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安,執安!”
辰琅擡腳跨進了醫館内,他看見執安便說道:“我跟他們說過了,保準給你将這館前的地方給打掃的幹幹淨淨。”
“辛苦了。”執安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不辛苦,不辛苦。”辰琅不在意地說道,他看着站在一旁的甘棠,立馬又端起了自己那副公子哥的樣子,行了一禮,拿着腔調:“不知姑娘也在,實在是唐突了,在下辰琅,敢問姑娘芳名啊?”
甘棠隻是個小丫頭,哪裡見過這陣勢,被問的都害羞起來,也連忙回了禮才說道:“我叫甘棠,敢問您是來看病的嗎?”
“啊?”辰琅立刻否認,“不是不是,我隻是來找執安的。”
甘棠一聽不是客人,便立刻将笑臉收了起來,“你不是客人啊?還認識執安?”
見識了小姑娘的變臉速度,辰琅也是一驚,木讷說道:“你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小姑娘這樣可使不得。”
甘棠假笑一聲,刺了一句:“您要是來看病,我必定對您比剛才還恭敬。”
醫館歇了這麼多天,家中收入驟減,難得來了位公子哥,要是真來看病,必定出手闊綽,結果隻是個路人。想到這裡,甘棠瞬間連假笑都沒有了。
“甘棠,不得無禮。”
周大夫從後堂趕來,他看向辰琅,說道:“這位公子竟然是執安的朋友,真是沒想到,快請坐吧,甘棠,去拿些瓜子花生來。”
“請坐,請坐。”周大夫滿面笑容地将人引到火爐邊坐下,“我沒想到執安竟然在帝都有朋友?你是怎麼找來的?”
“您客氣了,我倆人不是什麼朋友,頂多是個舊相識罷了。”辰琅從善如流地坐下來,倒也不客氣,抓了把甘棠拿來的瓜子就開磕。
“你要的符紙,拿了就走人。”
執安從袖中将符紙遞給他,便準備趕人了,辰琅卻好似聽不懂一樣,還以為他是在為自己說他是舊相識而生氣:“你别生氣啊,不是舊識是朋友行了吧,朋友!”
執安懶得聽他說這些胡話,看他不接,就作勢又要将符紙給收了回去,辰琅哪裡肯,便趕忙又伸手靈巧地從他手中搶了回來。
“别拿回去啊,這個我要的。”辰琅說道。
他小心翼翼展開一看,這上面果然是筆法繁複,他一點都看不懂。辰琅搖頭感歎道:“你這符畫的,還真是頗有幾分瘋老頭的真傳。”
“你們還真是朋友啊,我還從未見過執安對别人這般嫌棄,果然是熟人。”
辰琅“啧”了一聲,這位大夫講話比之他可真是半斤八兩啊,講出來的話都是讓人想打,不過罷了,“他以前對我就這樣,你看,我都坐在這裡這麼久了,也不見他倒杯茶水給我。”
“就是,執安,趕緊倒茶。”
周大夫催着執安倒茶,自己倒是拉着辰琅問東問西。
“執安自從意外流落到我家,我還沒見過他家人來找過,辰公子看着比執安年長不少啊,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辰琅回道:“你不知道?這家夥自幼和我生活在一個島上,是島上一個神棍的弟子。我是也想拜師才認得他,不過他現在跟以前的差别卻确實大,他以前還沒這麼冷冰冰。說起來,我還曾一度懷疑過那次意外之後,我救回來的是個被人頂替的執安呢!”
“哦,公子還是執安的救命恩人?那可真是緣分啊。”周大夫歎道。執安從不提自己的事情,來曆成謎,但是今日竟然有舊識出現,他可得好好問問,滿足一下好奇心。
“你是不知道,我救他那天情況是有多兇險,那是個狂風大作、暴雨如注的夜晚,雷聲轟鳴,那閃電就跟對準了似的朝着……”
“你話太多了。”
執安将茶杯“咣”地一下放在他的面前,語氣不帶半分感情,辰琅卻從裡面體會到了明晃晃的威脅。
“好了好了,不說了,總之最後就是我救了他。”
他乖乖端起茶杯,飲了一口這紅茶,不由贊歎了一聲:“好茶啊!”
“你家這紅茶哪裡買的,我家老頭隻愛苦丁茶,還說什麼要憶苦思甜,我許久都未曾喝過這麼香的紅茶了?”
“哈哈,公子謬贊了,這茶隻是普通的慶山紅茶,并不名貴,隻是執安烹茶的手藝好,這茶才能有傳說中古樹金芽一般的味道。”周大夫謙虛說道。
“那我直接去買古樹金芽就好了,對吧!”财大氣粗的辰公子說道。
執安沒有理他,隻是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帝都應該沒人認識他,辰琅是怎麼找過來的?
辰琅解釋道:“我騙你的,隻是今早我爹讓我去給大燕女王賠禮道歉,路過看到你了,才讓馬車停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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