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覃生你混蛋!”白鹿雙手被束,肩膀又一直被人死壓,他的拼命反抗落在對方眼中隻顯得做作矯情。
“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了?我好怕啊,你到底藏了哪一手,敢一個人來跟我談條件?”杜覃生在這人眼中隐約意識到白鹿的确留了後路,可思來想去又覺得自己确實沒有把柄,至少沒有能讓他真正害怕的把柄。
他自己都不曉得他害怕什麼,白鹿又怎麼可能知道?
“那是你一定不想知道的東西。”白鹿眼神決絕,“如果現在放手還來得及,這件事情我可以為你一輩子保守秘密。”不說還好,這樣囫囵的解釋杜覃生自然不會買賬,反倒深信白鹿虛張聲勢。
他不屑地斜眼,“給你最後的機會,你特麼就說這些沒用的?”
頭頂隐約傳來集體掌聲,想來廳中儀式已近高潮。
白鹿皺眉,語速加快,連聲音都暴露他在緊張,“時間不多了,杜覃生你最好立馬答應我,否則過了今晚,我們都不會好過。”
兩人繼續僵持,杜覃生被他瞪得心煩,一把揪住他頭發,将人拽起來又扔在身後更寬敞的地上。他從上至下睥睨他,嚣張拉開褲鍊,“我得在儀式結束前回去,咱們時間的确不多了。既然不喜歡開頭,那就吃虧一點,直入主題吧。”
白鹿打喘着閉上眼,這一摔磕到了後腦勺,磕得眼冒金星再無力反抗。他認命地躺在地上任憑身上人為所欲為。
“杜覃生,是你逼我的。”再睜眼時那一雙眼睛晃得吓人,他嘴角分明是個自嘲的弧度,似乎對這個結局并不意外。
宴會廳正前方是面巨大的LED屏幕,兩分鐘前開始閃動播放兩位新人從相識第一眼到今日喜結連理的點點滴滴。有照片,有視頻,雖然大多都是聚會時朋友手機裡的快拍,是一幫人的合照。但搭配煽情的背景音樂,竟被手巧的制作人剪出一段毫不突兀的溫馨故事。不夠清晰的畫質絲毫不影響氣氛,反而不易暴露當事人看似親密,實則稀疏的感情。
結婚本身隻是一種形式,而利益羁絆也是讓人生活幸福的方式之一。
視頻下邊的進度條走到三分之二的地方突然卡住,畫面再不肯前進一點,背景音效緊跟着消失,晦暗的宴會廳裡一時顯得詭異。
寂靜的場下漸漸傳出人聲,包括小徐在内的所有人都不曉得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怎麼回事?”有人推了推小徐肩膀,“你下午不都檢查過了嗎?”
女孩已經吓傻,“我……我,我看的時候什麼問題都沒有啊……”
巨大的屏幕閃爍兩下,畫圖突然又開始跳動,不過這分明不再是剛才那段未完的視頻,像是被人切入另一條線路。
“這是什麼?”同一時間,所有人都新奇盯着屏幕,以為這是儀式環節中的一個驚喜。
然而三兩秒過後,已經有人反應過來,“我靠,這是直播!你們看牆邊那些手辦禮盒,是負二層堆放禮盒的那個船艙!”
屏幕上隻有顆粒粗大的畫面,沒有聲音。從觀看角度也不難辨出這是艙内攝像頭的面向。
人群中突然傳出女人的尖叫,随着畫面逐漸穩定,所有人都能看清,一個男人正将另一個全身赤條的男人壓在身下,掰開雙腿。
杜衡生一拍桌子站起來,眦目欲裂,下一瞬間已轉身往門口奔去。
緊接着,秦蔚第二個站起來。他一臉不可置信,死死盯着屏幕卻追着杜衡生朝門口飛奔。
視頻畫面不比電影清晰,可對于同時認識杜覃生和白鹿的人來說,已足夠辨認眼鼻。
所有人都仰着脖子看戲,沒人留意到台上穿着伴娘裙的杜芷若渾身發抖,也沒人知道這個伴娘是何時脫掉高跟鞋,消失在千人眼皮之下。
秦冕抓着場控就往主控室走,他眼裡沉靜,可肢體還是暴露心慌,“打電話給控制!讓他們立馬關閉畫面,立刻!馬上!”
至此為止,吃瓜群衆陸續反應過來,這根本不是什麼驚喜,而是一場被人為轉播的活春宮。畫面之一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今日新郎的弟弟。
杜老先生氣得直咳,蒼老的身體抖得像個篩子,“逆子,這個逆子!”
杜夫人早在畫面中認出自己的小兒子,可她哆嗦着不敢相信,直到聽見老先生叫出杜覃生的名字才一閉眼睛,當場暈厥過去。
杜衡生一腳踹開反鎖的木門,推開仍然壓在白鹿身上,卻被突如其來的巨響吓呆的杜覃生不管,反而從地上揪起白鹿,不問緣由就一拳頭砸在他臉上。緊接着将人抵在牆上,又是一拳。
兩聲悶響,聽起來皆是巨痛。
秦蔚緊接着進門,見狀一愣,随即大吼一聲,沖上來将杜衡生撞開,“我操尼瑪杜衡生,你憑什麼打人!”杜衡生氣沒了理智,秦蔚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将白鹿護在身後,撸起袖子迎面跟對方打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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