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打不相識的冤家路窄。
井淵:“……”
袁少撓撓頭道:“記不起來也沒關系,對了,你來昆侖幹嘛啊?”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霜降白雪居的門口,井淵看着這關緊的院門,總算是回了他一句:“試劍大會上的事你沒聽說過嗎?”
袁少不尴不尬地回了一句:“聽說了啊。”
“那你不怕本君?”
袁少:“怎麼說呢,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畢竟我們都不相信師叔會做出屠村這種草菅人命的事,但是我也沒、沒說是你做的哈,你不要誤會。”
井淵一言不發地推門走進院子——
這裡的一切依舊是他記憶裡的樣子,有讓他安心的感覺。
旁邊袁少還在自說自話,“木師叔雖然以前脾氣暴躁了點,還動不動就要抽人,但是他現在也沒有那些毛病了不是,偶爾還能破天荒地對着我們笑一笑呢,感覺師叔變了挺多的,就是、就是好人不長命呐。”
井淵腳下的步子一頓,目光涼涼地看他一眼。
【作者有話說:袁少(拼命地指着自己):我啊,我啊,是我啊!有人想起來了嗎?】
第69章師尊回來了
袁少這個腦子缺根經的家夥壓根就不懂什麼叫察言觀色,依舊吧啦吧啦地講個不停,“我覺得吧,木師叔真的對你挺好的,當初能一口認下這個罪名讓你不用被扔下萬古荒原就能看得出來了。”
“唉,仔細想想木師叔對弟子們也都挺不錯的,你都不知道,木師叔座下的那些弟子聽說他認下這個罪名後一個個都急紅了眼堅決不信呢,畢竟平時那樣一個人,一下子性情大變說因為别人罵他就把人殺幹淨了,這怎麼都說不過去啊,昆侖之外的人不了解木師叔還會信這種鬼話,我們難道還會信嗎?”
“而在木師叔跳崖後他那些弟子們更是一聽見有人說他們師尊的壞話就把那人揍得連他娘都認不出來,其中就有個叫喻子方打人打得特别兇,一開始我師尊,也就是掌門啦,那時他還訓斥過他們幾句,但訓斥歸訓斥,人他們還是照打不誤,後來索性也就不管了。之後謝師叔為了讓他們不再惹事,就把他們都派到遠一些的地方去除邪祟了。”
“我覺着啊,木師叔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還護短,記得有一次我在山下的鎮子被好幾個人圍着打,木師叔看見了理由都不帶問的直接提着劍上去就把人幹翻了,嘿嘿,說實話,當時還挺感動的~”
井淵眸光帶着疑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袁少:“啊,什麼時候啊,好久了,我想想。”袁少微眯着眼回憶,“好像,好像是上一次試劍大會結束的事了,對,就是你拿了第一回來不久後發生的事。”
井淵垂眸立在原地,那次試劍大會結束回來後師尊就一直在躲着他,原來那時他還做過這樣的事嗎……
袁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但是當時其實是我先搶了那些人的東西才會被打的,那個,我一直不敢和木師叔說,就是怕他知道後會抽我鞭子。唉,都是那時年少輕狂,這事我可就跟你說了啊,你可不能往外說。”
井淵:“……”
袁少:“話說回來,井淵呐,我覺得你這次帶着魔界大軍殺回來,确實做得有些過火了,雖然是報他們冤枉你屠村後又逼木師叔跳崖一事,但這個手法是不是太血腥了點啊,當、當然,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哈。”
井淵:“……”
袁少抓抓頭發,苦惱道:“其實說了這麼多,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說什麼。”
“有酒嗎?”
“酒?有啊,我上次來幫木師叔整理霜降白雪居的時候還發現了好幾瓶桃花酒呢。也不知道木師叔是什麼時候藏的,你等等哈,我去搬出來。”
袁少說着就跑到屋裡,拉開書桌下的大櫃子,櫃子裡邊滿滿當當地藏了八九瓶桃花酒。
袁少提了四瓶出來,放在院中的石桌上,“來,我陪你喝。”
他說着就要拔開其中一瓶酒的酒塞子,不料卻被井淵一手奪過,随後隻聽他語氣冷冷地說了句——
“本君的。”
袁少愣愣地眨眨眼,咂巴咂巴嘴,“行,那我拿另一瓶。”
井淵狹長的眼眸微眯,語氣森森,“都是本君的。”
袁少看着他突然間不好相處的樣子,隻得悻悻地閉了嘴。
這都什麼鬼啊?一瓶不夠喝,那兩瓶總夠喝了吧,居然還要全都據為己有,奇葩。
這些話袁少也隻敢在心裡默默吐槽,畢竟他也是聽說過眼前這位主子殺人不眨眼的事的,雖然他們是同門師兄弟,有那麼一星半點的情分讓他不殺他,但是他才不會輕易去碰這人的逆鱗,給自己找不痛快呢,他雖然腦子是缺根筋不錯,但是這麼多年摸爬滾打讓他對危險的直覺感應特别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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