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煙瘾。”
周衡钰看着姜白野,姜白野的心髒狂跳。
他雙手收緊,咽了咽口水,強裝驚訝:“啊?不是煙瘾啊?你是有其他的不适嗎?我還沒見過有人儲備藥劑呢
()。”
“我沒煙瘾。”周衡钰垂着眼皮看着他,“我有輕微x瘾。”
話音落下的瞬間,藥瓶蓋子被他掰下來。動作簡練,不拖泥帶水。掰藥瓶動作利落的簡直在扭人脖子。
姜白野整個人直接呆了,他表情出現呆滞的空白。心裡無聲尖叫,周衡钰你為什麼要給室友說你有x瘾啊!這種病你應該掖着藏着嗎?怎麼就這麼輕易的告訴我了?咱們的室友之情已經進化到這種信任的程度了嗎?
“你有什麼想問的嗎?”周衡钰說自己有x瘾的語氣簡直像說“今天天氣不錯”,沒有一點羞恥和不好意思。
姜白野被他盯着看,心裡亂成一團,半晌憋出一句:“好牛逼又小衆的瘾啊。”
周衡钰:“……”
姜白野想不明白周衡钰之前被他誤認為是煙瘾不解釋,藏着掖着那麼久,現在網戀被騙後忽然告訴他。他索性直接問:“但是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啊?”
“因為我覺得該告訴你了。”周衡钰語氣理所應當的。
姜白野:“?這個還分時候嗎?”
“之前你一直誤解,我沒告訴你,是覺得關系和時間還不到位。”周衡钰将藥瓶擱到桌上,漫不經心的拿起來注射器,塑料質感的包裝袋在他手裡發出嘩啦的聲音。
周衡钰将東西拿了出來,垂眸端詳了片刻,然後拔開了頂端的蓋子,頂端細長尖銳,冒着隐隐寒光。
他将針頭放到藥瓶了抽取藥液,呲呲的聲音和說話聲一起響起。
“現在關系和機會剛好,就該把真相告訴你,不然一直誤會容易産生更大的誤會。”周衡钰頓了一下,忽然輕笑一聲,說:“沒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輕微x瘾而已。你有知道的權利。”
姜白野被周衡钰直白的話弄的無法反駁,他無力的張了張嘴,最終沒說出來一點話。
周衡钰已經将藥瓶裡的藥水全部抽取完,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夾着注射器到兩人身前。他右手食指指腹輕輕推了下活塞柄,粉色的藥液夾着空氣從針頭滋滋出來,最有一顆微粉色的藥水顫顫巍巍的從針頭尖端流到周衡钰的指尖。
他把這隻針送到姜白野手邊,然後擡眸和姜白野對視:“你來打吧。”
姜白野愣怔住,根本想不到周衡钰居然讓他打針:“我給你打嗎?”
“剛剛想了一下,之前騙你煙瘾,還讓你擔心我吃糖喝糖漿是我不對。”周衡钰語氣平靜,不過音質有些沙啞,說話像是無形的蠱惑,“所以我打算讓你出出氣。其實我比較恐懼針紮的疼痛,所以你來給我打。”
“唔……算是你對我欺騙你的……懲罰。”
艹。
這家夥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給他打針算作懲罰,和狗不聽話主人拿鞭子抽一頓訓狗有什麼區别。姜白野真歎為觀止了,他還以為訓狗的樂趣在分手後就戛然而止。想不到兩個人分手當晚,他用室友身份也玩上了訓狗小遊戲。
周衡钰這家夥是有點小圈在
身上的。
“要試一試嗎?作為對不說實話的我的懲罰。”
“我可以給你打哦。”姜白野深吸一口氣,周衡钰這個上不了台面的措辭猛戳他的xp,姜白野屈服了。
但是懲罰壞狗之前,還是要維持一下自身形象。姜白野接過注射器,露出好兄弟大仇得報的真摯面孔:“算你上道,下次不準騙我了。”
周衡钰輕笑一聲,對他的說法不置可否。
“說吧,打哪裡?”姜白野躍躍欲試。
“嗯……你打胳膊就行。”
周衡钰還是穿的無肩款式的汗衫,線條流暢肌肉群飽滿的手臂毫無遮擋的暴露在外。他擡起來右臂來,或許是緊張的緊繃,周衡钰的手臂上浮起來虬結的青筋和血管,從根骨分明的手背一直蔓延到小臂,微微的凸起,不醜,反而帶着性張力的青色感
姜白野臉有點熱,荷爾蒙爆棚啊。
他微微低頭藏住自己不正常的表情,拿着手裡的針頭比劃着,最終在小臂挑了個合适的血管位置。他用指腹點了點室友的胳膊,“這裡行嗎?”
周衡钰有點緊繃,“嗯。”
姜白野挑選好位置之後,從室友備好的醫藥箱裡拿出一個碘伏棉簽,掰開等碘伏浸濕棉簽,垂着頭動作輕的給人消毒。
“我速戰速決,動作輕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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