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也被他們的喜悅感染,看向身邊的陸硯緩聲道:“為了查清真相,我曾一度鑽進牛角尖,每當我想要放棄的時候,就拿出那架手機,看着你的消息,我就豁然了。”
陸硯歪頭,不解問道:“為什麼?我還以為我老是打擾你,你不太開心。”
“我倒巴不得你多打擾。”于景嘀咕一句,繼而說道,“因為看到你,我就想到,等待真相的不隻有我一個人。所以這條路就算再難走,我于景也走定了!”
陸硯一怔,輕笑着閉上眼,也靠在樹邊休息,“我沒你想的那麼多,我相信你一定會在的,即使不當警察,也會記着于警官,所以我下定決心讓自己足夠強大,讓自己有能力陪你找到真相。”
他說着,睜開眼看向于景,見他也正看着自己。兩人相視一笑,靜靠在樹邊,享受着短暫的平靜時光。
他們都在用盡全力向彼此奔跑,幸得相會,一往無前。
兩人的手緊緊握着,向對方傳遞着屬于自己的力量。
“前路艱難,但我願以凡人之軀,擋千難萬險,即使化為餘燼,也無怨無悔。”于景心中想着,目光也逐漸堅定,案子再難查也是人犯的案,每個人都有弱點,他不相信這個案子一點破綻都沒有。
“即使黑夜不着邊際,隻要信仰永不熄滅,我便是照亮前路的焰火。”懷揣着執念,陸硯微微咬緊後槽牙,他有預感,他們正在緩緩靠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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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輕将落葉清掃幹淨,熟門熟路地走進院子裡的房間,拿着雞毛撣子拂去桌椅的灰塵。
他的餘光看向桌上的照片,指尖輕撫過照片上的人臉,心思微沉,謝亮怕是回不來了。
聶盛遠見葉輕的房門緊閉,反倒是謝亮的房間一直打開着,冷哼一聲,走到了門邊,“查得怎麼樣了?”
葉輕聞聲立即收回手,站直回答道:“打聽到他們今天去了江龍大學,應該是去查那個人。”
“看來何娅把他們說動了。”聶盛遠詭秘一笑,看向葉輕道,“給他們送點線索,也順道,把一些不該被查到的,抹幹淨。”
葉輕颔首,“是!”
聶盛遠看了一眼桌上的照片,“你和謝亮來自同一個地方,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我不想管。但你們得記住,你們是我養大的,我既然能把你們救出來,就能把你們再送回去。”
葉輕目光微顫,回想過往令他膽寒,他立即低下頭宣誓:“我明白了。”
他說着,深深看了一眼桌上的照片,屏着一口氣,将照片蓋在桌面上,不再惦念。
何娅托着沉重的身體下班回家,正打算進入小區,一不小心撞着路人,趕忙連聲道歉:“不好意思,沒看清,沒撞着您吧!”
葉輕壓低了帽檐,回了句“沒事”後,便匆匆走開。
何娅一臉的疑惑,眼珠子提溜轉,心中猜測:該不會是小偷吧!
她急急忙忙趕回家,打開家門,确定家裡安然無恙,轉身正打算關門的時候,才注意到門底下不知什麼時候被塞進來一封信。
她原以為是什麼小廣告,展信一看,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立即跑到窗戶邊往下看,隻見自己剛才撞到的那個男生正在樓下擡頭看着自己。
何娅吓得跌坐在地,想到自己的門還開着,連忙将門關上并反鎖,害怕地躲在牆角,顫顫巍巍地拿出手機撥通了于隊的電話。
于景一回到警局就開始忙碌,“江渡,我剛才發給你的照片,有查到線索嗎?”
江渡的目光從電腦屏幕轉移到于隊身上,“查到了。”
聞言,于景疾步走到網偵處,單手撐在桌邊,彎腰看着屏幕上的信息。
“我查了近二十年的失蹤人口檔案,都沒有他。抱着試一試的心态,在公安系統裡查一遍,沒想到他竟然會留底。”江渡很是意外,在檔案中,這個叫康衍的孩子涉嫌偷竊和詐騙,曾經多次被警局帶回來教育,而來接走他的人,叫康強,說是康衍的父親。
“康強?”于景看着屏幕上的簽字記錄,喃喃自語,他似乎在哪裡看到過這個名字,“等等,這好像是……”
于景折返回辦公桌,拿出了父親的手劄,就在手劄中記錄何沅案的後面,還跟着一個案子,父親對這個案子的提語是:“躲在幕布後的人,擺弄着竹簽,戲弄兩張皮影,并給他們起名,康強和孫雲。”
如果他解讀錯,父親的意思是,康強和孫雲隻是幕後兇手的傀儡,可是兩個人做了些什麼?
“江渡,你繼續查康強和孫雲,我去趟檔案室。”于景說罷,大步下樓走向檔案室。
剛打算走進去,他就接到了何娅的照片,電話那頭傳來何娅的哭聲和求救,“于隊!我在家,有人往我家塞了兩張照片,他現在就在我家樓下,您過來一下嗎?我……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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