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笑容天真甜美,那模樣怎麼看怎麼乖巧。
景翕帝:……
“徐公公,你還在一旁站着做什麼?沒看到父皇想要再赢一盤的迫切心思嗎?你還不快些将棋盤收拾幹淨了,免得父皇治你個大不敬之罪。”
徐元忍着笑點頭道:“公主說得是。”
話音一落,徐元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棋盤上的棋子重新撥回盅内,然後站在景翕帝身後恭恭敬敬道:“皇上,奴才收拾完了,您和容公子可以落棋了。”
景翕帝:……
容硯本要去拿手邊的茶杯,突然想到什麼手頓了頓,袖袍下的手指微收,他漫不經心地移開手,擡起頭道:“容硯棋藝不精,即便再來一盤也是赢不過皇上的。這些日子都是容硯陪着皇上下棋,想必皇上早就膩了。倒不如讓公主和皇上下一盤,皇上正好也可借此機會對公主的棋藝考量一番。”
景翕帝自然要順着容硯給的台階下了,于是立即贊同地點頭:“容卿說得有理。婉婉,你和容卿換個位置,讓朕瞧瞧你的功課到底學得如何。”
聞言,綏晚幽怨地看了容硯一眼,她棋藝如何他不是最清楚?你們二人之間的較量為何要把她拉下水,明明她方才還在幫他不是?她顯然已經忘了自己之前是如何連同景翕帝一起毫不留情地坑了容硯一把的。
容硯倒也不是記仇,也不至于為了這件小事就與她計較。隻是他們父女二人之間的事情,他不怎麼想摻和進去。何況,這姑娘一時一個主意,指不準棋才下到一半,她又改了主意,方才那盤棋确實勞心費神,他委實不想再來一次。
容硯将自己的位子給讓了出來。
綏晚沒有動,咬咬牙道:“父皇,兒臣不會,還是你和辭……容公子下吧。”
景翕帝想着以她方才對棋勢的了解這棋藝再怎麼着都不會差到哪去,完全沒想過能看懂棋局并不表示這人就一定是個棋中高手。主要也是他對自家女兒太過自信,覺得她不可能連這棋都不會,雖說不一定要十分精通,但至少能搬得上台面吧。
景翕帝隻當她是因為有容硯在場所以才不好意思,當即寬慰她道:“婉婉,容卿不是外人,你不必覺得不好意思。即便你下得不好,朕和容卿都不會笑話你。”
容硯一愣。
綏晚暗自點頭,父皇說得正是,辭之才不是外人。隻不過……她心中忍不住腹诽,她有幾斤幾兩他還能不知道?他是不會笑話她,但是父皇您會啊!您要是見了她這棋藝還不得找個太傅來天天管着她學棋……還有琴、書、畫……
綏晚一想到那個場面,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當下,她立即讨好地笑道:“雖然父皇說得有理,但兒臣還是想說,兒臣真的不會下棋。”
景翕帝一直覺得他對自己的女兒不夠了解,如果說之前隻是順着容硯的台階下,那麼現在他就是真的想要瞧瞧她的棋藝如何了。
他皺了皺眉道:“身為皇家兒女,理應從容大氣,怎能如此忸怩。”
看來這棋是非下不可了!
綏晚心中哀歎一聲,不由得分外幽怨地瞥了站于一旁的男子一眼。她擡着頭看他,道:“我腿腳不便,你扶我一把。”
容硯看了她一眼,然後動了動,綏晚以為他是要來扶她便伸出了手,誰知他不僅沒扶反而還後退了兩步讓出了一條寬敞大道來。
他道:“男女有别,宮中人多眼雜,倘若容硯碰了公主……”
以綏晚對他的了解,還以為他下一句定會說:如此行為恐會毀了她的清譽,為了她着想還是保持距離最好。
綏晚甚至都想好了後面要反駁他的話。
他頓了一頓,才道:“容硯如今還尚未成家。”
所以呢?
他面無表情地道:“日後流言漸起,容硯即便有一百張嘴也是說不清楚的。所以,還望公主自重。”
他前幾日和她同塌而眠的時候怎麼不說自重,現如今來和她談自重?敢情他是擔心她會毀了他的名聲,從而耽誤了他以後娶妻的順利道路?
他竟然嫌她阻了他的娶妻大道?
雖說真是有那麼耽擱一點點,但知道是一回事,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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