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小O做了什麼,她一直哭??]
[??不是吧,不是吧,才找到小O,你就火速标記,什麼安撫的前戲都沒進行???]
炸開了鍋的群聊,顯然讓文屹舟更頭疼了,而本來縮在他懷裡的小O,等到身體的熱度逐漸下降之後,就從他身邊鑽了出去,用一種極為防備和警惕的狀态,躲回到了她自己的被窩裡。
[她現在似乎很怕我。]
文屹舟打完這一行字的時候,臉上的紅暈便逐漸褪去,本滿室充盈的甜橙味,也逐漸在他的口腔間彌漫出了後調的苦澀。
他不想被這個小O防備和讨厭。
文屹舟按照這些好友搜腸刮肚的經驗,用着最溫和的态度和最适宜的安全距離,和晏安進行着友好的交流。
大概是他的信息素和行為舉止都在向晏安釋放善意,本陷入了“無法接受自己被一隻omega标記”的晏安,終于從被窩裡探出來腦袋。
一場雞同鴨講的對話,詭異地在這個房間裡進行,直到過了半刻鐘,文屹舟終于意識到兩人的語言幾乎完全不通,他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你有身份證麼。”
文屹舟是這片區域的收租人,他的租區也分為三六九等,也會對外向沒有身份證的黑戶出租,隻不過價格會高了許多,直到他确定兩人是真的有語言溝通障礙後,文屹舟才嘗試着詢問了晏安這個問題。
如果是沒有身份且語言不通的omega,那情況隻有一種可能:她是從異國出逃到這裡的小O。
“他在說什麼。”
晏安兩眼茫然地問血杯,很顯然,她也感受到了本略微輕松的氣氛忽而變得凝重了。
“他在問你,有沒有身份證。”
血杯難得翻譯對了一次,晏安裹着被子的手一僵,便緊張得開始攥起。
“五代,我建議你,換個地方。”
血杯的語氣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沒有身份證的後果,他們都非常清楚,不然晏安也不會冒險變成一隻兔子跟在林知絮身邊進城。
當裹着被子的少女緊緊地開始攥起被褥,抿着嘴不說話後,文屹舟心理便已經有了答案。
“你不要擔心,我不去問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我有辦法去警局替你辦理一個合法的身份。”
少年輕聲寬慰着這個緊張的少女。
“五代!你得快跑!他說要把你抓到警局去拷問你是從哪裡來的!”
血杯一個緊張,就從晏安的身邊滾到了地上,本裹着被子的晏安盡量讓自己的思維保持冷靜,她知道血杯不會騙她,因為她要是死在這個地方對血杯來說百害而無一利,但是眼前這個人對她釋放出來的信号卻沒有半分的惡意。
晏安不敢輕易說話了,她煞白着面色,抵着齒,緊咬,臉上的無助與恐慌已泛湧了上來,黑白分明的杏眼間是顫顫的烏睫掩落了一片淌開的霧水。
文屹舟不知道為什麼一提到那些話,這個少女會有着如此懼怕的反應,但是強烈不安與惶恐的信息素在告訴着文屹舟,他心儀的小O此刻情緒處于極度負面波動中,alpha保護omega的本能令得文屹舟立馬停住了。
他不敢靠近,也不敢再提剛才的事,隻能用更為低的姿态和柔軟的語氣安撫着這個情緒脆弱的小O,而顯然,文屹舟的方法也是有效的,在他耐心地釋放善意之下,晏安波動的情緒有所回落了。
文屹舟松了口氣,但看着這個少女虛弱而病恹恹地縮在被子裡時,他頓了會,然後向晏安連說帶比劃地告知她,自己打算給她去做些吃的。
看懂了文屹舟所表達意思的晏安,睫毛顫了顫,随後便向對面的少年露出了一個笑容來。
她的五官皆是幹淨而好看的,但卻不是令人一眼看過去的驚豔,直到晏安笑起來時,那本如淺淡山水墨色的五官才展開了最為濃重的一筆。
文屹舟的手腳頓時機械地麻木了,直到少女收斂了笑容,用着略微疑惑的目光看着他時,文屹舟才反應過來,本才散落在他鎖骨間的紅潮瞬間如被點燃的煙花,轟鳴得令少年臉耳皆紅。
文屹舟走了,與其說走,不如說是匆忙且落荒地跑了,但臨跑前,他還不忘将晏安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及時恢複了安全系統,關好了門。
直到聞到文屹舟已經遠遠地走了,晏安臉上的情緒才逐漸淡下,她爬下了床,抱上了血杯,就打開了門。
她知道自己不能留在這裡了,甚至都沒法去其他地方租房,隻能找個地方躲一個月,一個月後,她就能去工作,而那個工作,是不需要晏安出示身份證的,至于之後的事,晏安打算等學會了這個時空的語言再作詳細規劃。
直覺告訴晏安,那個人不會滿世界公開性地找她,于是晏安隻打算避一段時間風頭,至于怎麼避風頭——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誰讓你把遺迹當食堂的? 年代:從魔都譯制片廠開始 穿書之炮灰要活到大結局 魔王大人撞壞了腦子 風月自述+番外 相思琵琶重+番外 七州總司 主公一你的謀士又挂了+番外 明明是個輸出卻綁定了丹道系統 天道酬情有情篇+番外 夜幕将至,龍王咆哮,諸神黃昏 閻羅神醫 蓄意表白 無法攻略的影後+番外 罪惡都市的平凡人 海棠 我想在妖局上班摸魚 老爺與夫人的日常 夫子假高冷 光刻機造不了,國家請我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