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微微一笑,走到蘇月身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擔心,我會慢慢告訴你的。不過首先,你應該先洗漱一下,換件衣服。我們邊吃早餐邊聊。”
蘇月坐在床上,思緒逐漸清晰。她想起了昨晚和卡卡西一起喝酒的情景,那時她喝得有些多,但記憶中的片段告訴她,她并沒有發酒瘋或精神錯亂。然而,關于自己喝醉後的具體行為,她确實有些模糊。
她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了床頭的一本《天下第一》上。她正打算拿起書來翻閱,門口卻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呦,蘇月,早!”
蘇月擡頭望去,隻見卡卡西站在門口,手裡拎着一兜子菜。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此刻正在卡卡西的家中。這是她第一次來他的家,卻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呦,卡卡西,你也早啊……”蘇月自然地轉頭回應,然而她的話音卻突然停頓了。她瞪大了眼睛,盯着卡卡西的臉,“那個,你……卡卡西?”她的語氣中充滿了驚訝。
眼前的男子,雖然是旗木卡卡西無疑,但他的臉上卻沒有戴那标志性的面罩。更重要的是,他的左眼——那隻在戰鬥狀态下才會顯現的紅色寫輪眼,此刻卻清晰地映入蘇月的眼簾。
蘇月眨了眨眼,試圖确認自己是否看錯了。然而,無論她怎麼眨眼,眼前的景象都沒有改變。卡卡西确實沒有戴面罩,而他的左眼也确實是紅色的寫輪眼。
“會不會因為醉酒的關系頭會很痛?”卡卡西将菜放進廚房後走出來關切地問道,“蘇月,你睡得還好嗎?”
蘇月定了定神,回答道:“我睡得很好。”她的目光仍然忍不住在卡卡西的臉上徘徊。這家夥今天是真的沒戴面罩沒錯!而且他的寫輪眼……這是怎麼回事?
卡卡西似乎察覺到了蘇月的疑惑,解釋道:“燒已經退了嗎?你昨天晚上喝醉之後坐在外面的地上着涼了,有一點發燒。所以我就就近把你背回我家了。我已經給你用過藥了,現在應該已經沒事了。”他邊說邊給蘇月倒了一杯水,又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蘇月接過水杯,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原來那條毛巾是給她退燒用的。她感激地看了卡卡西一眼,卻發現他的目光也在注視着自己。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仿佛有一種莫名的情愫在流淌。
“謝謝你,卡卡西。”蘇月輕聲說道。
“沒關系,你沒事就好。”卡卡西微笑着回應道。他的笑容如春風般溫暖,讓蘇月感到無比的安心和舒适。
宇智波家的地界,冷冷清清,空曠無人。這個曾經繁華的家族,如今已衰敗不堪,連一個外人都難以看到。蘇月跟着佐助,踏進了這片寂寥的土地,走進了他曾經的家。
屋内空曠,除了靠牆的一張小櫃子上放倒的一張照片外,再無多餘的擺設。那張照片上的人,應該是佐助的親人吧,蘇月心中暗想。兩人坐在桌子對面,沉默的氣氛彌漫在空氣中,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桌子上的兩個杯子裡空空如也,佐助沒有主動去倒水,而是保持着原有的表情,靜靜地坐在蘇月的對面。這種氛圍下,佐助反而像是蘇月的客人,而非這裡的主人。
屋外的院子裡,幾片正綠的葉子輕輕飄落,在庭院中飄忽不定,最後靜止在地面上。這一幕,仿佛在訴說着宇智波家族的興衰史,讓人不禁感慨萬千。
佐助終于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聽上去冷漠而不帶任何感情:“那個男人……你跟他很熟嗎?”話語中透露出滿滿的恨意。蘇月心知肚明,佐助問的是那個男人——他們的共同敵人。
“哪個男人?”蘇月故意裝傻,試圖避開這個話題。她知道,一旦卷入其中,便很難再脫身。
“你知道我問的是誰。”佐助的語氣變得堅定而有力,他緊緊盯着蘇月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
“我猜謎的遊戲玩得不好。”蘇月輕笑一聲,試圖化解緊張的氣氛。她确實知道那個男人的下落,但她并不想輕易透露出來。畢竟,這是她無權幹涉的事情。
“白月蘇月,别跟我繞圈子了。你是見過他的吧?在很早之前就見過吧?哼,就是那個男人!”佐助的尾調一度提高,顯然有些激動。他認定了白月蘇月知道那個男人的下落,因為他曾經無意中提到過一些線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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