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骁的?”
紀離點頭,“他問我什麼時候回去,他想我做的宵夜了……”
唐駱忱不滿,“他不是有人給他做麼,還惦記你做什麼!”
紀離也是後來在一次财經雜志和名人雜志上看到秦宴的照片,才知道那天來找祈骁的男人就是秦宴,而秦宴就是祈骁一直說的爸爸,不過不是親生的,祈骁是秦宴的養子。
秦宴大刀闊斧的手段很多人都非常了解,尤其是兩年多前對肖氏的壓迫,讓肖氏幾乎隻剩下一個空殼子。而理由卻隻是,肖蘭讓我家人不高興了。
肖蘭因為對唐駱忱下手的事情,被他父親送去國外呆了一陣子,回來之後卻依舊纏着秦宴不放,甚至不知道從哪裡知道祈骁的存在,又從祈骁身上下手,讓秦宴很不高興。
晚上睡前,他們照例上yy去繪聲繪色聽了會兒歌,唐駱忱現在還是繪聲繪色的黃馬,有時候繪聲繪色開歌會幫忙做海報,不過很少上麥了。
在一次和木子的聊天中,木子實在忍不住了,便将唐駱忱這個黃馬是怎麼來的,告訴了紀離。原先無論木子怎麼引誘他,他都說沒什麼興趣,那天在古風非零爬麥,紀離公屏表白的時候,木子收到了私戳,問他要馬甲。
木子當時就興奮的喲,又可以八卦了。池恩妥妥的是吃醋了。關于給紅馬還是黃馬,池恩無所謂,不過傾向于紅馬,黃馬太麻煩。但是木子更希望勾搭到一隻美工啊,所以就說服他要美工黃,也可以爬麥。
到最後沒辦法,拿出了殺手锏,黃馬有權限踢人,以後你家小受在公屏向哪個歌手表白你都有權限把他踢了!然後木子在下一秒就收到了池恩的消息:那趕緊上馬甲。
紀離有點苦笑不得,得知了這一段故事。不過想想那個時候唐駱忱就已經吃醋了,心裡還是美滋滋的。唐駱忱的這個黃馬其實也沒做過什麼權限的事情,除了那次黑粉來襲,踢過黑粉,還是唯一對紅馬做過的權限不是踢哪個歌手,而是下了紀離的馬甲。唐駱忱要這個馬甲的時候,也沒想到會這樣吧。
電腦公放,紀離有時候在古風有時候跳到樂團,現在就在樂團,樂團裡現在在麥上的是考核紫宸。敵對公會優聲尤色起來的時候,給繪聲繪色造成了不少沖擊,那時候别說粉絲了,就連管理都有些人心渙散,紫宸作為頻道的考核,力纜狂瀾,在那個時候出了不少力,紀離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知道紫宸這個人的。
後來蹲他蹲的久了,看着公屏妹子們的刷屏,紀離才知道紫宸也有了家養小受了,而且還是從敵對公會騙過來的一隻蠢萌的小受。
看着公屏上,粉絲們激動在刷:紫宸傻媽!子時受受呢!求共麥!
紀離突然看向了唐駱忱,唐駱忱頓了頓,“怎麼,你也要共麥?”
一點都沒有默契,紀離在心裡默默吐槽,“沒有,就是看到這一幕突然想起三年前,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粉絲們也是差不多這樣……”
“你想說她們喜新厭舊麼?”
“我才沒有那個意思!”越來越沒有心靈感應了。
紀離看着唐駱忱拿過鼠标,上了微博,奇怪地看着他。
池恩:三年,依然(心)你(親吻)
“三年,三十年——甚至更久,我也不會喜新厭舊。”
黑粉後續
蘇辭沒想到自己消失多年的父親會突然出現,還帶着他的同性戀人,這是蘇辭從來沒有想過的可能。怪不得他的母親從來沒有同他提起過他父親的事,更糟糕的卻是,同一天,他帶着他的同*人,撞了個正着。
時莫謙拉着他的手,當場出櫃。
蘇母氣急攻心當時就進了醫院,守在手術室門口,蘇辭開始懷疑,自己這樣是不是對的。有他父親的先例,他的母親該是有多厭惡同性戀這種事。還有……既然他父親喜歡男人,為什麼當初還會同他母親結婚,還生了他,這算是騙婚麼。
蘇辭整個人都是茫然的,為自己和時莫謙的未來,也為了其他未知的所有。
蘇母的病情穩定下來的時候,蘇辭不止一次地想進病房,蘇母卻連見也不肯見他。蘇辭的父親,一直站在病房門口的走廊裡,沉默地夾着一根沒有點燃的煙。
對于這個父親,蘇辭完全不了解,在他的認知裡,父親兩個字甚至是無比陌生的。
蘇母不待見他們父子,而蘇瑞也沒多留,等蘇母的身體好了一些了,也走了。走之前約了蘇辭出來,單獨談了談。
蘇瑞說起了過去的事。他因為家裡的壓力,才和蘇辭的母親結了婚,因為家長觀念陳舊,非逼得蘇瑞結婚生子。
蘇辭四歲那年,蘇瑞的父母先後因病去世,而果然,之後蘇瑞沒多久就和蘇母離了婚,那時蘇辭隻有六七歲,對父親的印象很模糊。因為即使沒有離婚的那些日子裡,蘇瑞也很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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