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的姜付安仿佛變了個人,眉梢微揚,眼神透着一股靈動的活力勁,紅唇勾人,清純中帶着魅惑,臉還是以前那張臉,但梁意覺得姜付安好像有哪裡變了,變得更勾人了。
梁意上下打量了眼姜付安,給她遞了杯酒,“狀态不錯,我還以為你會在家哭鼻子呢。”
姜付安嫌棄地輕哼了聲,抿了口酒,“誰會為了個臭男人哭鼻子,我根本不喜歡他好麼?”
梁意攬着姜付安的肩,和她碰了杯,“這就對了,咱們姜大小姐貌美如花,随便勾勾手指頭就有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何必吊死在賀之延那一棵樹上?”
“改天我給你介紹幾個小鮮肉?我跟你說,我最近又簽了幾個小鮮肉,長得好看,說話又好聽。”
梁意家裡是做地産生意的,她自己又開了個模特經紀公司,有顔有錢,身邊從不缺獻殷勤的男人,她的幾任男友平均年紀都不超二十三歲。
姜付安有一瞬間的意動,“長得好看嗎?有八塊腹肌人魚線嗎?”
“那必須的,我的眼光能差?差一點的都進不了我的公司。”
姜付安跟梁意讨論着梁意最近新簽的那幾個模特,她們二人的容貌都是十分拔尖的,姜付安清純與妩媚兼具,而梁意的五官淩厲美豔,兩人各有千秋,吸引了酒吧裡絕大多數的男人的目光。
姜付安一連打發了好幾個前來搭讪的男人,梁意看着姜付安的眼神帶着些許探究。
“剛剛那個男孩子長得不錯,目測是有腹肌的,符合你的擇偶觀,你怎麼給拒絕了?”
姜付安笑了笑,擺手道:“嗐,那男孩子是大學生吧?頂多二十二三,太嫩了,我這都快是二十六的老阿姨了,還是不去禍害祖國的花朵了。”
其實姜付安純粹就是嘴上逼逼得厲害,但真的要她去包個小奶狗,她第一個犯慫,但她怎麼能讓梁意看出來呢?她會被梁意嘲笑的!
她将杯裡的酒一口幹了,又滿上,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來,喝酒!今晚咱們不醉不歸!”
梁意搖搖頭,“如果不是知道你不喜歡賀之延,還以為你對他舊情難忘呢。”
“咳咳!”姜付安乍一聽見這番話,被酒嗆了下,“别說這麼晦氣的話,我會喜歡賀之延?别開玩笑了,我又不是受虐狂!”
“我跟你說,就算全世界隻剩下賀之延一個男人了,我也不會喜歡他的!誰會喜歡一個霸道、自我、一點都沒有紳士風度的男人!”
“你知道嗎?去年我生日那天,他約我出去吃飯,結果你猜怎麼着?他臨時加班,把約我這事忘了!我餐廳等了他一個多小時!”
“前年國慶,我買了機票打算去國外玩幾天,結果賀之延非要帶我出席一個破商務晚宴,沒和我商量就把我機票給退了!我去他大爺的!”
“賀之延這個狗男人!”
酒過三巡,姜付安的臉頰微微泛起淡淡的紅暈,眼神帶着微醺的朦胧,嘴巴控制不住的和梁意細數賀之延的幾大罪狀。
“呦,這不是賀之延的老婆嗎?怎麼,你老公破産了,你來酒吧買醉?”一個穿着花襯衫的男人走到姜付安跟前,眼神帶着不懷好意的戲谑,“也是,賀之延是個沒用的軟腳蝦,你不如甩了他,跟我算了,我不會嫌棄你是個二手貨的。”
姜付安正跟梁意說到氣頭上,又在這人嘴裡聽到賀之延長、賀之延短的,嘴裡還不幹不淨的,頓時火冒三丈,冷着臉道:“就你這貨色還想搭讪老娘?回去撒泡尿照照自己吧!滾!”
酒吧的角落,兩個容貌出衆的男人看着姜付安的方向,其中一人嬉皮笑臉朝身邊氣質孤冷的男人道:“哎,延哥,那不是孫行那個孫子嗎?他對面那個美女怎麼看起來有點眼熟?”
賀之延看着不遠處女人,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性感妖娆,如同一隻勾人的狐狸精,臉上的表情鮮活,嬉笑怒罵,都是他從未見過的一面。
他将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酒吧的燈光明滅不定,看不清他的臉色,隻能聽見他不含情緒地“嗯”了一聲。
賀之延旁邊的男人繼續觀察着那邊,越看越覺得眼熟,他用手肘捅了賀之延一下,“哎!延哥,那是姜大小姐吧!你别說,她打扮成這樣,我差點沒認出來。”
“我還以為姜付安不會來酒吧這種地方。”
姜付安的外表極具欺騙性,靜靜地坐着的時候,看着就像個文文靜靜,喝露水長大的小仙女,很難想象她會與酒吧這種嘈雜的地方有什麼聯系。
賀之延移開視線,表情冷淡,讓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友人斜了眼賀之延,作為賀之延為數不多的好友,他不久前剛知道了賀之延和姜付安已經離婚了,這對夫妻,前腳剛離婚,後腳又在這間酒吧相遇,說不清是不是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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