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聽罷神色一凜,他望着齊君慕目光炯炯:“皇上,臣一向分不清樹葉子和茶葉的區别,皇上這裡的茶肯定是好茶,皇上可否恩賜一些?”
阮吉慶一聽,神色都變了,他心道,這沈念怎麼這麼不按理出牌,這東西金貴成這樣,連左相都沒得過半分,他怎麼好意思開口要的?
齊君慕輕飄飄的看了阮吉慶一眼,然後他望着沈念道:“你是來朕這裡讨要好東西呢,還是來請罪的?”
沈念神色一正,把茶杯往手邊的小木桌上一放,開始了請罪之詞。
其實事情就出在侯爵上,聖旨是皇帝下的,侯爵是皇帝封的,可他母親文氏糊塗,總覺得這侯爵之位應該給他二弟沈清。
文氏偏心又愛胡攪蠻纏,行事也頗為潑辣,她覺得沈念不孝不悌,名聲又不好,是真的有心想讓沈念讓位。
沈念又不是任人拿捏的面團,自然毫不客氣的拒絕,讓她不滿意就自己找皇帝說道。讓是不可能讓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沈清不知道聽了哪個狐朋狗友的建議,同文氏一嘀咕,又覺得這爵位沈念繼承就繼承了,他們也不多說什麼,兩人竟然開始異想天開想要沈念幫沈清直接弄個官做。
為此沈清還特意提了各種要求,例如能在京城最好,如果不在京城,那就外放到離京城最近的地方,那樣方便文氏去探望他,如果這也不行,那就把他弄到江南富裕的地方做個知縣……
沈清最後還說,這事也不着急,畢竟他們還要守孝,但該運作的要運作起來,畢竟也不是每個人都要守孝三年的。
他語氣簡單的仿佛坐在龍椅的是沈念。
沈念當時都被他們氣笑了,如果不是聖旨到,他正準備動手。
當然這些心裡路程在皇帝面前就沒必要多說了。
齊君慕聽了這話微微一笑,他道:“你弟弟有上進心,那也是好事。看在你的面子上,給他個小官做做也是可以的。”
沈念擡頭望着他,面無表情,眼底則浮現幾許驚愕,有點不敢相信皇帝會這麼說話。
齊君慕嘴角笑意更深,他悠悠道:“當然,這做官也是要有幾分學士的,你弟弟現在是哪年的進士?或者同進士也可以。”
沈念明白了皇帝的意思,立刻變化了表情,一臉糾結猶豫尴尬道:“這……臣這弟弟還年幼,在讀書方面一向弱了些,至今還不是秀才。”
說沈清讀書弱了點,那簡直是糟蹋書,他被文氏溺愛的文章都讀不囫囵,更不用說考秀才了。
齊君慕沉默了下暗示道:“如是這般,那沈卿回去當好好督促弟弟讀書才是。總要進了殿試,日後這官才能做得踏實。”
有了皇帝這話,沈念心裡已經在想着要給他這個好弟弟請個嚴厲的夫子,同時科考需要的書籍都給他買回來,把書局這些年的考題全部抱回去給沈清研讀,不讀出名頭,他就不放人出來。
他就不相信這樣沈清還有時間和那些狐朋狗友交往,還有力氣找事。
沈念越想越覺得這方法好極了,皇帝不愧是皇帝,這種損招都能想出來,簡直是殺人不見血。要是他最常見的手段就是動手,雖然也可以說是兄長教導弟弟,但總歸是差了一招。
“多謝皇上指點。”沈念站起身誠心道。
齊君慕壓了壓手讓他坐下,“這小事就不要提了,沈卿何時入朝?”
沈念道:“臣當聽皇上吩咐。”
“那就年後吧。”齊君慕道:“世人都知沈卿心孝,為父邊境守靈七日方啟程歸京。上不上朝,不能說明沈卿孝心如何。”
沈念也沒多說什麼,低頭應了聲。
齊君慕又同他說了些其他話,然後便把人打發出宮了。
沈念前腳出宮,後腳宮裡便傳出了流言,說是皇帝對鎮北侯真的是萬分看重,鎮北侯想給弟弟求個官職皇帝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隻是在知道鎮北侯的弟弟還沒有考上秀才,皇帝這才為難的摁下此事,但表明隻要鎮北侯的弟弟哪日能入殿試,那保準是能當個官的。
這流言一出,一方面有人是真的羨慕起沈家兄弟了,覺得沈念簡直是走了天大的狗屎運,能得皇帝這般重視。
另一方面有人則怒罵沈念仗着軍功耍蠻,竟然敢逼迫皇帝做出這樣的事。
流言越傳越厲害,等傳到拉扯着皇帝這盞大旗,已經給沈清找好了最嚴厲夫子的沈念耳中,事情已變成了齊君慕和他因為沈清要做官的事大吵一架,皇帝要拿尚方寶劍砍他頭,沈念不為所動,拿起自己随身寶刀抵擋,兩人在乾華殿大戰三百回合,最後沈念戰敗,回鎮北侯府閉門不出。
沈念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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