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在七年前就對視頻中的我想入非非卻一直龜縮不動,直到四年前的某天忽然開始對我窮追猛打。
前後順序和時間點都契合上了,缪之清卻絲毫沒有豁然開朗後的暢快和愉悅。
她望向缪悅的眸子裡有着母親對女兒最深切的擔憂:“悅悅,你為什麼要回來?照現在的狀況來看,時間旅行并不是來去自如的,你回不去了,是麼?”
否則她為何在這一呆就是四年......
這一對比,馬休自慚形穢,媳婦兒真是一針見血啊……哪像自己起初一直以為女兒是來幫自己追媳婦兒的......
有了缪之清順利接納的良好基礎,缪悅舔了舔唇,把之前告訴老馬的事情又複述一遍,甚而在重新捋一次的過程中也添加了許多新的細節。
......
這一切聽上去玄而又玄,尤其是最後這個修正時間線重返未來的計劃。
缪之清輕扣指節,聽得很認真,卻始終愁眉不展......
這情緒感染到在場另兩人,馬休小心翼翼問道:“缪缪,你是覺得哪裡不對嗎?”
她怕缪之清還是無法接受,這段經曆仿佛摘自哪一本科幻小說讓人沒有現實感。
缪之清沒有搭理馬休,隻是定定地望着缪悅,随即說出了自己的判斷:“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我擔心這個計劃的可行性不高。姑且不說把2025年的誘導信息送往2049年是否會順利孕育一個24歲全新的你。即使确如袁歌的原始計劃操作,你把2030年的誘導配方傳給她,她重新做一個沒有導入過母體的生育結晶,這樣一來世界線真的會将進行過時間穿越的你修正回2049年麼?一開始就有一個不确定的前提對麼?你的存在務必需要生育結晶這個前因來論證,但一個莫名其妙突然出現在2049年的生育結晶值得世界線去特意甄别并修正嗎?”
馬休豎着耳朵,在一旁費勁吧啦地聽,囫囵聽懂了其中幾個關鍵詞,但總體上還是雲裡霧裡的。
缪悅當然不會陷入同樣的窘境,她雖然不愛學習,但畢竟從小基本上是缪之清帶大的,學術熏陶之下數理功底完勝老馬。
她若有所思,想通了關竅有些驚恐道:“媽媽,你的意思該不會是無論如何我都回不去了吧?!”
這個結論叫人絕望,但卻是缪之清從這個計劃延伸出的最深的顧慮,缪悅不清楚自己是否還有打碎生育結晶時絕處逢生般的好運。即便還會如第一次那樣牽扯出一堆負面效應,但求生是每一個人的本能,不是麼?
“诶???”媳婦兒的話她聽不懂,缪悅的話馬休可是聽明白了,她馬上從沙發上彈起焦急萬分,“缪缪你别吓唬我們呀!要是回不去了可怎麼辦啊!”
“你們先别緊張,”缪之清撐着腰換了一個坐姿,讓腰部的負擔更好地落到靠枕上,“隻是最壞的打算而已。世界線的自我修正背後極有可能是一套非常複雜的算法,這是袁歌在20多年後都沒有參透的東西。因此今天的我也隻是根據現有的知識體系憑空猜測,不排除我是錯的。畢竟時間穿越本身已經違背了我所有的認知。”
缪之清想了想,繼續說:“現在可以做三手準備。等生育結晶臨床應用後立即試驗傳輸數據,如果缪悅被修正回去固然好;假使失敗,等五年後再試一次;假使又失敗,那我和馬休還要道一句‘幸運’,跳過了把屎把尿的階段,直接擁有了一個活潑可愛的成年女兒,倒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這次缪之清的說法淺顯易懂,雖然馬休還是有部分的疑惑:“你是說如果時間穿越計劃通通失敗,就讓缪悅繼續留在我們身邊生活?”
“未嘗不可,她前面四年不就是如此嗎?”缪之清反問道。
“但為了不影響世界線的其他部分,她就要一直悶在家裡,這實在太殘忍了吧???”馬休焦躁地搓着炸開的頭毛,這就是她和缪悅努力要把生育計劃提到2025年的原因!
“嗯?”缪之清蹙眉扶腰,将視線轉向缪悅,“悅悅,你和馬休是一樣的想法?”
“嗯......媽媽,難道說……你覺得我不必躲在家裡?”缪悅的思路和缪之清的對接上了,她迅速意會過來。
“當然不必!按照你的說法,有一點至少是可以肯定的,世界線無時不刻在做着自我修正,就像你的到來加速了馬休追逐我的腳步。從主觀上來看,這是良性的修正,不是麼?”缪之清分析道。
能提早抱得美人歸,馬休自然是小雞啄米般地點頭認同。
缪之清繼續解釋道:“首先,我認為你隻是外出活動的話肯定不會造成世界線哪個環節的脫節,因而最終導緻世界線的修正。其次,你沒發現這四年你一直好好地存在于這個時代已經很說明問題了麼?說不定世界線已經考慮到你使用時間機器回溯這個前因,所以現在你的存在就是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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