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囑她,“你要記得自己是北狄人!”宓珠完全聽不懂他們的話,見他們沒有理她,心情不快,正要問身邊站着的婢女他們都說了些什麼,便見鐵木圖又看向了她,雖然目光并不友好,卻也沒有了先前看向她的時候那麼冷厲。剛想露出一抹嬌羞的微笑,便見兩個人過來押住了她,不由分說地帶着她就走。“你們做什麼?放開我!你們不能這麼對我!知道我是誰嗎?白鹿阏氏不會放過你的!”鐵木圖的人隻用聽他的話,全當沒聽到她在說什麼。鐵木圖假裝聽不懂天德語,自然也不會理會她。宓琬無語望了望天。宓珠還真是沒搞清楚狀況的。她這麼大大咧咧地把話說出來,真要說破了,連白鹿阏氏都會跟着她倒黴,哪是還會來保她?沒看到白鹿阏氏帳簾處的婢女都沒有吭聲,直接跑進了帳中嗎?宓琬可以想見白鹿阏氏此時有多氣急敗壞,聳聳肩,跟了過去。在離司空複的帳篷還有一定距離的陰影位置停了下來,看到司空複走了出來,與鐵木圖說了些什麼,有人翻譯給鐵木圖聽了之後,鐵木圖指了指婢女,“把經過說給他聽。”司空複:“……”宓琬帶着香雪悄悄離開。司空複的一雙俊眉擰到了一起,向鐵木圖保證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并會向朝暹公主道歉之後,将宓珠帶進了帳中,反手就給了宓珠一個巴掌。“你打我做什麼?”宓珠懵了,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捂着臉,又過了一會,才有淚水從眼睛裡淌了出來。“不打你,我和白鹿阏氏就要被你害死了!”司空複意識到這個時候把宓珠帶到北狄王庭來就是個錯誤。她在胭脂鋪裡被養得心高氣傲,一直以來都喜歡欺負人,尤其是宓琬。本來想着,經曆了這麼多事之後,她的性子會有所收斂,卻沒想到會變本加厲,“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身份?能對北狄王最寵愛的朝暹公主出言不敬,頤指氣使?!”宓珠别的沒聽進去,倒對“身份”和“朝暹公主”格外敏~感,越發傷心起來,“我是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嗎?我才應該是北狄的公主嘛!她宓琬算什麼?怎麼她就是北狄王最寵愛的朝暹公主了?那分明應該是我的身份!當初,她就偷了我的身份,還賴在胭脂鋪裡不肯走,現在,又先我一步成為北狄的公主。那我是什麼?”“你說什麼?宓琬?!你再說一遍!”司空複額角的青筋暴起,“宓琬她在兩年前就死了!當初,也不是宓琬偷了你的身份,是你偷了她的。她的親生父母,将你當成他們的親生女兒來疼愛,可那裡本來就是她的家,不是你的!”他不想再說下去,也不想再聽宓珠說下去,召了人進來,“把她帶下去,看管起來,沒有我的允許,哪裡也不許去。”轉眼警告宓珠,“我剛才已經答應了鐵木圖王子,如果你再有下次,便由他們處置你,生死不論。你自己掂量!另外,你再準備準備,我要帶你去向朝暹公主道歉。”宓珠真的被吓到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由着自己被人帶走。帳篷裡安靜下來,司空複心裡卻再也安靜不下來。這個朝暹公主能讓宓珠把人認成宓琬,到底是與宓琬有多像?突然間覺得,白鹿公主讓她娶朝暹公主的提議,并不是那麼讓他排斥的。思來想去,索性将朝暹公主的資料翻出來看。這是不久前他的手下才調查清楚送來的。他斂着眉,沉吟着,“铎辰部的遺孤?巴裡的親妹妹?月半公主的孫女?”越想,越覺得她們不可能是一個人。或許是他将她埋在心中太久了,總不想接受她已經死了的事實吧。正準備移開視線,偏又看到了平城兩個字:“兩年前,被巴裡從天德平城尋回。”司空複:“!!!”再往下看,他越看越心驚,年歲相仿,會做胭脂……可看到後面,又覺得不對。她曾在天德嫁過人,還有一個近五歲的孩子,這……況且,她是當年铎辰部族被滅族才被帶往天德去的,又與宓琬不同……司空複迷惑了,招人進來道:“去問問鐵木圖王子,我們想當面向朝暹公主道歉,什麼時候合适?”…………宓琬并沒有太将宓珠的事情放在心上,鐵木圖也不沒有在意。不過,這件事還是傳到了烏爾紮的耳中。烏爾紮将鐵木圖叫去問話,并贊揚了他。他直到從王帳裡出來,都還是懵的。自小,他便做了許多的努力,要讓烏爾紮看到他的優秀,放心把北狄交給他,卻從未得到過他的誇贊。這一次,自己不過是做了一件小事,卻得到了誇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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