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眨眨眼,有嗎?
前兩日,她與容硯下棋之時,見隻有三七一人不在,便随口提了句他怎麼隻派了三七一人過去保護那小姑娘,若是遇到危險,三七一人可應付不來。
容硯告訴她,那姑娘身邊自有人保護,派三七過去隻是為了讓他自己安心。
她其實也不過早知道那麼一點點而已。
白衣一臉無辜地看着連霜,連霜立即遮住眼道:“姑娘,您别總是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弄得她好像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一樣,但她知道就是這雙漂亮的眼睛不知騙了她多少次,每次姑娘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說得煞有其事。
她真是信了她的邪!
其實心裡根本就裝着個小惡魔,忽悠起人來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诶,連霜,你怎麼能這麼說?姑娘我又不是萬事通,怎麼可能事事都那麼清楚。”白衣歎了口氣。
她不聽她不聽,姑娘,别以為您這麼說,她就信了。
連霜雖如此想着,但還是好奇地悄悄把耳朵湊近了些。
白衣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謅:“就比如說啊,這人心就最是難測,我又沒有洞察先機的能力,哪裡能看得清别人心裡頭的想法。”
連霜點頭,這倒說得也是。
白衣眼皮微擡,道:“我要真看得清别人心裡在想什麼,那我怎麼猜不到你家殿下在想什麼?”
連霜終于放下手。
其實殿下的心思哪需要您費心去猜,您甚至都不用問,他就能自己主動一五一十地全說出來,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剖出來給您看,就生怕您誤解了他。
殿下在想什麼姑娘您怎麼可能不知道。
她家英明神武的殿下啊,其實在姑娘您面前真的沒有地位可言,真的看起來挺可憐的。
連霜張了張唇,正想替自家殿下辯解幾句,便見白衣一副早已洞察一切的模樣,微微勾了勾唇道:“我要真知道你家殿下在想什麼,那我怎麼猜不到他到底是更喜歡我還是更喜歡人家小姑娘?”
連霜:……
白衣突然憂傷地歎了口氣:“唉,想來應當也是更喜歡他小師妹的,畢竟他們十多年的情分,怎麼比得上我和他這段隻有幾天的露水情緣,哦,連露水情緣都算不上,畢竟我和他隻有緣沒有情。”
連霜企圖還替澹台晉掙紮一番,而且她也挺想知道這個答案的,問她:“那姑娘您是選容公子還是殿下?”
白衣特别驚訝地看她一眼,“你在想什麼呢?”
果然,還是她家殿下的吧。
連霜的嘴角還沒來得及揚上去,便聽得她道:“都說了我和你家殿下不過就是段萍水相逢的孽緣,我和容硯的故事那可就幾天幾夜都說不完,你怎麼會覺得他們兩個有可比性?要我選我肯定選和我關系不菲的容硯啊。”
連霜:“殿下要在這裡聽到這話,會被姑娘您氣死的吧?”
白衣點點下巴,不走心地道:“是吧。”
連霜放棄了遊說,算了,殿下她也幫不了您了。
連霜捂臉道:“姑娘,您真是太壞了。”
白衣彎了彎眼,低低笑出了聲來。
——
綏晩站起身來,驚訝地看着走出來的男子,走過去道:“父皇,您怎麼會在這?”
景翕帝摸了摸她的頭,面上有着柔和之意,再擡眼看向文惜雲之時,眼中已是色彩紛呈,神色一時複雜難辨。
他沉聲道:“原來當年是你害了她。”
她們姐妹倆的感情很好,阿雲因為擔心妹妹而走得急并不算得奇怪,他一直以為阿雲當年失足跌落湖中不過是個意外。
比起埋怨她想替姐姐摘果子因為對姐姐的關懷才造成了這次意外,他更歉疚的是自己當時沒能陪在阿雲身邊。
倘若他不是被朝中事務纏得脫不開身,倘若他當時能夠在場,這種事情定然就不會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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