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憋出一句:“你說得對,兒子像我。”
“行了,你也跑了好些日子的皇宮,聽到了什麼?”蘭心棠問他。
聞言,容楚微微蹙眉,“即便我倆有心成全如今也是為難。”
容楚湊在她耳邊低語幾句,蘭心棠也不由得攏起眉頭,道:“沒有一點挽回的餘地?”
容楚歎氣:“這事又不是你我說了算。”
“那你别在他面前提起此事,不然以你兒子的性子,獨自悶在心裡還不得多難受。”蘭心棠歎了口氣,“情分一事求之不來,大抵真的是有緣無分罷。”
“這事弄成這樣還能怪誰?即便毒發也是他自找的。”
“不許你诋毀我兒子啊。”蘭心棠警告他。
容楚果斷服軟,“不诋毀,你家阿硯最好,夫人說什麼都對。”
不一會兒,蘭心棠又神秘兮兮地湊到他跟前,低聲道:“要是阿硯毒發了你說我們要不要找個姑娘來給他解毒?”
容楚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有本事他就别惦記人姑娘,不然這時不時的毒發對他身體也不好啊。”蘭心棠一臉真誠地看着他,提議道,“反正這兒媳婦也沒了,找個姑娘給他解解毒纾解纾解壓力也好。”
聞言,容楚的神色便不由得更為古怪了,提醒她:“心棠,那是你兒子。你也知道這治标不治本,那事根本解不了毒,總不能阿硯毒發一次你便找個姑娘來給他解毒吧。”
“就是我兒子我才替他着想,你說你兒子也有二十又二了,怎麼身邊還沒個莺莺燕燕的。”蘭心棠一副老母親語重心長地道,“所以說,才便宜了他。”
容楚一臉黑線地看着她。
“咱倆就别摻和了,他都這麼大了,要是這點事都處理不好,那這麼些年的隐谷少主也就白當了。”
“你說得也是。”蘭心棠狀似憂傷地歎了一口氣,她緩緩起身拍了拍他的手,“走,去瞧瞧你兒子,看看你好兒子又在琢磨些什麼。”
容楚認命地起身。
兩人才走到門口,便有下人匆匆來報,“公子,夫人,不好了,少公子方才吐血暈倒了。”
兩人對視一眼,立即急步朝梨院而去。
自從上回随着容楚去過養心殿之後,綏晚便開始尋着各種由頭往養心殿那裡閑湊。
一次兩次倒也還好,次數勤了,就連景翕帝都看出端倪了。
平日裡也沒見着她有多喜歡來他這養心殿,這突然間轉了性子,三番五次時不時地便來他這養心殿轉悠一圈,也沒個什麼重要的事情,他自然不會以為自家女兒就是特意來送關懷的,想一想都覺得不大可能。
唯一可能是其醉翁之意不在酒,這哪是來特意問候他,分明就是奔着另外某人來的。
敢情,她還惦記着容硯呢!
景翕帝其實是想同綏晚好生說道的,于是便在兩人下棋之際偶爾旁敲側擊幾句,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這姑娘沒有再像以前一樣毫不直言地袒露其心思,雖不知内心真實想法如何,但至少面相上看不出任何異樣,仿佛已經看淡了這件事。
景翕帝也當她來此真的隻是為了聽容楚講的那些奇聞趣事罷了。
小姑娘性子好動,諸事好奇也并不奇怪。
然而,接下來一連好幾日,綏晚都沒有在養心殿見過容楚。
仔細想想也是,哪有人每日裡那麼閑,想必前些日子也隻是因為多年沒回來才來皇宮與景翕帝叙叙舊罷了。
如今回歸了生活常态,自然是沒有工夫三天兩頭地往皇宮裡頭跑。
于是,綏晚便也不再像之前一樣跑得勤了,但偶爾也會來養心殿給他送些參湯。
這日,綏晚依然像往常一樣陪着景翕帝在養心殿下棋,沒多久,便有宮人進來禀報,容府公子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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