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焉立刻趕了上去,忍者腳步踉跄,看得出他傷的實在不輕,卻還在歐陽焉追上他之前,把歐陽焉帶到了懸崖邊,羅羽就在這裡,被綁着雙手吊在一棵突出在懸崖外的樹幹上,綁着她雙手的繩子,拉下來綁在樹根上,還有一個人站在那裡,安特烈。安特烈手中拿着一把刀,對歐陽焉微笑着說:“你是想讓她掉下去嗎?”歐陽焉看着臉色蒼白,昏迷中的羅羽說:“你想怎樣?”安特烈笑着說:“把你的劍放下,不要反抗”,歐陽焉歎了口氣,放下了手中的劍,說:“你不要傷害她,我,随便你處置”。安特烈點着頭,把手中的刀交給了身邊的忍者,向她走了過來,他臉上帶着微笑,眼神中帶着興奮,走到了歐陽焉面前說:“我曾經最愛的女人,我終于又見到你了,焉,你知道嗎?離開的這些日子,我每天都在想你”,他看着歐陽焉的眼神愈加興奮起來:“我要把你帶給我的痛苦全部找回來”。說着他揚手一個耳光打在了歐陽焉的臉上,歐陽焉的半邊臉立時紅腫起來,安特烈笑着,看着歐陽焉的眼神就像是野獸看着就要吃到口中的美餐一般。他拿出一條鐵鍊,将歐陽焉綁了起來,歐陽焉沒有反抗,隻是說:“你把羽兒放了”,安特烈大笑着說:“我會把她放了,你我也不打算殺死,隻要她肯來”,歐陽焉忽然明白,安特烈做這一切,不止是為了報複她這麼簡單,她咬牙說:“妄想,她不回來,她為了一個更本不愛她的人,有必要冒這個險嗎?”安特烈說:“會不會來,我們會知道的”。歐陽焉的心有些沉,同時有些安慰,離開之前塞蒙沉痛絕望的眼神她還記着,塞蒙回來嗎?不會,她那樣精于算計,她該想到這其中的陰謀,讓自己來,是不是足以說明她已經徹底絕望了,才要将自己送上死路?歐陽焉被安特烈推倒在地,她閉上了眼睛,似乎有些心痛,作為君王的心思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琢磨的,她似乎對自己的用情很深,可是當發現終究不能打動她的時候,便甯可讓她死。不過死對她來說早不算什麼了,她在還未懂人事的時候,就已經深切體會過死亡了。塞蒙必定絕望了,她不會來,沒有必要為了自己這個無情之人冒那樣的大危險。份量歐陽焉的心情此時異常複雜,她在為塞蒙的絕情感到莫名的傷痛的時候,又感到一種安慰,既然絕情,就不會在為自己來涉嫌,這奇怪而矛盾心裡讓她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希望塞蒙來還是不來。但是理智上她還是非常清楚,塞蒙不該來。巴特勒回來了,卻給塞蒙帶回一個消息,他和塞蒙獨處在書房中,将歐陽焉的劍交給了塞蒙,告訴塞蒙:“是安特烈要我帶回口信來,他讓陛下您獨自一人到布列松的一個山谷去見他,不能帶任何一個人,否則他将會把歐陽焉的人頭留在那裡。塞蒙看着歐陽焉的劍,陷入了沉默中,許久才看着巴特勒說:“你是個混蛋,你引發了這所有的事情,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鐘情的那個人的愛,你得到了,卻不知道珍惜“。歐陽焉被蒙着眼睛帶到了一個地方,歐陽焉感覺得到這裡非常的偏僻,道路崎岖,到了地方之後,歐陽焉的蒙眼布被拿了下來,她發覺這裡是一個秘密營地,上百人集中在這裡,似乎在謀劃着一場巨大的陰謀。暴雨過後,就是毒辣辣的烈日,安特烈命令幾個男人把歐陽焉的雙手釘在了石質的十字架上,指頭粗的鐵釘釘入了歐陽焉的掌心,她的手腕上和腳踝上還帶着鎖铐。安特烈帶着滿足的微笑,端了一杯酒,坐在一邊,享受的看着這一過程。歐陽焉死咬着牙關,滿臉的冷汗,額上青筋畢現,卻沒有發出一聲痛呼,被綁着手腳扔在地上的羅羽卻受不了,哭着說:“焉姐姐,都是我不好,有拖累你受苦”,歐陽焉勉強對她笑笑,笑容卻僵僵的,她看着安特列說:“這次不能怪你,他們早有陰謀詭計,不抓你,也會隻怕就會對的父母下手,卑鄙無恥的小人”。安特烈看着歐陽焉怒視自己的目光,卻很開心,他微笑着說:“你早該想到這一點,其實隻是這樣的折磨,還遠遠不能消解我的恨,你帶給我的痛苦比這要深重許多倍”,掌心傳來的劇烈的疼痛,讓歐陽焉幾乎昏厥,但是聽到安特烈的話,歐陽焉卻突然大笑了起來,安特烈聽着她的笑聲陰沉了臉。羅羽心疼而又不解,問她:“焉姐姐,你笑什麼?”