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後來姜譽同樣也死于車禍,更加讓我确信了這個猜測……懲哥,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他小心翼翼的口吻還有那麼點兒可愛,要不是現在時間場合不對,姜懲真想好好調戲他一下。
“父債子償的規矩我還是懂的,就算你因為這個懷疑我、接近我,也是情有可原。”
“不,我确實是為了調查這個才進入市局,但絕不是為了這個欺騙你的感情,懲哥,你信我!”
“我信。”姜懲一邊回答,一邊給陸況打手勢詢問這次的目的地。
後者聳了聳肩,一指他揣在懷裡的邀請函,他便了然,看來這次出征前,他是沒有機會再見到他的狼崽子了。
不得不說,還真有點小失落。
“姜譽那個老王八,到底給我留下了多少債,早知道你哥也是債主,我絕對對他好點兒。”
“我們也是不久前才查到這一點的,在此之前,我們一直沒有查出主辦人的真實身份,直到我找到了蘭珊遺落在奧斯卡的耳墜。在陳東升死亡現場找到的那隻藏有一段殷故對你的表白,而另一隻裡卻隻有一枚指紋。”宋玉祗深吸一口氣,“一枚遺留下來的指紋,屬于你的父親,姜譽。我有一個可能會引起你不适的猜測……”
“指紋是殘留在耳墜内的,對吧?”
“……”
宋玉祗的沉默,就相當于默認。
這也就說明,如果指紋不是被拓印到證物上嫁禍給當事人,那麼就隻有本人遺留這一種可能。
如果這是真的,那麼在他們印象裡已經死了十多年的那個老東西,很有可能……
難怪此前宋玉祗一直不肯告訴他掌握了什麼證據,換做是誰都很難接受這種事情,偏生他這對父不慈子不孝的冤家是個例外。
姜懲語氣沒變,把接下來的話扯遠了些,“我們什麼時候能再見面?”
“到達樂園以後。”
“樂園?”
“在邀請函信封的内側寫着一個地址,那就是這次遊戲的活動場地,曾是雁息最大的遊樂園的舊址,在上個世紀就被廢棄了,關于這個,我在電話裡不方便多說,空閑時你可以查查與此有關的報道,會有驚喜。”
姜懲“嗯哼”了一聲。
宋玉祗又道:“很多人還不知道我們的關系,更不知道你就是這次的黑金獵物,你要小心保密自己的身份,必須和我保持距離,避免被人懷疑。我們目前隻知道這場遊戲的規則也許會與往常不同,或許有利于你,又或許會把你置于更加危險艱難的處境,所以懲哥,保護好自己。”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你懲哥是什麼水平,還至于讓這群孫子給套路了?你隻管把自己安排明白了,别讓哥擔心,等見了面,哥可得好好疼疼你,可想死我了,心肝兒……”
兩人又膩歪了幾句,才難舍難分地挂了電話,通話一斷,姜懲立刻像川劇變臉似的,笑容都凝固在了臉上。
“姓陸的,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着我,要是不樁樁件件給我說明白,你别想活到他來幫你的時候。我跟他是什麼關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遲早會為了愛情出賣你們的革命友誼,到時候死得最慘的還是你,陸貴人,識時務者為俊傑,不如早點認清現實。”
“哎喲我的老天鵝,你狗男人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給說完了,哪還有我張嘴的份兒?我頂多能告訴你這回遊戲規則不同以往,很可能會在兩個陣營、四大勢力中扭轉你的處境,沒準兒對你有利,除了這個之外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以前的規則是什麼?”
“大概就是,遊戲開始後,雙方陣營的玩家身份就會被公開,很多獵物來不及躲藏就被獵捕,導緻很多獵物白白丢了性命,我隻知道這次至少在遊戲開始前,所有玩家都不會知道彼此的身份,通俗來說就像狼人殺一樣,需要在遊戲過程中猜測其他人的身份,猜對了可以保住自身,猜錯了也有可能會引火燒身。”
姜懲把邀請函上的内容前後看了幾遍,所謂“羔羊的哀哭響徹死夜”,指的應該是遊戲将會在夜間開始,羔羊意味着獵物,也就是“牲畜”與“活祭”,暗示着一場血腥的角逐。
“□□轉動”這一句最容易聯想到的就是俄羅斯□□賭——“Russianroulette”,一把□□,六個彈槽,單或多顆子彈,是攸關性命的殘忍賭博,最終有幸活下來的将隻有運氣與勇氣并存的勝利者,那麼“真理之鑰遺落人間”,暗示的難道是這個人将會揭露所有的真相?
“上帝遺棄之子将敞開懷抱,邀您共赴複生之夜”,顯而易見,是惡魔撒旦,所謂複生之夜……
姜懲在網頁上以特征關鍵字搜索了蘭珊的耳墜,查到這是意大利一位有名的珠寶設計師去年在私人拍賣會上公開的代表作,且不說蘭珊是否有門路得到這東西,如果上面殘留的指紋不是以拓印的方式留下的,那這場獵殺遊戲可就成了名副其實的“複生”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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