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想要睜開雙眼,但是眼前依舊一片漆黑,她這才感覺到鼻尖之上被人用布蒙住了雙眼。而且嘴巴也被堵住了,她不死心的想要嘗試着發出幾個音節,隻有嗚嗚咽咽聲淹沒在口腔内部。
總之,現在她是雙手雙腳都被人捆綁住了,五官裡也隻剩下鼻子和耳朵可以正常運作。有過被綁經驗的蘇茉生還算平靜,她豎起耳朵聽起周圍的動靜來。
哐當哐當的聲音像是馬車在向前行進,蘇茉生整個人成側卧狀态,她艱難的想要移動自己的身體。借助小腿的力量向前一蹬,她整個人像是蠕動的毛毛蟲,向前移動了半分地。
好一會兒,她才消停下來,仔細聽起周圍的動靜來。聲音有些嘈雜,像是有人在說話,又不像,總之馬蹄落地的聲響和車輪和地面的摩擦聲,她聽得一清二楚。
在移動,在馬車上的話,這兩個人不會是想把我運出城吧!蘇茉生慌了,竭盡腦汁想了想從這裡逃出去的辦法,後發現完全失去自由活動能力的半殘廢可以逃脫的幾率基本等于0,還不如省些力氣等到了地方再做打算。
得出結論後,蘇茉生理直氣壯的睡着了。
而拉着蘇陌生的馬車開始越來越快的駛出北城,駛向還是銀裝素裹的北方。
北國這次戰敗,原本守着北城的主帥韓某帶着剩餘部隊退到後城,因為輕敵而喪失的勝利讓他倍感羞辱。韓某在戰敗後便在第一時間向北冰決請求多派兵給他,妄圖再跟溫不钰交手一次。
但是北冰決有自己的考量,隻是下令讓他按兵不動。韓某本來戰功赫赫,這一次敗在溫不钰這樣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将手裡,讓他怎麼心甘,便留下了一批暗衛在北城,暗中打探乾軍的敵情。
綁架蘇茉生的二人便是其中的兩個,這二人在乾軍軍營周圍打探數日,一無所獲。好巧不巧的是,就在他們心灰意冷準備空手回去回複的時候,竟然在飯館裡遇到了溫不钰他們。
最基本他們認出了溫不钰,便暗中高興準備想跟着他們,從而探出一些消息來。溫不钰中途離場,而習武的衛邑極其敏銳,跟着他很容易被發現,他們便選擇了落單了的蘇茉生。
他們暗想,溫不钰跟這女子舉止親昵,定關系匪淺,倒要看看這女子什麼來頭。
這二人本打算隻在暗中跟着觀察,哪知道買糖葫蘆的女子突然轉頭驚恐的看着他們。他們還心存僥幸,想着幹脆像無事人一般假裝路過吧。他們繼續向前走,結果蘇茉生卻慌張倉皇的跑了起來。
既然已經暴露了,肯定不能就這麼放她回去,所以二人一不做二不休,把蘇茉生五花大綁放在馬車裡混在過路的商人的車隊裡出了城。
在他們出城後的半刻,劉副隊才帶人趕到,封鎖了城門。
等蘇茉生悠悠轉醒的時候,一睜眼已經在一個陌生的、潮濕的、充斥着某種爬蟲的動物的地方。她的手腳已經被解開,眼睛上和嘴巴裡的布也被取了下去,看來已經到了對方的地盤。
蘇茉生想起自己嘴裡曾被人塞過不知哪裡扯下來的布,就不痛快的吐了兩口唾沫。她抹了抹嘴巴,才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
陰暗潮濕,鐵質的栅欄外挂着幾盞泛黃的油燈,黑紫色的牆壁一角堆着一垛幹草。她上前摸了摸,這些草算是這裡最幹爽的東西了,她從地上站起身,坐到了那堆草上。
這裡是地牢,而且整個地牢隻關押了她一個人。雖然環境很黑暗,但是依舊可以感受到地牢的規模還是挺大的,不像私人家的規模,不是私人的,就是公家的!
蘇茉生有了一個大膽的推測,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落入了敵軍的手裡。畢竟這種兩軍對峙的時刻,她想不到誰還會對她一介弱女子有興趣。
如若真如她所想,這北國的犯罪率也太低了吧,這麼大的地牢隻關着她一個人,連個打聽消息的人都沒有。蘇茉生完全清醒後,被馬車颠了一天的酸痛感開始從四面八方襲來,屋漏偏逢連夜雨,肚子也開始湊熱鬧式的叫起來。
蘇茉生半躺在幹草裡,悲戚戚的想也許自己可能就這樣被餓死在這地牢裡了。不明不白的就被餓死,哪能行!蘇茉生從幹草裡站起身,在鐵栅欄之間朝外邊大叫起來:“欸,來人啊!”
蘇茉生鬧哄哄了一陣,沒人搭理,最後實在沒力氣了便躺回了幹草堆,混着草香幻想着滿桌都是孫師傅的桂花糕,而她蹲在桌上大快朵頤。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日清晨,餓夢中的蘇茉生還在不停的咂口水,就有一人聲闖入夢裡:“嘿,醒醒。”
說話人見蘇茉生沒有反應,向前就是一腳,正踢在蘇茉生的小腿上。蘇茉生驚坐起,吃痛的捂着小腿看着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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