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男女情愛是一場戰争?人不是通常說情場如戰場?”在夙翎問夙璃什麼是情感,夙璃這樣回答道。
“這是太通俗的講法,所有的人都知道這麼去做的時候,這樣的做法本身都行不通了,因為人是會變的。”夙翎解釋說。夙璃聞言恭肅起來,她向夙翎拱手緻意道:“願聞其詳。”
人确實是喜怒變化無常的生物。比如一年四季之中,也就是說,當一般女人還在演練一支梨花春帶雨,過剩的春意,滿含着春情,早已使人感到膩歪。
實際情況是,人們隻在春天來臨的那一刻,對春天才會懷有感激,而這感激并不是對于春天本身,而是針對于冬天嚴冬的過去,終于有了可以存活下來的機會;
可是接下來,春天裡的一切都使人太過舒适,每個人都覺得理所當然,所以當春天離去的時候,每個人在接下來暴烈的夏季,尤其是逐漸封凍的秋冬季節裡,對春季往往隻含有無盡的怨怒。
“這就是為什麼深閨春閣中春怨了無痕,雖脈脈,然則情意兩不相知。”夙翎說,“自古皆是如此。”
“能夠使人如沐春風已經很難了,若這樣都不行,那還能做什麼?”夙翎茫然道。
“惟得秋風秋雨之中,那一點依稀仿佛的紅唇烈熱,才會得以戀煞人子。”夙翎笑着說,眼中頗含有深意的望着夙璃。
“那到底要怎麼做?秋風秋雨帶刑殺之意,自當是為人所不願,難道要強行下藥?”夙璃不解地問道
“藥,”夙翎進一步講解道:“可是誰都可以下,自己修習的手段,也許相同,然而通過不同的人使用出來,效果也是不同的,所以手段的高明才是真的高明。”
“真有這樣的手段嗎?”夙璃表示懷疑。
夙翎隻是回答道:“當春藥人人可以得而用之的時候,雙方依賴的都是藥,而不是媚本身,媚術千變萬化,不一而足,妹妹你重在體驗精髓。”“到底要怎麼體驗?”夙璃懵懵懂懂的問。
“你即刻便知。”夙翎拍拍手,一位翩翩白衣少年答應一聲,便徑自進入閨帷之中,夙璃立刻很反感的說:“不行,我不能這麼做,我做不下來。”
說罷,夙璃起身就要走。夙翎揮手讓少年又下去了,她拉住夙璃的手說:“别着急啊,既然來了,就别那麼着急着走,姐妹一場,我定不會讓你空手而回。”
于是在夙璃的同意之下,夙翎蒙住夙璃的雙眼,夙璃乘夙翎邊蒙自己眼睛的時候,邊問:“這屋内,你保證隻有你我二人?”夙翎點頭說是。
夙璃這才放心下來,說:“願聞姐姐教誨。”夙翎輕笑一聲,沒有再做任何言語。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是夙璃覺得十分奇妙,連小翠在假扮北宮鹄貼近夙璃.的時候的時候,夙璃都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當夙璃眼前遮眼布,被摘下來的時候,面前赫然站着夙翎和小郡王司徒隽兩個人,夙璃扯過自己被解下的衣衫,遮住裸體,問道:“你們為什麼這麼對我怎麼做?夙翎你為什麼撒謊說房間中隻有你我兩個人?”
“你會覺得,北宮鹄來對你來說是外人嗎?”夙翎不慌不忙的問夙璃。夙璃搖搖頭說當然不是。
“那麼小郡王司徒隽對我來說也不是外人,所以你問我房間是不是隻有你和我兩個人的時候?我回答說是,并不是在撒謊。”夙翎堅決的說。
夙璃對于夙翎這樣的狡辯,竟然一時無言以對。夙翎這時走上前來,走在夙璃身邊,邊替夙璃整理衣衫邊說:“你現在明白了吧?秋風秋雨,乃至于寒冬的酷烈,也許是違背了你頭腦中的意願,可是卻也使你服從了你的身體。”
夙璃驚訝地問夙翎說:“難道你是要我學習像男人那樣用下半身思考嗎?”
夙翎聞言笑了,她說:“我不知道你這是用的哪裡或者哪個時候的一種說法,可是我隻想問你的切身體會,男人在用到下半身的時候會思考嗎?”
夙璃第一次聽人這麼問起,她一下子愣了,心想:“對呀,自己怎麼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就把這句話,接受了下來。”
于是她思索了好一會,才對夙翎說:“不會,我覺得任何身份的男人都不會。”
“那麼你就學會在思考的時候,漸漸依賴你的身體,不要試圖去分辨,然後看看,感受一下,我們跟男人到底有什麼不同?”夙翎教導道,“否則所謂的媚術何從談起呢?媚又是誰的媚呢?”
夙璃覺得夙翎的這一番說法,即使是在狡辯,卻也十分貼合現在的情況。
至少就夙璃現在對夙翎的做法,雖然談不上喜歡,可是确實也沒有什麼過多的厭惡,因為畢竟夙璃急于想要吸引的人是北宮鹄,其他的任何做法,最多也隻能算是個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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