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長情震驚了,怎麼都想不到,洛月明竟然如此會裝模作樣,當即擡手擋下明火符,咬牙切齒道,“我不信,你肯定是……”
話音未落,便見洛月明跟玩什麼似的,二指夾着一張明火符,那火星子幾乎燎到了衣袖,還拿在手裡把玩着,一邊把玩一邊捂住肚子大笑:“太好了,憑白無故多了個好兒子!”
一邊說,一邊暗戳戳地背過手,捏了捏大師兄的胳膊肘,眼尾的餘光一直瞥着大師兄,果然見大師兄的喉嚨顫了一下,耳垂也跟着紅了起來。
裴玄度:“活該。”
長情氣得伸手扶着樹幹,臉色鐵青起來,萬萬不肯承認自己又着了洛月明的道,一氣之下,一拳頭将手底下的樹給劈了。轉頭就走。
身後立馬傳來洛月明猖狂的笑聲:“我的好大兒,你怎麼走這麼快啊?爹還沒走呢,你怎麼就走了?等等爹啊!”
長情的背影狠狠僵了一下,腳下一絆,差點摔了個跟頭,惱羞成怒之下,快步離開,連個頭都沒敢回。
如此一來,洛月明總算覺得清靜了,氣走了長情,其餘的事情也就更容易做了。
洛月明擡手一抓,那大掃帚就落入掌心,掂在手裡還挺有幾分份量的,想了想,同兩人道:“這掃帚當時就在命案現場,親眼目睹它的小主人是如何慘死的,也許我們能以此物為媒介,強行招了那弟子殘缺的元神回來,哪怕隻有一縷神識也好,總歸能幫我們查到什麼線索。”
裴玄度道:“以此物為媒介?你該不會是想,讓這掃帚說話吧?”
“那肯定是不行的,但辦法總歸還是有的。”
别人也許無計可施,但身為一名合格的穿書者,洛月明知曉,别人不能做的事,不代表大師兄不行。
大師兄畢竟是神魔混血的産物,終歸與他們這些凡夫俗子不同,神血據說有讓枯木逢春,起死回生之能,雖然洛月明不明白,為何在原文裡,柳宗師甯願囚禁折磨死謝霜華,都不肯放幹他身上的神血,去救活柳茵茵,但這并不妨礙洛月明拿大師兄的血,來幹點正經事。
洛月明眨了眨眼睛,同謝霜華道,“大師兄,借點血用用呗?”
謝霜華微微一愣,雖然不知他要自己的血做什麼,但還是很爽快地将右手交了出去。
然後就見洛月明捧着他的手,俯身欲将他的食指含入口中。
裴玄度驚怒,趕緊攔道:“你這是做什麼?快住手!”
洛月明道:“住什麼手?我咬破大師兄的手指,取點血怎麼了?”
“我有劍!”裴玄度把佩劍遞了上前,“用這個也是一樣的!”
“不一樣,大師兄會疼的。”
洛月明不理他,低頭将大師兄的食指含入口中,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因為大師兄的手涼,當即渾身打了個哆嗦,心裡暗道,怪不得此前跟大師兄行那種事情,總是會不由自主地哆嗦,這手指宛如玉石精雕細琢而成,修長有力,指尖冰涼。
僅僅含入口中,便這般讓人渾身打顫,若是含入那種地方,豈不是更加銷魂。
當即輕輕用牙齒咬破一點皮,舌頭下意識地一裹,嘗到了些許甜腥。
而後起身,抓着大師兄血迹未幹的手指,在那掃帚上畫了幾筆,之後又要替大師兄包紮起來。
謝霜華恍如夢醒,趕緊搖頭道:“不必了。”
之後便縮回了手。
裴玄度隻覺得先前的那股悶氣,直接從胸口,一直堵到了嗓子眼,宛如含了滿口的沙礫,說不出任何話來,隻覺得喉嚨艱澀難忍,心煩意亂,六神不甯。
又偏偏不知道這是因何如此,隻知道自己看不得洛月明與大師兄之間拉拉扯扯,糾結不清,好半天才怒聲道:“洛月明,你到底在幹什麼?自己胡鬧,還要拉着大師兄陪你一起胡鬧!讓其他弟子看見了,像什麼話?”
洛月明郁悶道:“我咬大師兄的手指,觸犯門規了麼?此前你我打架,你揪我腰帶,我扯你頭發,你踢我一腳,我踹你一下,也沒聽你說,大庭廣衆之下,這樣不像話啊!”
裴玄度立馬啞口無言,那股無名火不知該往何處發洩,暗罵那個牛鼻子小道士,怎麼就跑了,倘若留在此地,還能順勢往他身上洩火。
蓦然,聽見嗡的一聲,那掃帚竟然飛了起來,在衆人頭頂轉了一圈,然後往一個方向飛掠而去。
洛月明道了個“追”,三人立馬嗖的一聲追了出去。那大掃帚跟打了雞血似的,在整座宗門上空盤旋,無數巡邏的弟子見狀,紛紛擡起頭來,議論紛紛。
越清規驚聞動靜,擡眸一瞥,入目便是洛月明禦劍疾行,當即眸色一亮,剛要喚聲小師弟,便聽身後兩個師兄分開護在小師弟左右,當即心裡一個咯噔,暗道,小師弟的身後,也該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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