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出去的時候,封晨跟她說謝謝,傅如約側臉看了看她,問:“你是封晨吧?”那天晚上剩下的時間,封晨全用來和傅如約聊天了。據傅如約自己說,封晨和唐臨聿婚禮那天她其實去參加了,但封晨卻不記得了。按理說她的五官非常驚豔,如果見過面,封晨不可能沒有印象。傅如約隻笑了笑,沒多解釋,第一次見面彼此也不太熟悉,封晨便沒再深問。後來又遇到過幾次,關系稍稍進一步的時候,傅如約才說那天她有點事耽誤,所以去晚了,已經過了敬酒環節,封晨自然沒見到她,但她卻有幸見到封晨喝醉的樣子。說起這個封晨就窘迫,趕緊讓傅如約别再講了。其實也是鬧着玩,封晨對人有戒心,相處不超過半年很難聽到她的心裡話。她倒是不怎麼忌諱傅如約。傅如約是個很坦然的人,什麼話都敞開了說,不遮遮掩掩,也不背地裡整什麼幺蛾子,封晨隻跟她接觸過幾次就對她很有好感。隻是醉酒那次實在太尴尬,所以封晨特别害怕别人提這事。當然,封晨偶爾也會有些一點點不開心的時候。比如,唐臨聿莫名冷臉……比如今天的晚飯裡又出現了她不想吃卻被她“老公”眼神威逼着咽下去的蔬菜,再比如闊太太們的八卦話題戳到了她的痛處。總之,就這樣,時間一晃而過。俗話說日久生情,再加上封晨本來有點喜歡唐臨聿,時間越長她越憋屈。于是,在這個燥熱的夏日,封晨頭腦發熱,幾乎是帶着同歸于盡的壯烈感在唐臨聿面前脫下了禮服。本來她想着,要是她做到這份上唐臨聿都不為所動的話,她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安安心心守活寡吧算了,别再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了。沒想到她孤注一擲的豪賭,竟然賭赢了……一夜的暴雨過後,第二天仍是個晴天,濕潤的空氣中滿是泥土的腥味。卧室的窗簾拉開一道縫,明晃晃的陽光刺探進房間裡,落在女孩安靜瓷白的臉上。封晨伸手擋住那惱人的光,略不耐煩地翻了個身,頓時感覺到身體的異樣。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正站在她卧室的那塊穿衣鏡前不緊不慢地扣着襯衣的袖口。似感覺到她醒了,唐臨聿偏頭望過來。沉默的空當,唐臨聿已經整理好衣着,戴上手表。趁封晨還在懷疑人生,他走過來微微俯下身,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又撫了撫她的頭發,聲音低沉,帶着暧昧的喑啞說:“再睡會,等會我回來接你回老宅。”封晨呆滞地看着他,直到他帶上門,隐約傳來下樓的聲音,她才猛的打了個冷顫,蓋好被子重新翻了個身。——老天爺,她一定是在做夢。朦胧的又睡了一覺,封晨再次醒過來。稍稍動了下腿,一種奇怪的感覺瞬間從腳尖竄到頭發絲,渾身的毛孔好像都遽然打開了。她驚吓地睜大眼,從床上坐起來,腰後和小腹一陣酸痛。她機械地轉動頭顱,看見昨天穿的那件小禮服被揉成一團,正可憐兮兮地挂在床尾。其他的貼身衣服更是不見蹤迹。封晨一陣赧然。不是夢。她坐着緩了一會,才下床赤腳踩在地毯上,兩條腿軟綿綿的,跟踩在棉花上似的,她忍着不适,找了半天才分别在床空和枕頭下發現她的内衣。渾身粘膩,封晨看了看外面的烈日,從衣櫃裡扒拉出一件吊帶連衣裙來,拿着去了浴室。寬大的空間裡,水汽逐漸彌漫,封晨站在鏡子前看着自己,眉頭越皺越高。她肩上的紅痕和鎖骨上淺淺的牙印是什麼時候弄出來的?唐臨聿咬的?封晨又氣又羞愧。漂亮的吊帶裙肯定是穿不了了,封晨隻得換了件半袖的淺藍色襯衣裙,看着外面的大太陽,還沒出門,她已經感覺自己快要中暑了。穿好衣服,封晨回到床邊,垂頭盯着皺巴巴的、帶着某種可疑痕迹的床單直犯愁。扔了吧,不知道怎麼和如姨交代,不扔吧,她沒臉見人。正糾結着,封晨聽見上樓的聲響。來不及多想,她拉開卧室的門,隐約看見如姨向樓上移動的發髻。隔着書房,另一邊是洗衣房,封晨快速走過去,把床單塞進洗衣機裡,連洗衣液都沒加,直接按了清洗鍵。“少夫人,您怎麼能做這個,放着我來就好。”如姨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來。大概是做賊心虛,封晨下意識抖了一下,再看一眼快速攪動的布料,她悄悄松了口氣。“小事情,沒關系的。”封晨如釋重負,咧嘴笑了笑:“如姨,今天早餐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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