歐陽焉邊笑邊說:“我明白了,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男人了,怪不得這麼恨我,呵呵呵呵……安特烈,我原諒你的殘忍,像你這樣的人心理總是有點扭曲和瘋狂”。安特烈的臉色越發陰沉,眼神帶着陰狠的看着歐陽焉,把手中的酒潑在了歐陽焉的一隻手上,歐陽焉的臉色一下疼的煞白,安特烈冷笑着說:“你好好享受吧”,說着轉身走了。羅羽對歐陽焉問:“焉姐姐,他們到底要做什麼?”歐陽焉的心沉沉的,沒有說什麼,羅羽看着她,眼睛裡挂滿了淚水,輕輕說:“從小的時候,我有什麼事總是你第一個站出來給我擔着,為了我沒有少吃苦,現在為了我又受到這樣的折磨,我……“,羅羽的心中非常自責,若果不是她一時沖動,又怎麼會離家出走,而讓安特烈有機可乘,抓了她要挾歐陽焉。歐陽焉聽見她的話,閉上了眼睛,說:“我沒有什麼,我一直都覺的保護你是我的責任,但是這次……“,她歎了口氣說:”我不想讓她也受到拖累“。羅羽看着她說:“她是誰?女王陛下嗎?”烈日炎炎,歐陽焉在流失了很多血之後,被毒辣的太陽烤的頭暈眼花,長時間的烤炙也使得她開始脫水,喉嚨裡似乎要冒出煙來,眼前已經看不清楚事物了。山谷中出現了一個人,騎着馬,穿着一身戎裝,向這邊走來,半昏迷中的歐陽焉看不清楚是什麼人,羅羽掙紮着擡起頭來向那個人看去,仔細看了一會,驚訝地說:“怎麼是女王陛下?她怎麼會一個人來這裡?”歐陽焉心中一震,神志清醒了很多,看着慢慢靠近的塞蒙,塞蒙金色的頭發齊整的挽在腦後,身上的戎裝,包裹着她的曲線分明的身體,英姿挺拔中又不失女性的柔美,歐陽焉呆呆的望着她,直到她走進,看着自己,她任不敢相信塞蒙真的來了,獨自一人出現在敵人的營地中。安特烈聽到了馬蹄聲,走了出來,看着塞蒙說:“女王陛下還真是癡情,居然來了”,塞蒙下了馬,看着飽受折磨的歐陽焉,眼神裡充滿了心疼,卻還帶着一些幽怨。她對安特列說:“照你說的,我來了,沒有帶任何人,你是不是該放了她”。歐陽焉突然大喊了一聲:“你不該來!”塞蒙看着她笑了,笑容有些苦澀,說:“連我的敵人都看得出你是我最緻命的弱點,可是你卻更本不在意這點”,歐陽焉啞然,安特烈笑着說:“我的女王陛下,您既然來了,就該想到,是不能在走出去了”。塞蒙說:“你先把她放下來,我們再談條件”,安特烈叫兩個人把歐陽焉放下來,這時的歐陽焉已經接近虛脫,還帶着手铐腳鐐,幾乎沒有任何威脅力。一個人找來了一把大鉗子,夾住那枚鐵釘,一點點把釘子拔出了,塞蒙靜靜看着,看着指頭粗的沾滿鮮血的鐵釘從歐陽焉的手心中一點點出來,歐陽焉緊閉着眼睛,額上青筋暴起,臉色煞白,把痛苦帶來的幾乎壓制不住的嘶喊壓了回去,終于她的雙手從鐵釘下解脫出來,歐陽焉蜷着雙臂,痛苦的到在了地上。塞蒙看着她,似乎想過去抱着她,卻又沒有動,閉上了眼睛,好一會才睜開眼睛說:“放了她們兩個,有一個我,你們已經有足夠的資本談判了”,安特烈說:“羅羽可以放,歐陽焉得和你一起留下,我想你也很願意有這樣一個機會和她相處吧”,安特烈笑了起來,笑聲邪惡而陰險。歐陽焉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山洞中,山洞口裝着鐵栅欄的門,塞蒙坐在不遠處的一堆幹草上,望着山洞外面,歐陽焉輕輕叫了一聲:“塞蒙”,塞蒙沒有回答,依舊坐着,歐陽焉吃力的翻起身來,拖着鎖鍊來到塞蒙身邊坐下。她手上和肩頭上的傷口草草的處理包紮了一下,疼痛已經好了很多,但她依舊還很虛弱,她坐到塞蒙身邊,拉了拉她說:“塞蒙,是在為我沒有聽你的話生氣嗎?”塞蒙還是不說話,隻是歎了口氣,歐陽焉軟軟的叫了一聲:“塞蒙”。塞蒙轉過了頭看着她,眼神有些無奈,卻依舊沒有說話,臉色卻好看了很多,歐陽焉有些彷徨,低了頭,停了一會又擡起頭來,問她:“塞蒙,你這樣做,值得嗎?”塞蒙看着她,又歎了一口氣,說:“我不知道”。“我恨你”兩個人靜靜的坐着,過了許久,歐陽焉說:“塞蒙,你是個笨蛋”,塞蒙有些驚詫,藍色的大眼睛看着歐陽焉,眼睛裡還有一些不滿,歐陽焉低了頭,似乎有些心虛,又或者是害羞,輕輕說:“不要瞪着我,我沒有說錯,你明明對我用情極深,可是卻把這樣一份深愛用殘暴的,不可理喻的方式表達出來,你難道不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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