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嫉妒,吃一樣的飯菜,為什麼他就不長痘痘,皮膚也不像她那麼精心護理,連毛孔都少。手感極好的皮膚讓元梨留戀,多摸了幾把。睡着的謝岑星格外好欺負,早上起來這會他腦袋還沒開始運轉,任憑元梨動手動腳也不反抗。
“起來麼,我都餓了,我們去吃水煎包,然後去買花,你辦公室也放一束花吧,看着心情好......”
元梨還沒說完,謝岑星一把拉住她往懷裡帶,按着她塞到懷裡,緊緊摟着她,眼睛都沒動一下,聲音暗啞,“再睡會。”
可是元梨今天精神極好,睡也睡不着,睜着眼睛看他的睡顔,手指撥弄他纖長的睫毛,一根一根地數,“一根,兩根......好多根......星星,你睫毛比我多吧,要不你數數我的,我們比誰的睫毛多。”
被人一直數睫毛,癢得謝岑星不得不睜開眼睛,無奈地摸摸她的腦袋,眼裡是化不開的溫柔。起身親了親元梨一直說個不停的嘴巴,一下一下地輕啄,手指從睡衣下擺鑽進去,撓她的癢肉,“跟我鬧是不是,就不讓我睡了,嗯?”
“不是,不是......别......癢癢!”把元梨笑得氣喘籲籲,抱着他的胳膊求着停下,他才松開手,捏捏柔軟的細肉,抱着她多貪享早上的片刻歡愉。
元梨縮在他懷裡,陽光照射在倆人周圍,溫度逐漸升高,她擡手抱着謝岑星的腦袋,手指繞着他的頭發,苦惱地說,“我都醒了好久了,你怎麼就不起,那麼好看的日出你都看不到,明兒你跟我一起起來,我們還可以出去跑步。”
謝岑星突然笑了,一早上聽到了什麼笑話,掐着元梨的腰把她提上來,讓他能看到元梨說話的表情,滿是懷疑地問,“再說一下,什麼跑步?”
元梨還自信地重複,坐直了說,“早上起來跑步啊,健身麼,還能增加抵抗力呢。”到時候他們倆人,一個腹肌八塊,一個馬甲線,雖然現在謝岑星也有,但是畢竟不是那種看着明顯的。
謝岑星誇張地揉揉耳朵,疑惑的表情生動又浮誇,“沒聽錯吧,是不是那個買了兩套健身衣服,長袖短袖備齊了,但是一天健身房都沒去的人?是不是那個去健身房路上饞烤肉了,所以轉彎去吃了烤肉,回來的時候小肚子鼓鼓的人?還是那位把我的橢圓機當衣架用的?”
元梨羞憤不已,急切地捂着他的嘴,“不許說,那不是我!”隻要她不承認,就不是她!
謝岑星握住她的手在嘴邊輕咬了下,“真的說好要去,那我們今天晚上就去,不去就是小狗。”說完挑眉看着元梨。
果然不出所料,一提到要去,元梨忸怩地蹭蹭他,一副乖巧聽不懂話的樣子,“晚上還要給你做牛肉呢,要不改天吧。”
謝岑星低沉地笑笑,像抱小孩似的抱着她起身,往浴室走,“好吧,那太遺憾了,我們改天再去。”
都說下雪不冷化雪冷,但是今天陽光又好,元梨穿了件毛絨的白色外套,長靴過膝,出門的時候還在樓下的積雪上畫了個梨子,冰得手指發紅。
上車之後,謝岑星拿紙巾給她擦擦手,打開暖風,握着她的手指給她暖暖。
元梨看着他給拍的照片,滿意地保存下來,突然看到朋友圈新的一條,讀給謝岑星聽,“駱飛凡發的,‘駱氏愛心早餐第一天,糊了’,他真的自己做啊,這煎蛋未免太成熟了,無處下口吧。”
她看着照片,滿是油的平底鍋上一塊黑的均勻的煎蛋,這要是給越然吃,估計今天店裡的甜品師就要去醫院了。
謝岑星毫不客氣地講出來駱飛凡的黑曆史,“他除了煮面什麼都不會,有一次在家做魚,最後......還是煮方便面了,因為魚做的,給狗都不吃。”
元梨突然替越然擔心,不過他有這份心就很難得了,看看發朋友圈的時間,比她起的都早。
有人在冬天勇敢追愛,有人在計劃度假看海。
林木婉給元梨打電話的時候,元梨正在店裡換座椅套,把拆下來的送去洗衣店清洗,年前就不用換了。聽說她和範叔叔要出國度假,等年後再回來,元梨有些不舍,本以為今年可以一起過年。
下午的時候,林木婉來了店裡,元梨給她準備了些小食,還有一紙袋給她帶走的甜品。
元梨看着她對小蛋糕拍照,頗為得意,“紅絲絨蛋糕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顔值擔當,很适合擺拍。”
林木婉點頭同意,用叉子小口嘗了下,疏松的蛋糕胚細膩絲滑,中間是綿潤的乳酪奶油夾心,甜蜜中帶着酸奶的味道和一絲鹹風味,搭配微苦的咖啡剛剛好。“我們打算出去走走,年假正是旅遊的時候,我們兩個走到哪都能住一段時間,你們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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