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箕微微笑道:“暮霖公主既有此孝心,那我自然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公主拿些去便是。”
“如此,便先謝謝公子了。”
坐上回王宮的馬車後,漓灀便一臉狐疑地打量着駱栾川。方從軍擂台上下來後,她便發現他一臉的不對勁,又礙于身旁的人有些多,她便也不好問些什麼,如今隻兩人在馬車上,她便得了空。
“為何我從軍擂台上下來後,你便一直黑着臉,可是發生了什麼事?”她側身看向駱栾川,問道。
一聽她這般問,怒氣本有些消了的駱栾川更是來氣了,看了她一眼後,身子立刻傾向她,幽幽地開口:“你道發生了何事?”
漓灀看着此時的駱栾川,瞬間感覺到此時的自己十分危險,伸手想要推開他傾下來的身子,一臉無辜地道:“我确實不知發生了何事。”
“是麼?”話音未落,漓灀尚未反應過來,便感覺一股溫熱地氣息覆上了自己的唇,
她一驚,作勢想要推開他,卻被駱栾川反手制止住,她索性也就不反抗了。
良久,駱栾川才放開發她,柔聲命令着:“往後除了我之外,不許抓别的男人的手。”
她這才醒悟過來,他原是在氣她方才在軍擂台上握了頤骁的手。
她隻當他在發小脾氣,沒好氣地道:“那還是個孩子。”
“他已然有十五六歲了,你隻比他大上多少?”駱栾川一臉認真地道,見她不點頭應答,他有些急了,又威脅着,“你若不答應,可還是想同方才那般,再來一次?”
話音未落,漓灀想起了方才那個深入骨髓的吻,臉色霎時間升起了潮紅,立刻往後坐了一格,應道:“别别别,我應了你便是。”雖說如今馬車上隻他們兩人,可隔着層簾子,羽墨還在外邊趕着馬車呢。
駱栾川笑笑,對她的反應甚是滿意。
淺涞湖邊遇碑靈
流澈軍訓練營内,連煜添站在崗哨台上,山下的迷霧漸起,方才平息了的戰亂,恐怕不久之後,又将燃起了吧!
“将軍,人已帶到。”話音剛落,身後的将士便退了下去,緊接着玄衣少年出現在崗哨台上。
連煜添轉過身,神色平和地介紹着:“我乃流澈軍的統領,連煜添。”
話音方落,頤骁一詫,這一位方才可是站在了那猶似帝王般的男人的身後,因而問道:“您是……連将軍,方才在樓閣上坐着的那位是?”
“駱莊君王,亦為流澈軍的創始人,酩悅君,”末了,連煜添又多加一句,“與你對戰的,是當今的骊姬。”
聞言,玄衣少年當下一驚,紫衣女子如花的笑靥又在腦海中浮現。原來她竟是骊姬,果然隻有那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連煜添看着眼前的這個玄衣少年,想起了駱栾川臨下山前囑咐他的一番話:“這個少年,往後便是你的人了。好生教養着他,莫要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
他自是明白主上這一番話的内中含義。這少年,看着雖是腼腆之人,可方才在擂台上,眼裡那淩厲的眼神卻是藏也藏不住。
見他不言語,連煜添又道了句:“你既入了流澈軍,往後我便是你的直屬上司。”
一聽此言,玄衣少年又是愕然一愣,随即問道:“我聽聞,新兵進營不都是先行在營中參加訓練的麼?”
“我雖為你的直屬上司,但新兵的訓練自然一樣不少。”
“是。”
直至過了午膳的時辰,顔纾在華琛殿内轉了一圈,竟也絲毫不見南尋的身影。那人,自昨晚之後,竟如同銷聲匿迹了般。
她雖是昨晚才入的華琛殿,可方才在殿内逛了一圈時,無論是做雜役的宮人,抑或是管事的麽麽,無不待她禮遇有加。她甚感奇怪,不過才在此處住了一晚,這殿内的衆人,竟都認識她了?
而顔纾不知的是,自昨晚她入住華琛殿後,便在華琛殿内的宮人間傳開了。因她是這華琛殿内,惟一一個入住的女貴客,身份貴賤與否顯而易見,宮人們自然不敢怠慢了哪裡去。
“南辰,你家主子呢?”轉角之處,便望見南辰往外邊走去,顔纾趕忙上前叫住了他。
南辰微微作揖,問道:“纾小姐找少主可是有事?”
顔纾笑道:“倒無甚要緊事,隻是覺着這裡有些無聊罷了。”
“少主如今不在宮裡,纾小姐若覺着無聊,我命人備輛馬車,讓您出宮逛逛便是。”
顔纾擡首望了眼廊外的天色,道:“今日天色也有些晚了,改日吧!”
“好,纾小姐若有何需要,盡管吩咐管事麽麽便是了,”末了,南辰又道,“纾小姐若無事,南辰便行行退下了。”
顔纾點點頭,望着南辰遠去的背影,心念着:這人卻是呆闆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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