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銘忽然問:“今天我走以後,您還有忽然失去記憶的時候嗎?”趙志文:“經常這樣,我自己都記不清發生了多少次。”尤銘看着他的眼睛。趙志文也直視着他的。“你為什麼要上趙叔叔的身?”尤銘終于直白的問出了口,“趙叔叔害過你?”“趙志文”一愣,還想狡辯:“小銘,你說什麼呢?我現在沒事,真沒事,不是那個髒東西。”尤銘卻沒有在意:“如果你生前真是像你自己說的那樣,是一個潑皮無賴,為什麼把欠我爸的錢還了?”“我有很多問題,希望你能一個個的幫我解答。”尤銘面色冷靜,似乎天生就是個膽大包天的人,他說話的時候“趙志文”臉上的表情變了不少次,他盯着尤銘,好像尤銘臉上長了一朵花“趙志文”的聲音變了,沒了尤銘老家的口音,聲音又細又尖,聽着就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宛如指甲劃過黑闆的聲音,哪怕是烈日炎炎,也能讓人出一身冷汗。“你怎麼看出來的?”“趙志文”嘴角勾起詭異地幅度,“我扮演的不夠好嗎?”尤銘搖頭:“真正懷疑自己中邪的人,不會寫出‘縱’字。”“趙志文”笑了一聲:“你是來收服我的?”“趙志文”的臉忽然湊近,他的身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扭曲着,脖子拉扯着身體,明明還是人的外貌,可表情詭異的讓尤銘都忍不住向後靠。“年紀輕輕的小崽子,還想收服我?”“趙志文”舔了舔嘴唇,“正好我也不想要這個身體,你把身體給我,怎麼樣?”“到時候合二為一,這不也叫收服嗎?”“趙志文”伸出手,垂涎的想要去觸摸尤銘的臉,“比起中年男人,我更喜歡小朋友,你自己送上門就不要怪我狠心了。”尤銘覺得有些惡心,眉頭皺起起來,伸手打掉了“趙志文”伸過來的手。他做出最後通牒:“如果你不離開這具身體,之後出了什麼事,你都不要後悔。”“趙志文”笑道:“你自己都保不住自己,還有心思想别人。”“趙志文”看着尤銘的臉,他的嘴唇咧開,口水順着下巴滴下來,就在要滴在尤銘身上的時候,旁邊的江予安一把拉過尤銘,尤銘從原本的位子撲倒在了江予安的身上,上半身就壓着江予安的大腿,他擡頭看去,江予安的臉色不怎麼好。“趙志文”一愣,他看不見江予安,在他眼裡,隻有尤銘這一個大活人,一個普通人,而剛剛這個普通人撲過去姿勢顯然并不正常。“趙志文”警惕地看着尤銘:“你是誰?”尤銘此時後背對着“趙志文”,他在江予安的腿上翻了個身,這才仰頭看過去:“尤銘。”“趙志文”的眼球凸出眼眶,像是一條凸眼金魚:“不可能,你跟我一樣,你也是占據人身的?”“趙志文”:“我會殺了你,扒下你的皮,給我做一副手套。”“趙志文”不停地舔自己的嘴唇。尤銘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惡鬼,小鳳雖然長得恐怖了一點,但是個安靜的姑娘,平時在他身邊也不怎麼發出聲音,修腳鬼現在老老實實的在學着當一個公司老總,就連楚全招去的一堆鬼,願望其實都很微小。眼前這一個,才是真正作惡的鬼。“趙志文”張開雙臂,以一種餓虎撲食的姿态撲向尤銘,似乎是想把尤銘壓在自己身下。就在他要靠近的時候,尤銘忽然念到:“天道畢,成,日月俱……”“趙志文”表情一愣,忽然又兇狠起來,他剛撲過去還未到跟前,江予安就已經摟着尤銘的肩膀站到了沙發不遠處,“趙志文”伸長胳膊,發指眦裂,眼若銅鈴,頭發瞬間變長,黑色長發雜亂枯燥,野草般纏遍全身,竟然叫人有些分不清他是男是女。尤銘此時卻已經念完了最後一句:“……視我者盲,聽我者聾,敢有圖謀我者反受其殃,我吉則彼兇!”最後一個字出口,“趙志文”就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片刻安靜之後,他左顧右看,想要尋找尤銘的去處,明明尤銘就在眼前,他卻什麼都看不見。尤銘也松了口氣,沖江予安說:“我沒想到這個咒語真的有用。”這咒語其實很簡單,意思也明确,鬼怪們要是看我,聽我說話,想要在我身上圖謀什麼,它們就會目盲耳聾,自己就會倒黴,我會轉危為安,吉祥如意,它們則會災禍不斷,遭殃不止。“趙志文”像是瞎子一樣摸索着,被沙發絆倒後爬起來,它失去了聽覺和視覺,身體原本主人的魂魄在它強大時躲藏起來,此時趁它虛弱,開始和它搶奪身體的主導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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