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的隻是生理反應。
他的聲音裡斂着猛烈燃燒的大火,雖然刻意壓制了,但露骨直白的話還是把顧歡說的擡不起頭來。
嗓子突然有點幹:“我,我什麼時候能下去?”
“過一會。”霆簡短道。
至于一會是多久,他是隻字也不提。
顧歡偷偷用餘光看了,經過一下午的滋養,霆臉色好了不少。
“這兩天工作好像不緊張,你怎麼……這麼累?”
霆的語氣聽不出端倪:“文件你不是都看到了?實在好奇的話,我可以給你權限體驗半天。”
顧歡:“……”
“不,不用了,我腦子不行,”顧歡趕忙拒絕:“和你沒法比。”
霆卻道:“每個人都有擅長的領域,不會出現‘沒法比’這種情況。”
顧歡并不想拿自己舉例子,因為他是真的沒什麼特長,真的“沒法比”。
所以他小小的舉了個例子:“所以顧小樓有什麼特長?”
霆:“……”
見他不回話,顧歡還以為自己一語成谶,剛想找補一下。
就聽霆道:“顧小樓有的,隻是時機還未成熟。”
話剛落音,霆的終端開始閃動。
看來他又要開始忙了。
屁股底下的狀況好了很多,顧歡:“那我,先下去了。”
顧歡莫名心跳加快,腳剛着地就像踩着風火輪,一溜煙跑了。
霆緊藏着餍足的眼神目送他離開。
等視線回歸時,顧歡又折回來,站在門前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一秒,兩秒……
足足三個呼吸,顧歡猛然回神:“沒,沒什麼事,明晚聖誕節——”
都沒說完,他的腳和腦子不在同一個頻道似的,轉身就跑。
空氣中傳來剩下的話:“我想請你吃頓飯。”
霆對着他離開的方向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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