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取得通俗易懂,又與阿玉的曲風十分吻合,大俗即雅,是個好名字。”
韶陽羽看向姬冰玉,她的目光十分柔和:“師父所言極是,弟子也認為小師妹這個名字取得極好。”
沈和歌:“……”
仔細一想,确實如此。
倘若在這《離譜》上記錄的都是些風花雪月、清高古雅的名字,反倒是與它的冊名不符。
更何況既然曲風已定,曲譜已存,又何須糾結拘泥于一個名字呢?
頂着姬冰玉征詢似的目光,沈和歌灑脫一笑:“小師妹取得這個名字很是不錯,就用它吧。”
除去不在場的郦撫卿外,這個名字全票通過!
姬冰玉心情極好,問容清垣借了隻筆,大筆一揮,立刻在《離譜》上寫下了這首曲子的名字。
看着《回墳的誘惑》這幾個字立刻印在了潔白的紙張上,并散發出了淡淡金光,姬冰玉滿意地點了點頭。
她擡起頭,不等開口,就聽門外傳來了郦撫卿充滿着喜悅的嗓音:“師父,你不知道……诶,師弟師妹們都在,那正好!”
郦撫卿穿着墨色長衫,這樣沉靜的顔色本該與他一貫癱着的少年面容極其相配,然而郦撫卿的表情毀壞了這一切。
這一次,他不光是勾起了唇角,而是整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起了豐收般的喜悅,仿佛他種下的曼珠草一次性“畝産一萬八”似的。
容清垣挑起眉梢:“方才喚你不來,又出去做什麼了?”
“不是弟子‘做什麼’,是那謝家人做了什麼!”
郦撫卿神神秘秘地探出頭,得到了容清垣的允許後,他大着膽子在梧桐居布下了一個隔音陣,随後才壓低了嗓音,極其神秘的開口。
“前些日子,不是有人放出了白骨魔将懷孕的消息嗎?”
聽見這事,姬冰玉默默擡起頭看了容清垣一眼。
這事情本來就是長清門的幾位長老随手為之,如今也不知道傳言成了什麼樣子,這才讓郦撫卿這家夥如此神秘。
容清垣回望了一眼姬冰玉,而後又看向郦撫卿,處變不驚道:“然後呢?”
想起自己得知的消息,郦撫卿簡直控制不住嘴角的上揚,他故意賣着關子,拖長了語調:“然後啊——”
韶陽羽淡淡掃了他一眼,本想故弄玄虛的郦撫卿立即乖覺起來,他略帶遺憾地結束了自己的表演,開口道:“然後弟子今日下山,本是想要去探查一番北面娘子河的事,中途卻聽見了這個消息,特意趕回來的。”
“據說啊……”
姬冰玉拿起水杯,郦撫卿說得這些她早在之前便已從容清垣的口中的得知,所以此刻一點也不驚訝,甚至還有空給自己泡了杯雪腴花茶。
真别說,這雪腴花不僅好看,連吃起來都十分美味。
世人皆說其珍貴萬分,可在雪腴峰的後山儲物閣内卻遍地都是。
怪不得當日容清垣看不上那一朵佛陀琉璃花,畢竟和既可提高修為,又可穩定心性的雪腴花相比,最多是入藥飄香的佛陀琉璃花都算得上是常見之物了。
容清垣當日邀請自己拜入門下時果然沒說謊,他确實很富——
“——據說這白骨魔将不止是懷孕了!而且懷的還是那謝家謝文瑞的孩子!”
“噗”得一聲,姬冰玉口中的雪腴花茶嗆在了嗓子裡,她頓時咳得驚天動地。
這消息實在是石破天驚,姬冰玉覺得自己就差把肺都咳出來了,也不知是咳得還是笑得,她眼前忽然一片模糊,直到鼻尖傳來了熟悉的淡淡花草香。
“靜心。”
容清垣輕輕地撫了撫她的背,幫她順了順氣,動作溫柔又自然,讓姬冰玉腦中閃過了一瞬“他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後,又立刻消失無蹤。
開什麼玩笑嘛,容清垣這種佛系溫柔大美人,大概對哪個弟子都是如此吧!
姬冰玉說不清自己是遺憾還是輕松更多些,這些思緒也不過是片刻,她現在最關注的還是郦撫卿從何處得知的消息。
不止是姬冰玉,韶陽羽和沈和歌聽見消息後,先是一起表情失控,而後勉強控住了表情,但心中還是充滿了懷疑。
韶陽羽率先發問:“這消息若是真的,理應瞞得極其隐秘,大師兄又是從何處知曉的?”
聽出韶陽羽語氣中的懷疑,郦撫卿雙手抱胸,小小地翻了個白眼:“你别不信我!我好歹也當了這麼多年……咳,自然是有我的渠道的。”
在場幾人心知肚明他要說什麼,不過這也不是重點,沈和歌同樣微微蹙眉:“若是真的,按照西魔界那位一貫的手段,應該留不得這謝少爺。”
郦撫卿聳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得到消息後,确實見那謝家把謝文瑞綁起來,大概就要是送往西魔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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