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姑娘,請。”徐晔拿出“刺尤”橫在胸前。
厲芸衫沒有廢話,直接從腰側抽出兩把三尺短刀疾步上前近身攻擊,她的左右手及其協調,時而以右手監住左手抹刀,時而以十字架住,時而不拘左右一手監刀一手砍向他喉間或手腕處。
她的招式也太狠了吧?若不是講明了切磋,若夏真要以為他們是在博鬥厮殺。
可徐晔卻不怎麼想他仿佛樂不可支,就是要這種刀刀緻命的招式才能激發出他的靈感。
如今他已漸漸地把孟師傅的刀譜跟自己的“霁月刀”合二為一,各種精妙之處無法言喻,他迫切地想與各種兵刃對招,找出自己的破綻之處好加一精煉,所以才對她的兵器有些興趣。
若夏數不清他們過了多少招,很明顯徐晔有意讓着厲芸衫,有幾招隻出了半招便收手,她當然不知他這是在試探那雙刀的威力,還以為他在憐香惜玉呢。
倏然間厲芸衫收回了雙刀扣在身後,徐晔的手也及時停在半空,不知她此舉何意?
不容徐晔細想厲芸衫已微微俯身飛快地沖到若夏身邊,左手反扣、右手揮刀想試試她的反應力。
之前厲芸杉問過徐晔為何與這般蠢人一起上路,如今知道陸祎祺醫術了得,自然不算蠢人,可她倒要看看被一點迷魂散就弄得不省人事的丫頭,到底是不是個繡花枕頭!?
第四十八章厲芸杉2
若夏原本正聚精會神地看着兩人比試刀法,哪知道這位厲姑娘會突然跑向自己?她側身一躲靈巧地避開陸芸衫的雙刀。
“厲姑娘這是為何?”
“少廢話。”厲芸衫的語氣就像冰刀一般。
若夏此刻沒有把“碧旻”帶上身上,隻好一邊往後退一邊徒手擋住她的手腕。
“小心!”徐晔欲上前幫她解圍。
“别過來。”厲芸衫語氣充滿着不屑,“我隻是想見識下穆姑娘的功夫而已,不會真傷了她。”
怎麼辦?自己再這麼退下去就要退到牆根了,若夏有些急了。
有了!她左手碰到随身攜帶的錦囊,一時間有了主意。
足下輕輕一點她躍到兩三丈高,在空中若夏趁機從錦囊中拿出三枚棋子夾在指尖,運氣、轉腕、指尖發力打出,這連續的動作都在刹那間完成。
三枚棋子不偏不倚地打在厲芸衫手腕的神門、内關和太淵三處穴位,她右手的短刀瞬間落地。臉上早已驚詫不已,這丫頭的暗器這麼厲害?可讓她覺得最神奇的是,那三枚暗器竟然完整無缺地飛回到她手裡。
若夏從空中落下将手中的棋子放回錦囊,她的臉頰因一時驚慌已經泛起一絲紅潤,更多添幾分嬌俏。
“越是漂亮的女子越有手段。”厲芸衫撿起短刀冷冰冰地說完這句後便匆匆離開了院子。
“她……這話什麼意思?”若夏被她的話搞得雲裡霧裡的。
“你把她兵器都打掉了,還不讓人家抱怨一句?”徐晔收了“刺尤”走到她身邊,“我估計她都沒看清你這暗器到底是何物。”
若夏沒有接話隻盯着厲芸杉遠去的背影望了許久,她好像很不喜歡自己呢。
***
陸祎祺在這夜三更左右才回到小院,他的身體已精疲力盡但心裡卻是激動不已,因為曆總镖頭的病情總算穩定了下來,自己還是第一次感覺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自豪。
他本不想吵醒他們,奈何那帶路的下人隻送他到院口就掉頭走了,他都不知道阿竹在哪一間,看來想不驚動他們都不行了。
所幸幾人也都還沒入睡,阿竹點着燈籠出來迎自家少爺,發現他面容疲憊不堪趕緊服侍他就寝。
翌日,陸祎祺直接睡到了晌午才餓醒。還好镖局的人也沒來找他,看來厲總镖頭的病情應該不會再反複了,他便也放心了。
陸祎琪使喚了阿竹去給自己弄吃的,自己好吃飽了再睡。
“你等等!”若夏把他從床上抓起來,“是不是該先商量一下我們接下來的打算你再睡?”
“哦……我這幾天光顧着救人到沒注意時辰。”陸祎祺端坐起來,“我們在镖局待了幾天了?”
“不算頭一晚的話今日是第四天。”徐晔說。
“那我們明日一早就跟厲總镖頭辭行吧!”陸祎祺翻身下床,走到桌邊倒上一杯茶喝了幾口後對二人道,“昨日來了兩位大夫,我都跟他們商議過了厲總镖頭的病情,還贈了他們一本我自己根據師父所傳教内容繪制的《針灸要訣》,相信他們會照顧好厲總镖頭的。”
“厲總镖頭究竟身患何疾?”若夏有些好奇為什麼那麼多大夫都束手無策,偏是陸祎祺把他給治好了?
“心痛症。白日還好但夜裡時常發作,每每發作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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