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江蹙了蹙眉,突然用槍托敲在劉輝的後腦勺,劉輝意識發昏的頭朝櫃子砸下去,他立即趁機退出了辦公室,離開修車廠,還順走了劉輝的那把槍,把自己武裝成了雙槍老段。
他把車開出上了公路,拿出手機重新開機,給聶毅發了一條信息,剛發完就發現後面又有車跟着他,而且不止一輛。
“以為車多就能攔下本車神!”段寒江可以說嚣張地自言了一句,扔下手機,雙手握着方向盤,加速。
但是後面的車剛被他甩遠,他就發現前突然沖過來一輛快遞車擋了他的路,他差點直接和快遞車撞上。
段寒江罵了一句髒話,繞開了快遞車,但是往前開了沒有兩公裡又有一輛出租車和他搶道,和他杠上似的偏來擠他。
這時前面突然又沖出來騎摩托送貨的,正好在他車前摔倒,撒了一地的橘子。
這回段寒江沒罵髒話了,他就是再流年不利也沒有這麼倒黴的,顯然這些車都不是巧合出現,而是在故意妨礙他。
此時,他的車被倒地的摩托車和像是停下來看熱鬧的出租夾在路邊,除了後退就隻有開上人行道。
如果段寒江開的是他自己的越野想也不想就往人行道開上去了,可惜不是。
他轉眼看了看後視鏡,後面追他的車已經到了他的車後,而前面的摩托車司機要和他拼命似的來扒他的車門。
他輕吸了一口氣,當機立斷地撿起副駕座的老人機,拉着車門一開一關,車門外的人剛被逼後退了一點距離,他又立即把推開車門關回來再用撞出去,把車門外的人撞開,然後跳下車往旁邊的小路跑進去。
後面追來的車也立即停下,車上的人如魚群出洞一般湧出來,徑直朝段寒江跑的方向追上去。
段寒江抽空回頭瞟了瞟,雖然他不可能認識全市所有警察,但是不是警察他還是能認出來的,追着他的這群人顯然沒有一個看着像警察。
他來不及想除了警察還有人想抓——或許是想殺他!
這個念頭冒出來,段寒江心下一抖,橫沖直撞地往前面擺滿攤的窄街沖進去,擠過人群往裡逃,但前路突然又冒出來堵路的人。
“去他大爺的!”
段寒江大罵一聲眼看沒有了退路,眉頭緊緊地蹙起來,這時他兜裡的老人機突兀地想起來。
界
破舊的面包車停在人來人往的老街邊上,車裡兩人隐藏在汽車單面透的玻璃之後,聶毅盯着手機上的三個字出神,段寒江發這三個字給他,一定是查到了趙安晉身上,隻是在屋裡‘隐居’的段寒江是怎麼查到的?
“應該是槍。”陸訣有些煩躁地不停敲着手指,方向盤都快被他敲出坑了,他思忖着說道,“那把殺死張赫的槍,雖然有編号,但那個号段的槍我從來沒有見過,而且槍本身也有問題,他一定是查到了什麼。”
聶毅随着陸訣的話點了點頭,雖然他不确定段寒江究竟是怎麼把趙安晉扯上的,但是他可以肯定,段寒江現在一定沒有在樓上。
他想着立即拔了段寒江的老人機号碼,但是手機一直提醒他對方正在通話,他歇了歇連打了好幾次,仍然是正在通話。他一邊奇怪段寒江和誰一直在通話,一邊擔心段寒江會不會遇到了什麼危險。
“放心,段寒江這種禍害肯定會遺千年的!你應該多擔心一下我這種剛正不阿的好好人!”陸訣随時不忘揶揄段寒江兩句,隻是他說話的時候眼睛瞟着車外,接着迅速倒車轉向。
聶毅警覺地往車外蹲守樓下的人看過去,有人注意到了他們的車,他說道:“這些人是警察?”
陸訣回話的時候車已經開上了大路,他開口,“肯定是你寒哥下樓到處晃被人看見了,現在沒有人聯系我,說明還沒查到那房子!”
聶毅想到段寒江之前說去買煙的借口,眼前的狀況應該和陸訣說的差不多,但現在系統裡并沒有發布段寒江的通緝令,就算有人認出段寒江誰會通知警察?而且按照段寒江‘殺人逃跑’的嫌疑,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段寒江的通緝令?
他想不通地蹙着眉,接着說道:“寒哥既然隻發了趙安晉的名字,意思就是去能查趙安晉的地方彙合,陸隊!”
最後聶毅叫陸訣的這一聲意思是‘懂了吧’,但是陸訣就喜歡懂裝不懂,轉眼瞟了瞟他,煞有介事地問:“你就這麼了解你們寒哥?”
聶毅認真地盯着陸訣,一本正經地解釋,“趙安晉三個字是一條線索,寒哥發給我們意思自然就是讓我們去查,但我們都不知道他到底查到了什麼,他也沒有解釋其它的,明顯就是等見到了再告訴我們。”
陸訣餘光瞟了瞟認真解釋的聶小同志,不禁地偷笑了一下,他終于明白為什麼段寒江要随時把聶毅帶上了,因為彼此都心知肚明是明知故問的問題,聶小同志還能面不改色地認真解釋一番,逗起來多有意思,比容鑫浩正兒八經的一本正經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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