁岩做的筆錄。”聶毅說着将案卷給段寒江遞過去。
段寒江視線掃過聶毅的眼神,接住案卷,先看了一遍聶毅說的江沁岩的筆錄,再将案卷快速掃了一遍,最後狠狠豎起眉頭将案卷合上,擡眼對上聶毅的雙眼。
整個案卷總結起來就是聶曦報案告江沁岩強|奸,結果卻是聶雲青強|奸聶曦罪名成立,而江沁岩和聶曦是情侶關系,不存在強|奸。
江沁岩的筆錄對他與聶曦發生過性關系直言不諱,可字裡行間都表現出他和聶曦是兩情相悅,反而是他作證,證明了聶雲青在此之前曾強|奸聶曦。
而且除了江沁岩的自身的證詞,還有聶曦當時的同學,雖然并不是全都确認江沁岩和聶曦的關系,但沒有一個人否認,即使不知道江沁岩到底是誰,至少都能說出聶曦有個經常接送她,送她東西,帶她吃飯的男性朋友。
除了同學之外,另外還有一個比較有分量的證詞證明江沁岩和聶曦的關系,就是黃紀先。可是即使推翻黃紀先的證詞也推翻不了整個案子。
段寒江收起案卷,他無法去評說二十幾年前法律的不嚴謹,将夫妻情侶之間一方不情願的性生活排除在強|奸之外,即使現在也沒有明确的法律将此列在内。
他張嘴開口,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不知道聶毅現在是痛恨江沁岩多一點,還是聶雲青多一點,尤其是聶雲青其實并不冤的前提下。
過了好一會兒,段寒江喉嚨裡的話才出口,隻是變成了一句毫無正經的調侃,“聶小同志,今天出門帶棒棒糖了嗎?”
聶毅的手伸進口袋摸了兩顆糖出來,不是棒棒糖,但口味差不多。他塞了一顆給段寒江,然後再剝一口塞進嘴裡,咬着糖,緊捏着手裡的糖紙,面上不見表情變化地說:“寒哥,我出去透下氣,暖氣太熱有點暈。”
段寒江盯着他看了片刻,然後若無其事地點了下頭,“别着涼了,别忘了你傷還沒好!”
聶毅沒有回答,直接轉身往這樓梯走去。
段寒江收回視線,把案卷收起來,重新仔細地看了一遍,發現一個不能知道為疑點的疑點,聶曦如果真的曾被聶雲青強|奸,按她毫不猶豫告江沁岩的性格,為什麼沒有告聶雲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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