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整個人被踢翻滾了一圈,聽着清輝的話,崩潰似的哭着,瑟縮成一團,雙臂抱緊了單薄的肩,盡可能的将自己縮小。
師姐……
恍然間,耳邊好似響起那輕快的聲音,那個聲音的主人從來不曾背叛過白芷,支持她一切選擇,并以她的目标為己任,一直努力着,從未讓白芷失望過。
這幅殘缺不堪的身子和千瘡百孔的心,隻有他能撫慰。
幹啞的嗓子重重的咳了一下,整個人一震,頭抵在地面上,勉力撐着身體使自己清醒,白芷整個人幡然悔悟,決不能前功盡棄。
“怎麼,又犯賤的想惹我生氣?”清輝踩着她的頭發,惡意的用腳尖碾了:“你知道如何征服一個人麼?”清輝睥睨的看着如此卑微的白芷,笑的肆意妄為,“摧毀她,摧毀她所擁有的一切。”清輝沉侵在那種不可言喻滋味中,一指神術打在白芷身上,她胸口的血漸漸凝固了,白芷渾身沁滿了汗,她冷極了,口中隻能喃喃什麼。
“我錯了……錯了……”白芷深處混沌狀态,她根本不知自己錯沒錯,隻知重複的說着清輝想聽到的話,清輝似乎也心生厭煩,不知何時離開了。
身體像是陷入了泥潭之中,整個人也昏昏沉沉,恍然中她好像看到樓西嶽來了,終于将她從泥潭中解救出來。
她整個人渾渾噩噩,恍然間看到一池氤氲水氣緩緩蒸騰,身下是一方平日裡休憩的軟塌。是誰送她來滌清池的?她是該洗洗,洗洗這一身污穢,洗去這身肮髒。她勉力擡起頭看他的臉,她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了,恍惚間,隻覺得是她的阿嶽來了。
“你怎麼來了……”她看着那已經轉身的背影,疲憊的阖上了眼,隻是光線剛從眼前消失,就又醒悟過來,樓西嶽已經死了,她不安的再次睜眼确認……
他原本模糊的背影漸漸清晰,“是你啊……”白芷扯了個笑。
“你以為是誰?”檀淩轉身,面容冷極了,仿佛淬了寒霜:“樓西嶽麼?”
檀淩記得一切,記得他們在人世間的情愛,記得他們洞房花燭,記得他們恩愛數年,記得她說過的一切,原來都隻是為了阻止他晉升天神麼?凡間的一切如同大夢一場,都是笑話。檀淩的屈辱,憤怒,怨恨,全在那一刻爆發出來,原本還算平靜的面容被她激怒,幾步回來抓起白芷的衣領将她提了起來,白芷險些被他扯的斷了氣,重重呼吸了數次,才漸漸平複下來,緊緊咬合着的下颚使得這副容顔更加消瘦了。
她想了想,苦笑着商量:“檀淩,我剛被清輝抽了血,我們之間的問題,能不能緩緩再說?”
後者到是一臉寒霜,不含一絲情感,他另一手又抓住白芷的手腕,将她的手提到眼前,與她的手指相交而握,本應是溫柔暧昧的舉動,現在卻極其殘忍,他力氣極大,像要将她青蔥似的手指夾斷:“我們之間有什麼問題?嗯?”
白芷又是一聲痛呼,疼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瑟縮着想要收回手,此時此刻,白芷完全不是檀淩的對手。
他傾身在她耳畔緩緩說道:“阿芷,我喜你成疾,藥石無醫。”
白芷整個人一震,領白芷毛骨悚然,這是白芷與樓西嶽成親洞房花燭夜時,樓西嶽說過的話。
那時的樓西嶽那般深情,滿心滿眼都是白芷。
而現在的檀淩……
不待白芷反應過來,檀淩忽然咬上了白芷的耳朵,輕輕柔柔的,熱氣一浪接一浪的沖入其中,去舔吮她的精緻漂亮的耳廓,這舉動使得白芷整個人都發抖了,白芷最是受不得這些撩人的法子。
可是此刻,白芷害怕極了,因為她知道,這都是她與樓西嶽做夫妻時,樓西嶽琢磨出的那些個撩撥她心思的法子,樓西嶽了解白芷的每一處細膩的情感,檀淩使用起來,自然也輕車熟路。
檀淩感覺到了她的異樣,為什麼她的呼吸都是涼的?她明明會很熱情的,會很愉悅的……
他順流而下,又重重的咬着她頸項上那條青色的脈絡,猛獸咬住了獵物的頸項,獵物隻能受死。
白芷身體繃着身體像把拉滿的弓,依然不解風情的發着抖。
“别怕。”他安慰她:“别怕,阿芷别怕……”檀淩想起新婚那夜,她溫柔嬌媚,緊張的不知所措。
白芷發着顫的阖了眼,不想看檀淩,她明白,此時此刻,她就是砧闆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他壓着她的臉親吻着冰冷的她,她的喉間滾了滾,撇開眸子,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滑落,她說:“你不是樓西嶽。”
檀淩怔了怔,那一瞬間他頭腦一片空白,随機瘋狂侵占了他所有理智,他不再如方才那般溫柔,淩虐似的掐着白芷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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