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的節目錄制,可謂是跑遍了整個亞歐地區,今天是最後一次的收官錄制,最後這一期收官錄制,地點就定在了海市的影視基地。
隻是,大概是昨晚喝了些酒,沒有睡好,翻來覆去一直翻到後半夜才慢慢眯了眯眼,結果一早起來,隻覺得兩眼有些腫,氣色非常不好,整個人憔悴不堪,關鍵是連嘴角旁還冒了一顆小小的痘痘。
徐思娣怕影響今天的上鏡,想要擠掉,豈料,痘痘沒有熟透,擠壓起來是鑽心的疼不說,關鍵是沒有擠壓成功,反倒是将周圍的皮膚擠得有些潰爛了,導緻整個區域愈發顯眼了起來,最終導緻她的嘴角鼓起了一個觸目驚心的粉色大鼓包。
她青春期沒有長過痘痘,沒想到過了二十五歲後,時不時冒出兩顆,或許是女人過了二十五歲後,身體開始慢慢走下坡路的緣故吧。
徐思娣在公司有單獨的化妝間,一早,她隻随意的穿了件休閑的衛衣,戴着帽子,戴着口罩,全副武裝的出門了,隻是,她這邊門剛一打開,隻見與此同時,對面戶主的門也在同一時間被從内推開,徐思娣握着門把手的手微微一緊,下意識的将門飛快合上,然而似乎已經來不及了,在門重新合上的前一秒,她似乎瞄到了一個高大身影從對面門内走了出來。
徐思娣将額頭抵在門背上,祈禱一定是要看錯了。
然而上帝似乎還沒有起來——
幾秒鐘後,她的門被人從外敲響了。
咚,咚,咚!
不急不緩的敲門聲,一聲,兩聲,永遠是這個節奏感。
因為這樣頻繁的敲門聲,導緻這兩年來,徐思娣練就了一個小小的本領,那就是,她似乎練就了一副,僅僅隻通過敲門聲就能夠辨别出來人身份的本領。
像是賽荷,她敲門是火急火燎的,她的性子有些急躁,拍門的時候恨不得将她的門闆被震下來,至于小窦,她則溫聲細氣的,每次拍打兩下,聲音小的往往她不能第一時間發覺,再有,就是眼下這種漫不經心,不急不慢的敲門聲,連敲門聲都仿佛透着一股氣定神閑、唯吾獨尊的味道。
咚,咚,咚!
聲音一輪接着一輪,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不多時,那道熟悉的聲音跟着在門外響了起來——
“開門!”
對方知道她就站在門口,來勢洶洶。
徐思娣将額頭抵在門口,微微咬着唇。
整張臉随着他的敲門震動而輕輕顫動。
良久,徐思娣終于擰着門把手将門緩緩打開了,就見對方穿着一身黑色浴袍立在她的門外,低頭看了她一眼,沖她淡淡道:“剃須刀在裡面。”
邊說着,邊長腿一邁,直接越過徐思娣,直接登堂入室,走進了她的屋子。
進去後,卻單手抱着臂膀,定定的立在玄關處,沒有要進的意思,而是漫不經心的看着她,用眼神示意讓她去效勞。
徐思娣擡眼看了對方一眼,隻見厲徵霆一身黑色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腳上拖着一雙黑色的拖鞋,看上去難得有些慵懶閑适,浴袍太過松散了,隻在腰部的位置随意系了個腰帶,其中一根腰帶還飄落了下來,整件浴袍松松垮垮的,露出裡面大片結實的胸腹,一看就知道是早起後随手拿起浴袍随意裹身上的,裡面估計什麼都沒穿。
不過,在這個二十八樓他似乎也沒有絲毫可避忌的,自從徐思娣搬到這個公寓不久,剛來時,還跟周圍的鄰居碰過幾次面,結果沒多久,整個二十八樓成了空樓似的,再也沒有碰到過任何人,直到後來對面裝修,厲徵霆堂而皇之的搬了過來,徐思娣這才知道,他将整個二十八層全部買了下來,明晃晃的成為了她唯一的“鄰居”。
這兩年來,除了對方有需求外,徐思娣會過去“服務”一二,每每等到完成義務後,她總是會回到自己的小窩,最開始的時候,厲徵霆似乎有意給她空間,竟然默許了這件事情的存在,不過,時間一長,漸漸地,他的本性開始不漏痕迹的暴露,總會軟硬兼施的登堂入室,久而久之,等到徐思娣反應過來時,他那套諾大的公寓空餘的時間越來越長,而她這個小窩卻越來越擁擠了起來。
今天落下了剃須刀,明天落下了牙刷毛巾之類的,一來,就堂而皇之的占據了她的整個地盤。
除了昨晚有些冷臉之外,這兩年來他們兩人之間似乎還算“和睦相處”。
眼下,徐思娣盯着厲徵霆定定看了一陣,隻見他眉眼松散,神色如常,絲毫沒有半分不快,好似昨晚的一通小小“不愉快”不過是一場幻覺。
徐思娣盯着厲徵霆看了三秒,不想跟他耗下去,不多時,直接毫無猶豫的轉身,大步走進浴室,從洗漱台上将他的剃須刀拿了出來往他跟前一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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