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反應是:少主?筱楓院家繼的兒子?
第三個反應是:(╬◣w◢)他居然在我被監禁這段時間找了女人?!
然後又在心裡為自己這種妒婦一樣的想法給了自己一巴掌:o(-д′-?)他要找女人就找女人關你什麼事?!
最終在這種要醋不醋的心理刺激下他睜開了眼睛,視線是已經被習慣的一片模糊——看來現在是晚上。
滿目都是慘淡的白色。
全白,竟然是全白:穿白衣服的人,挂白布簾的屏風,無數人影在他面前晃過。
所以自己是死了,還是死了又活了?為什麼要一副準備送喪的架勢?
而且刀傷應該不嚴重吧?難不成刀上有毒?
禦醫正在為他包紮着傷口,草藥抹在肩上火辣辣地一陣疼——啊,還會痛,看來沒死啊。
耳邊沒有熟悉的叮叮當當的聲音,看來鎖着自己的鎖鍊也沒有了。他不由懷疑筱楓院家繼真這麼好心?
“啊!人醒了!”端着水盆走進來,正打算把剛浸滿血布的水盆換走的一個侍從一愣,看着夜神月微微睜開的眼睛叫道。
一抹顯眼的藍色立刻出現在夜神月上方,占據整個視線。他一愣,看見這晃眼的顔色第一個念頭竟然是:筱楓院這家夥這回在一堆白裡面選擇穿藍的嗎?真是時刻不忘突出自己得存在感。
他看着他離得極近的臉,聽着外面嬰孩哭哭嚷嚷的聲音和偶爾冒出的幾句“少主”,抿了抿嘴,心情不怎麼好的轉開頭。
筱楓院看見人清醒過來,原本将要露出一個笑來,卻因為夜神月的反應,嘴角好不容易翹起的一點弧度又平複了回去,最後又是一臉面無表情。
“醒了就好。”他淡淡的說。
要不是白天這男人把自己抱得死緊,一副後怕得要哭出來的樣子,夜神月還真就要被他這副表情蒙騙過去。
看着筱楓院要直起腰,夜神月下意識伸出手拉住他,明顯感覺到這個男人身體一僵。
筱楓院低頭看他,臉色緩和下來:“什麼事?”
夜神月張了張口,卻什麼也沒能問出口,難不成他還要質問筱楓院:那個少主是你的孩子?還有那個給你生了孩子的女人是誰?
他丢不起這個臉。
于是他又默默松開手,仰躺着研究房頂,一句話也不說。
筱楓院的臉色又沉下來。
禦醫和侍從十分看得來場面,懂臉色,在正劍拔弩張的将軍和正夫人的氣勢威懾下,遁走是她們此刻最明智的選擇。
一堆人紛紛退下的同時把房間裡所有白布白屏風都撤掉——畢竟為了裝個樣子才布置成這樣的。
沒了那堆晃眼的白,夜神月才反應過來——這熟悉的房間,不就是自己在新禦所的寝居?
真是沒想到,當時口口聲聲要一直囚禁他的筱楓院,居然也還有願意把他放出來的一天,本來還以為要在那房間裡直到死亡呢……
“真是沒想到,你居然肯願意放我出來。”
“隻要你不想着自己逃離,或者自尋短見,當然就不用再呆在那裡。”
夜神月轉頭看他,嘴角挑起一抹諷笑:“你不是很氣我要殺你,騙了你,恨不得把我囚禁侮辱一輩子,折了我的傲骨,毀了我的尊嚴?”
“原來我在你眼裡是這樣的?”
筱楓院家繼面無表情地站起來,看不出有沒有生氣。他轉身就走,卻在到門口時腳步一頓,轉而往燭座走去。
夜神月看他竟然開始吹蠟燭,不禁開始慌起來。
昏暗的視線裡明明滅滅一跳一跳的燭火開始一個接着一個的熄滅,房間愈來愈暗,他的眼睛裡也趨于黑暗。
筱楓院吹滅面前燭台上的最後一支蠟燭,徒留一盞燈不遠不近,在兩人身邊發光跳躍。
這個亮度對他來說完全可視,可是對于夜神月來說,眼前正是一片黑暗,唯獨一小點火光在遠處跳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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