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裡?”湛雲漪神出鬼沒的又出現在他面前。
奚言不說話,他不想再把湛雲漪卷進來,但是湛雲漪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即使奚言不告訴他,他也會死死跟着。奚言無奈,隻好跟他說自己要去找一個祭壇。
“嗯我陪你,但是你這輪椅也太慢了,我抱你找吧。”湛雲漪也不管奚言的抗議,再一次單手抱起他,現在的奚言小小一隻,輕的就像羽毛一樣,湛雲漪即使手傷了也不費力。
奚言窩在他的懷裡,顯然拗不過他,他這兩隻手受傷都是因為自己,心中不免愧疚,奚言勾住湛雲漪的脖子,“你把同心印抹掉吧,然後把手治好。”
“為什麼?”湛雲漪漫不經心的反問,似乎完全不想治。
奚言咬了咬牙,“我想你用雙手抱我……”
湛雲漪那張好看的臉露出驚訝的表情,臉色绯紅,糟了又被小言無形之中撩了,“等你好了再說,記得給我畫一個新的同心印,要好看點的啊。”
“……”奚言沒有回答,隻是默默把臉埋在湛雲漪懷裡。
“東北三百丈……”奚言閉上眼睛感知着方位,湛雲漪抱着他運起輕功如同飛翔一般,到了他說的方位卻是一片荒涼的沙地。
“小言啊這裡什麼都沒有啊。”
“唔那就是西北三百丈。”奚言也有些不确定了,湛雲漪捏了他一下,“小言,不要鬧。”
奚言被他捏的沒了脾氣,終于認真起來,“再往西一百丈,肯定就是了。”
他們向西果然找到了那個殘破的祭壇,那祭壇以星辰布局,上面刻着古老的神秘咒印,“先放我下來。”
湛雲漪把他放在祭壇上坐好,奚言用手撫上那些刻痕,果然還能用,此時已是黃昏,天際是不祥的血紅色,映在奚言臉上晦暗不明。
湛雲漪環着胳膊,他總覺得奚言要做什麼可怕的事,而且奚言似乎哪裡變得不一樣了,身上淡淡的冰雪氣息混入了血腥味,就連原本平靜淡然的眼睛也染上了殺意,他莫名感到心慌,這一次是不是不應該幫小言了。
這時,湛雲漪突然察覺到什麼,袖中白露刀出鞘,警惕地看向前方,“怎麼了?”奚言疑惑不解。
“有人來了,來者不善。”湛雲漪左手執刀橫在身前,在昏暗中,一個高大的男子走了過來,手中長刀泛着寒光,是段炎,段璃離的義父,他氣勢洶洶,死死盯着奚言,舉起了刀,“你還記得我嗎?”
“不記得。”奚言揚起下巴,臉上滿是惡意。
這對話可真熟悉,湛雲漪眉角一抽,但是小言原來說話也是這樣嗎?段炎被激怒揮刀就砍,湛雲漪連忙應戰,雖然是左手用刀,但也未曾落于下風。
“段炎,你這樣又是想做什麼呢?”奚言冷聲問道。
段炎後退幾步,收回了刀,臉上的刀疤讓他的臉看起來更加狠厲,“把他還回來。”
“他?”段炎上前,奚言示意湛雲漪退開,他一步步走到奚言面前,伸出右手攤開掌心,上面有一顆殷紅如血的朱砂痣,奚言看着那顆痣眼神閃爍,他擡手覆上段炎的掌心,讀取其中的記憶,許久他緩緩睜開眼,神色複雜,“他回不來了。”
段炎失了神一樣跪倒在地,奚言冷笑,“湛雲漪,我們回去。”
“好。”湛雲漪雖然搞不懂現在的狀況,但是沒有多問,将奚言抱起來就要回去。
“你這個冒牌貨,你身邊的那個男人也是和我一樣吧,被你這張母神一般的臉所欺騙。”段炎的聲音滿是恨意。
奚言低笑着,右眼泛着血光。
回到房間,湛雲漪歎氣,“我覺得你不對勁,你這樣讓我很害怕。”
他也會害怕嗎,奚言覺得眼睛有些酸疼,揉了揉眼睛,“我現在好得不能再好了。”湛雲漪不太信,把他放在榻上,将奚言的臉捏的變形,奚言卻再也沒給他一絲反映了。
“湛雲漪,你以後都不要來找我了。”奚言面無表情,看起來就像一尊冰冷的神像,竟與先神和聖尊極為相似,“段炎說的沒錯,我确實是冒牌貨,我一直在利用你,剛剛見到段炎,我才想明白一件事,我之所以不記得你,或許是因為當初你見到的并不是我,所以我才完全沒有關于你的記憶,你,找錯人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湛雲漪眉頭緊鎖,見他這樣突然覺得陌生,“不是你還能有誰,我怎麼可能把你認錯。”
奚言輕笑,面容在燭火下更顯妖異,“你還真是自作多情,我再說最後一次,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再跟着我就别怪我不客氣了。”奚言手指随意地變換着咒法,指尖不是原本的銀白色光芒,而是不祥的暗紅色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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