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即墨清雨接着冷哼道:“不過,還遠遠不夠。”
“對面那個江容與,可比他更能沉得住氣。”
“聽說對方比他還小兩歲。”
趙衍:“……”
趙衍道:“弟子聽說,這兩日殿下在忙着挑選士兵,舉行什麼水下比賽,天寒地凍的,太子為何放着好好的騎兵不用,反而去訓練水兵?”
“水兵?”
“是啊,就是姜國國主姜玉屏主動獻于殿下的那名水師,聽說殿下要從裡面挑出三百精銳,這段時間,直接讓人在黃河河面砸了個窟窿,讓那些水兵每日下餃子似的往河裡跳,太子是不是瘋了。”
即墨清雨沒說話。
好一會兒,訓斥大弟子:“出發前布置給你的那篇文章做好了麼!新修的通典通讀過了麼!整日就知道打聽閑事!”
趙衍委屈:“弟子一直有寫,隻是近日軍務繁重,才耽擱一些……”
“軍務繁重就是理由麼!你那文章但凡寫得有——”
即墨清雨突然閉了嘴,好一會兒,道:“為師也犯不着日日動肝火。”
趙衍便知道,他師父一定是又開始惋惜他那莫名失蹤、據說屍體已經擺放在大理寺整一年的沒入門小師弟了。
因為這事,師父還專門登過太子府的門,想讓太子松口,把人盡快葬了,入土為安。
但太子顯然沒有這個打算,既不接回,也不處置,那具屍體至今仍躺在冰棺裡,師父每回經過大理寺門口,都要發一通火氣。
因為這事兒,對太子也沒什麼好臉色。
趙衍其實也很惋惜,并且隐隐地能理解太子的某些偏執行為,畢竟連書上都說了,愛欲使人瘋狂。太子以前對他那沒入門的小師弟那般迷戀,一時之間,恐怕也的确很難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所以才不敢面對那具屍體。
這時,侍從在外報,陳司馬求見。
陳麒在兵馬司擔任右司馬之職,掌管着全國糧草事,所以這回算是和即墨清雨一起統籌協調南征的糧草物資事宜。
即墨清雨擦幹淨腳,穿好鞋襪,讓陳麒進來。
顔冰被革職後,右相一職一直空懸,左相即墨清雨成了當之無愧的文官之首。陳麒在即墨清雨面前一直很恭謹,說完公事,從懷中取出一盒凍瘡膏,雙手呈上道:“下官聽聞左相近日腳上生了凍瘡,這是下官母親用家中祖傳秘方所制,每日睡前在患處塗抹一次,最遲七天,應能見效。”
趙衍一喜。
師父這兩日受凍瘡折磨,入夜雙腳便奇癢難耐,十分受折磨,從軍醫處拿了凍瘡膏,都不大起效果,所以他才會堅持每日侍奉師父泡腳,緩解瘡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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