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那就好。”她又問了一些他的情況,也問起陳清越和舒菲,言語裡都是對他們的關心。
方庭看着她,突然喚她一聲,“晚晚......”
許久未聽過的熟悉稱呼,嗓音裡帶着不自覺流露的溫柔,林晚整個人都僵了。
“老老實實回答我一個問題,好不好?”
林晚壓着心頭的情緒,嘴角動了動,“什麼問題?”
方庭問出了一直糾纏着他的問題,“當初,你是因為幫我......才和他結婚的嗎?”
林晚手下意識放在膝蓋上攥緊,突然感覺心口有些悶。
她暗暗緩了緩呼吸,指尖掐入掌心,對上他的目光,“不是。”
“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我是自願跟他結婚的。”
“自願......”
這樣的詞......
方庭注視着她的眼眸,眼底劃過一抹憂傷,“老老實實回答我,不要騙我。”
林晚盡量讓嗓音平穩,“我沒有騙你,他對我很好,喜歡我,我也......喜歡他,這些我之前都跟你說過的。”
方庭隻是看着她,不說話。
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也怕他看出什麼,又道,“你不是和傅雲卿認識嗎?你可以問他,傅爺對我真的很好。”
方庭還是不語,片刻後才緩緩開口:
“當時,我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在獄裡坐傻了還是怎麼了,有個問題竟一直忽略了。”
聞言,林晚的心怦怦跳,有點怕他接下來的話。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太了解你的為人了,我剛出獄第二天,你就跟我分手,如果不是不得已,你不可能會這麼做的。”
他心中已經了然。
林晚聽了鼻子倏地一酸,眼睛一陣發熱,強忍着情緒。
方庭望向窗外,眸子裡浮起太多複雜的情緒。
過了一會,再把目光落在她臉上時,已如過去那樣溫柔平和,“晚晚......我希望你幸福。”
“如果......如果他真像你說的,對你很好,你也喜歡他,我會真心祝福你。”
“啪嗒——”
一串淚珠從林晚的眼眶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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