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你真的就将這件事告訴了别人呢?我不能冒這個險。”沃爾布加的語速也快得吓人,“我必須你确認你對他的愛能夠讓你對發生的事守口如瓶,格林格拉斯或者……馬爾福絕對不能知道這件事。”我還想說什麼,卻被她決絕地打斷了。
沃爾布加的神情格外嚴肅,她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看着我的眼睛,阿德勒。”那雙灰眼睛裡閃爍着無法形容的光彩,一種莫名的力量讓我閉了嘴,我目不轉睛地凝視着她眼睛裡我自己的倒影,堅定地回應道:“我愛他,就這麼簡單。”
不知道為什麼,看着沃爾布加,我恍惚覺得這就像在看另一個自己。沃爾布加或許也在這麼想,因為她的神情有些古怪。
我們僵持了幾秒鐘,沃爾布加率先打破了這種古怪的寂靜,“三言兩語說不清楚,我隻能告訴你湯姆是中了囊毒豹的毒,我得回去幫他确認現場沒有留下任何可以與他關聯起來的證據。無論是和巫粹黨有聯系,還是别的什麼罪名,都足以讓他下半輩子爛在阿茲卡班。你去照顧他。”
囊毒豹?我的腦袋裡立刻就炸響了一道驚雷,呆滞地立在原地。世界上可能有那麼多巧合嗎?暑假的時候我就替維達拿走了留給G先生的一瓶囊毒豹的血液,然後又将它轉寄去了一個地方。而現在,湯姆中的毒就是來自囊毒豹……
沃爾布加的聲音隐隐發顫,如同一片發黃的樹葉在秋風裡發抖,“你去八樓走廊,找一副畫着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在它面前默念‘緊急處理傷口的地方’,來回走三遍。那是有求必應屋,會根據你的需求變換形态。等你走到第三遍,那裡的牆上會憑空出現一扇門,湯姆在那裡,他會需要你的。”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在發什麼呆!”沃爾布加怒氣沖沖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她重重地推了我一把,模樣如同發怒的母狼。“剛才我說的都記住了吧?給我照顧好湯姆!你至少知道怎麼處理傷口吧?不要有任何差錯!還不快去!”
我跌跌撞撞地用最快的速度跑上了八樓,第一次沒有感到任何疲憊,滿心隻剩下了對湯姆的現狀如何的擔憂。按沃爾布加所說的照做後,面前的牆壁上果然憑空出現了一扇門。我左右張望着,确認附近空無一人,便不再耽擱,幾乎是用撞門的方式闖了進去。
那是個空間很大的古怪房間,不遠處有一個擺滿了瓶瓶罐罐的架子,還有一個正熊熊燃燒着的壁爐,壁爐前的沙發裡躺着一個人。湯姆的臉色發青,像是腐敗了的蘋果,黑色的長袍半敞着,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裡面穿着的白襯衫已經被血染紅了半邊。
湯姆的臉色根本不是普通的失血過多後會造成的慘白,囊毒豹的毒是要用什麼來解的?白藓香精與如尼紋蛇的毒液對不對?我跌跌撞撞地跑到那個架子前,先找出一塊幹淨的毛巾,可我實在是太慌亂了,甚至臨時忘記了如尼紋蛇的毒液應該是什麼顔色,手忙腳亂之際還打碎了幾個玻璃瓶。
玻璃瓶裡的液體摔碎在地上,某種不明的黑色液體濺了幾滴到我的腿上,火燒火燎地疼,應該也是有毒的。但我根本顧不了這麼多了,隻拼命想着湯姆有可能在這裡死掉。我已經忘了自己是怎麼做完這一切的,隻記得湯姆傷口處噴出的血溫熱而黏膩,不是紅色的,而是黑色的。
門口處突然傳來一聲響動,被焦慮與不安折磨了幾個小時的我幾乎是跳了起來,下意識地用魔杖對準了來人。那個人影摘下戴着的兜帽,露出一張蒼白的臉,沃爾布加精心盤好的頭發此時已經半散不散,胡亂地垂了一半在脖子上,她快步走過來問我:“湯姆怎麼樣了?”
“他睡着了,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冷冷地睨我一眼,“你真的想知道嗎?阿德勒?”我略微揚起下巴,用冷淡的語氣反問她:“你覺得我會不想知道嗎?”她點起一根煙,狠狠地吸了一大口後才嗤笑着問我:“要是這件事和你親愛的格林格拉斯有關系呢?他們兩個你會選擇誰?”
我愣了片刻,怔怔地問她:“這件事和他有關系嗎?”沃爾布加沒有來得及回答,因為湯姆的手微微動了動。我們同時閉了嘴,回頭去望湯姆時發現他正半睜着眼睛,烏黑的睫毛落下厚重的陰影,顯得他眼下的烏青益發明顯。
沃爾布加忙俯下身輕聲說:“沒事了,那幾個巫師當場就死了。不會有人懷疑到你身上的,你好好養傷。”湯姆點了點頭,沙啞着嗓子回答道:“知道了。”“鄧布利多這幾天都不在學校,沒有人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回來,他也沒空管我們。别擔心他。後天你可以正常去上課吧?”湯姆再次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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