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挂天,銀光灑落長公主府前,蘭太妃攜其媳雍親王妃,同嫡孫女平陽郡主乘華蓋車緩緩而至。福熹公主攜子女,早已翹首以盼,望穿秋水。
見蘭太妃由侍女攙扶下車,福熹公主笑容滿面,急切向前,尊稱一聲:“母妃”,情深意切。自幼失恃,福熹與明帝皆承蒙溫婉賢淑之蘭太妃撫育,養育之恩重于泰山,敬愛之情難以言表。
蘭太妃年逾六旬,雖保養得宜,卻難掩歲月痕迹,昔日宮中麗人,今日已顯龍鐘之态。母女相逢,淚光閃爍,情不自禁。
福熹望着蘭太妃鬓角斑白,輕歎:“十載未見,母妃添了幾分歲月的痕迹。”
蘭太妃慈愛地撫摩着養女的手,笑道:“你眼角亦有了細紋,歲月何曾饒過誰。”
寒暄過後,蘭太妃引見兒媳與孫女,對福熹言:“你與青禾舊識,但這小孫女,怕是認不得了。”
平陽郡主舉止端莊,向福熹行禮:“侄女平陽,拜見皇姑母。”
福熹見眼前少女明眸皓齒,驚詫道:“此乃平陽?已亭亭玉立,真不敢認。”
平陽郡主不拘小節,笑靥如花,臉頰梨渦淺現:“祖母與母親言,侄女三歲曾見過皇姑母,如今已十六,難怪皇姑母不識。”
福熹細細打量,贊曰:“趙氏女中,平陽侄女最為出衆。”
平陽坦然受之:“謝皇姑母謬贊。”
一旁雍親王妃輕責女兒:“此女在家被王爺寵溺,禮數不周,公主勿怪。”
福熹與雍親王妃自幼相知,笑道:“七弟獨女,自然寵愛有加。女子受寵,并非壞事。”
言罷,平陽笑顔如花:“皇姑母英明。”
雍親王妃見女兒放肆,微怒:“不可無禮。”
平陽郡主聳肩,頑皮吐舌,母命難違。
蘭太妃心疼孫女,摟之入懷:“福熹所言不假,先皇亦寵溺于她。至今無人敢欺,女子不受寵,恐嫁為人婦受委屈。”
蘭太妃溫柔和善,福熹聞言笑言:“母妃,您愈發通達。”
雍親王妃為蘭太妃侄女,婆媳和睦。
見母庇護,無奈言:“女兒受父寵,婆母溺愛,愁未來何家能容。”
“無人能容,不嫁便是。”平陽有祖母撐腰,大膽插言。
雍親王妃以目示意,平陽忙躲于祖母身後,趁隙做鬼臉。
寒暄畢,福熹熱情介紹子女予蘭太妃等。
蘭太妃見徐欽茜月等人,眼眶濕潤:“歲月匆匆,你已為婆,兒媳貌美。瑾嫣亦長大,與你幼時相似,皆為佳人。”
轉視徐欽,言:“上次見陵哥,尚是孩童,今已成人,冷面依舊。”
徐欽聞此,面色更冷。
蘭太妃問:“小兒子翔哥兒何在?”
福熹答:“翔哥兒在宮中當值,今日有朝貢,稍後即至。”
蘭太妃歎:“小兒子亦能當差,我豈能不老。”
遠處蹄聲漸近,三姑娘喜道:“三哥來矣。”
徐翔馳至,翻身下馬,先向蘭太妃施禮:“孫兒見過皇外祖母。”
蘭太妃見徐翔風度翩翩,笑顔如花,忙扶起,贊不絕口:“翔哥兒儀表堂堂,真乃玉面郎君。”
徐翔身着赤朱飛魚紋宮裝,英姿勃發,不負美譽。
徐翔謙遜:“皇外祖母過譽。”
蘭太妃愈看愈喜:“俊朗溫和,實為難得。”
又問:“翔哥兒比平陽大半歲,是吧?”
福熹答:“正是,相差半年。”
蘭太妃喚孫女:“平陽,見你徐家表哥。”
平陽收斂頑皮,款步上前,行禮:“平陽見過表哥。”
徐翔還禮:“見過表妹。”
雪花飄零,夜空星點,南方長大的平陽覺京城冬日嚴寒,但此刻,少年溫暖笑容,暖至心扉。
風雪之中,平陽立于夜色,袖滿風雪,心卻不再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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