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君,我估計這和白絕有關吧?”櫻不由得喟然道:“可憐的佐良娜啊!她剛一離開砂锢,就又來到了那個懸洞,依靠白絕勉強續……”
“夠……夠了。”海老藏突然打斷道。他望着一臉懵逼的櫻,說道:“小櫻,曾經的事情,我無法再挽回,也沒有勇氣再去面對了。我今天能破天荒地告訴你們這些,也已經達到了我的極限!所以……”他加重了語氣:“就到此為止吧!”
佐助心中已經了然這位老人的痛苦心境,于是他輕拍了一下櫻,凝望着将手心中的櫻花項鍊慢慢地遞到了櫻面前的老人,說道:“櫻,算算時間,我們也該走了。”他見瑩亮的項鍊似乎将老人暗淡枯黃的皮膚都映襯出了幾抹光彩,如同老人此刻略顯期待的眼神,便繼續說道:“……項鍊,你就收下吧。”
“佐助君?”櫻小聲道。她也不忍拂老人的好意,便用雙手接過了那條閃閃發亮的項鍊,鄭重地向老人鞠了一躬,說道:“海老藏爺爺,謝謝您!”
“小櫻,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是唯一一個,能理解绯櫻當年做法的人啊。”海老藏見那條項鍊已然交接到了櫻的手中,便欣然輕笑,說道:“眼下,你們也要走了。那能否在臨走前……答應我,一個小小的願望呢?”
“您講!”櫻不禁握緊了項鍊,大聲道。
“你和……和那個小夥子……”老人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看似平靜的聲音好像波動出了一絲輕…顫的音符:“能和我……和我拍一張……全家福嗎?”
這般令人意想不到的“小小的願望”,讓佐助和櫻都有些驚奇,二人不約而同地互相看了看。其實櫻很願意滿足這個垂暮老人的一點兒小心願,可她總擔心佐助君會不情願。好在後者并無任何抗拒之意,反而對她輕微颔首;櫻即可就明白了佐助的意思,她目光柔和地看着依舊垂首的海老藏,淺笑輕聲道:“好的。”
“是嗎?那就……謝謝了。”海老藏輕輕地擡起了頭,久久地打量着這對戀人。他把透着一股幽涼的目光,定格在櫻手中的櫻花項鍊上,說道:“這串項鍊,在绯櫻和宇助死後的十年,一直都是暗淡的。但後來,它又突然發光了。可在那時,正值第二次忍界大戰,蠍的雙親戰死疆場,千代姐姐也因此大病一場、形容枯槁,我便毫無心情與精力,再去探尋此事了。或許……或許是老天垂憐他們了吧。”
“變暗?發光?”佐助凝眸輕喃道。他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記得自己在玉石齋定做那對镯子時,還未曾聽說過查克拉結晶石“會變暗又發亮”的說法。
“這條櫻花項鍊,绯櫻和紗羅妲母女,都無福、無緣佩戴,若留給我?那更是暴殄天物啦……”老人微微一笑,說道:“就當作是我這位老人家,送給你們的賀禮吧。”他露出了一抹深笑:“估計你們……也‘快’了吧?”說罷,他沖臉色微紅的佐助笑了笑,和言道:“好好對小櫻,一定要和她幸福啊!”
“啊,放心……”難為情的佐助趕忙别過頭,于緊抿的唇角中吐出了這幾個細如蚊聲的字眼。櫻也同樣嬌羞滿面,她用玉手輕撫着這條瑩潤清亮的項鍊……真的好美啊!她情不自禁地感動海老藏對自己的愛護和關懷:這位老人竟會将這般珍貴美麗的飾品,就這樣慷慨地饋贈自己!
“哈哈,别客氣!”老人笑道:“如果,我還能活到那個時候,希望下一次見面時,你們……可不止是兩個人哦。”
老人的這番話語,再次讓那兩人羞澀尴尬。隻見他們兩個,一個繼續裝模做樣地别過頭,沉默不語;一個把眼神溜到别處,雙頤撲霞,難為情地幹笑着。海老藏見狀便朗聲大笑,因為他很久……很久都沒有像今天這樣開心了啊!
……
佐助和櫻走了,但門佐海老藏并不孤獨。除了院子那粉色的紅柳、高高的胡楊、以及漁塘内的那幾條俏麗的金櫻錦鯉外,他的屋子裡,又多了……兩個相框。
一個,就是那張“四口之家”的老照片了。其被裝在了一個紅色的嶄新相框内,卻仍掩飾不住左下角的殘缺和模糊。可沒幾個人知道:那張意義非凡的合影,在被門佐海老藏逃避般地隐藏了很多年後,終于重見天日。
另一個,是一張新式合影。老人專門用淡粉色的相框來保護它。裡面隻有三個人:一個戴着白色頭巾的老人,一臉慈祥地坐在椅子上;一個櫻發少女笑靥如花、亭亭玉立在他身後的右側;一個黑發青年豐神俊朗、長身玉立在他身後的左側……
呵,這乍一眼看,不像是孫女和孫女婿,前來探望祖父的天倫之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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