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吧。”溫玖笑眯眯的主動幫賀蘭樞又系上了安全帶,從一邊的箱子裡拿了一瓶水抿了兩口。
賀蘭樞失笑的搖了搖頭,“想吃的話也可以買一點吃。”
溫玖糾結的看了一眼,畢竟機會難得,可惜面對這些東西他還真是沒有什麼胃口。尤其是賀蘭樞還說了,今晚上有他最喜歡的糖醋排骨……溫玖吞了吞口水,即便這會兒肚子餓的看見什麼都想吃,他也想再忍忍,等會吃排骨。
“不吃了。”溫玖戀戀不舍的挪開了頭,挺郁悶的往下沉了沉,整個人都縮到了椅子裡面。
————
讓溫玖有些驚訝的是,家裡面除了福伯和芹嬸之外,還有一個人——查理醫生。
他身上穿着一身睡衣,頭發亂糟糟的,看起來十分的邋遢,這會兒正和福伯坐了個面對面下國際象棋。
賀蘭樞幫着溫玖把外套挂在了衣架上面,站在溫玖後面解釋道,“小時候我去m國進修過,那個時候是福伯照顧我的日常起居,和查理老師比較熟悉。”
“這樣。”溫玖點了點頭,一想到賀蘭樞之前說催眠的時間可能要挪到明年,一點追問進度的想法都沒有了。
他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其實除了松了口氣之外,最大的感覺居然還是失落——就像是一個已經備戰高考了三年的考生,在高考即将來臨之際,學校突然通知說高考要延期舉行。
雖然這件事情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對于溫玖而言,差不多就是這麼一個層面的意思。
他湊過去看了看,國際象棋他連認都不認識,除了大概能知道代表的是什麼意思之外,根本就不會下。
福伯在家裡的時候也總是會穿着西裝,老人穿了一輩子的西裝,身姿一直都十分的筆挺,頭發也總是梳理的一絲不苟,站立的時候雙手背在身後,是十分敬業的一個老管家。
在面對家裡人的時候,他會分場合的嚴肅或是慈祥的笑,十分的能審清楚局勢——比如現在。
“查理,你如果再悔棋的話,我們家的小主人大概要嘲笑你了。”福伯口中說着一口流利的英語,溫玖聽的費勁,大概也能聽懂,正好奇福伯為什麼不講中文,就想起來,這句話如果翻譯過來的話……即便是福伯的聲音再好聽,那說出來也是十分的雷人的。
查理醫生的胡子翹的老高,白人皮膚的原因讓他一激動就十分容易的全身都變紅,他氣哼哼的把棋子一扔,不服氣的道,“重來!重來!”
……這無賴的程度簡直是和他外公有的一拼啊。
溫玖感歎一聲,看熱鬧不嫌棄事大,幹脆搬了個飄窗上面用着的小馬紮擺在了棋盤前面——看查理醫生的表情變化。
簡直像是看小醜變臉似的。
“阿玖少爺,你想要學一學嗎?”福伯手中捏着一個圓形的棋子,溫玖看着好像是‘士兵’,于是看了一眼棋局,為難的撓了撓頭,“可是我不會下。”
就連認清楚哪一個是哪一個都要廢好大的勁。
福伯溫溫和和的一笑,在他面前擺了擺手,溫玖注意到他的手上好像多了一個腕表,是他以前沒有見過的,顔色也并不多麼的閃亮,隻是看起來反而有些暗沉,夾雜着一些烏銅色,“那我試試吧。”
溫玖說着和福伯換了個位置,查理醫生鼻孔朝天,十分不屑的瞥了一眼溫玖,率先擺好了他面前已經被吃的隻剩下了‘王’的棋子,把戰局恢複到了最初。
溫玖笑眯眯的按照他們剛才下過的套路來,沒一會兒就上手大概知道了規則,還吃掉了查理醫生的兩個棋子。
他玩了一會兒,覺得好像突然之間有一點困,溫玖眨了幾下眼睛,覺得眼睛有點幹澀,大概是今天和嚴郎一起出去逛的時候累的,于是揉了一下眼,對着一邊的福伯道,“福伯,我在旁邊休息一會兒,你們繼續吧。”
查理醫生這一次沒有再說什麼,笑眯眯的擺弄着手裡被吃掉的棋子,看起來心情居然還頗好的樣子。
————
兩個人又來來回回打了個幾盤,幾乎每一次都是以查理醫生的失敗告終。溫玖笑嘻嘻的落座,心裡對于查理醫生留下的最後一絲敬畏都消失不見了。
最初見到查理醫生的時候,他留給自己的印象,就是一個十分權威且嚴肅的老人家,在心理方面,不說第一,可也一定是十分資深的老醫生,他幹了這一行幾十年,一言一行都能夠安撫到一個人内心最深處的恐慌,使之很容易的平靜下來。
可就是這樣,溫玖雖然潛意識覺得查理醫生是最為出色的,但是擔憂也就更加的沉重,所以心防也就在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壘起了高牆——他是真的很擔心,如果一切被他全盤托出,那麼後果,會是什麼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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