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一看了看純淨得似乎一塵不染地王茜。又道:“總裁先送這位王小姐走吧。我會自己去總裁家地。我會盡好一個私人司機、助理和情人地職責地。”
沒有再做任何停頓。甯一回身昂首踏入雨中。媽媽。為了你。我做什麼都可以。包括丢掉自己已經剩下不多地自尊和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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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要不要買把傘?”一個熱情地大媽打着傘迎上了徒步在瓢潑大雨中前進地甯一。“這麼大雨。會生病地。買一把吧。”
“大媽,我不要傘。”甯一停下腳步,認真的看着麥傘大媽,認真的解釋,“因為我已經生病了,是這裡,心口!”
賣傘大媽莫名其妙的看了甯一一眼,準備走開。隻是甯一一把拉住了她,“您聽我說,我真的生病了。我病到把自己的驕傲和尊嚴拿給别人踩,等别人踩完之後,還要拿自己的熱臉繼續去貼别人的冷屁股;我病到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期盼已久的緣分逃走,卻無力也不能去拉住;我病到冷得無法克制卻吓走了好不容易靠近的一絲溫暖……”
“神經病啊你!”大媽終于甩開甯一,頭也不回的離去。
“我好難受。”甯一一個人繼續步履蹒跚的繼續前進,望着黑漆漆的天空,讓雨水流進自己的眼中,“為什麼老天要如此對待我?為什麼?為什麼?!我上輩子究竟做錯了什麼?我讨厭鄒涵,我讨厭他,讨厭他!他為什麼要那麼羞辱我?我知道我是他随時可以扔掉的玩物,可是他為什麼要那麼說出來,說出來激走唯一真心對我的人,還狠狠傷我的心!”
“我真的不想再繼續下去了,不想要委曲求全,不想假裝很堅強假裝無所不能,我也想活得自我一點……好累……”甯一靠着街邊牆角,一點點的滑坐到地上,腦中閃過對自己好的人的臉,談笑、绯雪、小雨、媽媽……
“媽媽!”甯一在雨中突然起立,“是的,做這一切,包括剛剛忍下來承諾去鄒涵家不都是為了媽媽嗎?媽媽還等着我,我怎麼可以誇下,怎麼可以洩氣!我要拿到東西,我要振作起來!”
一個半個小時之後,甯一搖搖晃晃的站在了鄒涵别墅門口,隻覺得頭疼欲裂,身體忽冷忽熱。她渾身早已濕透,出租車司機們都拒載,她是冒着這樣的大雨,在黑夜中步行回來的。沒有力氣輸密碼、拿鑰匙,甯一軟綿綿的按着門鈴。
門很快就開來,快到似乎屋中的主人一直在等着誰。甯一看到眼前一個人影出現,隻覺得眼前一花,腦袋一沉,身體一軟,終于暈了過去。
鄒涵剛一開門,甯一的身體便倒了過來。這個女人怎麼可以把自己淋得這麼濕,他來不及責備她這麼晚回來,來不及用上前面幾個小時的等待中想了無數次的台詞,隻有眼前這個女人蒼白的臉。
她昏倒了?在發高燒?鄒涵摸了摸甯一的額頭,擔憂無法克制的浮上心頭,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對女人的關心席卷了他的心。他把甯一抱進浴室,在浴缸中放上水,把她早已濕透的髒衣服脫下,用溫水擦洗她的身體。
面對甯一徹底裸露在他面前的身體,他卻沒有任何欲火。他隻是擔心着她的病情,溫柔細心的擦洗過她身體的每一處。給她穿上睡衣,抱到床上之後,他立刻撥了電話找醫生,花了數倍的錢終于請動了一個肯在這樣大雨天氣出診的醫生。
淩晨兩點,送走醫生後,鄒涵坐在床邊椅子上,靜靜的看着毫無生氣的甯一,心中五味雜陳。為什麼看到她和談笑的親密會讓自己那麼惱火,甚至失控的口不擇言的說了那些狠毒的話?為什麼在激走談笑後,看到她的樣子,自己卻一點開心和成就感都沒有,反而是深深的害怕,害怕她會就此掉頭,再也不理會自己了?為什麼她遲遲沒有回來,自己會坐卧不安,想打電話找她卻又始終不肯按下那個号碼?
“我…恨你……”睡夢中的甯一皺着眉頭喃喃道,鄒想伸手去撫平她皺得那麼深的眉頭,手卻僵在她的後一句夢呓中:“我恨你,鄒涵!”
是啊,她是該很自己。鄒涵突然覺得自己的手好沉重,他緩緩縮回手,後悔之情爬上心頭。幹嘛要說那些話,說她是他的玩物,說他膩了就會扔掉。他幹嘛要去傷害她?現在後果出來了,一時激動傷害的不止是她,還有自己。心,真的好難受,她可以不要恨鄒涵這個名字嗎?
“談…笑……”甯一低低的聲音,“談笑……”
鄒涵的後悔随着這兩個字消失得無影無蹤,她還在叨念着談笑,那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怎麼可以在情場上勝過自己?一股無名火充斥着他的全身,他很想叫醒甯一,質問她作為他的情人她有什麼權利去想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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