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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傷人命被困皂角林(第1頁)

第五十二回傷人命被困皂角林

秦瓊秦叔寶住在了皂角林吳家老店。把房門一關,他就來到床前,把褡裢往床上一?,“噼裡啪啦……”好家夥,這裡面黃的是金子,白的是銀子,有成包的,有零散的,有帶包裝的,有不帶包裝的……把那些成盒的、帶包裝的再一打開一瞧,哎喲!裡邊都是珍珠瑪瑙,翡翠、碧玺,貓眼、鑽石……秦瓊一看,哎呀,攤了手了,就這些東西,不能說價值連城,那也差不多少啊。這得多少錢呢?哎呀,弟兄們,你我的情誼不是用金錢衡量的。你們給我這些錢幹什麼呀?你讓我怎麼辦啊?哎呀,錢多是禍害呀!秦瓊心說:“我得好好點點,這是多少錢?”

最後,一扒拉,在錢堆的最底下,有一張信箋。拿起一看,鬧了半天,上面是禮單,寫着名字和财物多少。比如:單雄信,金磚二十個,白銀一百兩,東珠八枚,貓眼、碧玺一匣等等等等。一一記得清清楚楚。

秦瓊一看,得了,我就按照這個單,我過過籮吧。我數一數,清點清點吧。秦瓊就坐在床上,一個金磚一個金磚地數,一枚銀寶一枚銀寶地查。一會的工夫,床上左一堆右一堆,金光閃閃,珠光寶氣!被蠟燭一照,刺得秦瓊雙眼都睜不開呀。别說他了,就連屋外的窗戶底下蹲着一個人,把那個人的眼也刺得直冒紅星啊。

哦,還蹲着一個人呢?是啊。本店掌櫃的吳廣啊。吳廣怎麼在這裡蹲窗戶根兒啊?咱說了。這個吳廣跟他老婆望氏兩個人是假夫妻。雖然同榻而眠,但是同床異夢。兩個人隻想着各自的私利。今天一見秦瓊,吳廣也懷疑上了。吳廣認為這位肯定是位響馬。内弟望恩要去報官,他眼珠一轉,認為不能讓内弟去。等到一報官,官府知曉了,派人過來一查,真的是響馬。那官府的賞錢,弄不巧,我還得跟我老婆分、跟我内弟分。這三一三十一,那有什麼意思呢。再說了,官府給錢能給多少呢?另外,萬一不是響馬呢?那不一分也落不着嗎?所以不能打草驚蛇。我呀,先暗中觀察!看看這個人到底什麼來路,再說。于是,侍候完秦瓊吃完飯之後,他告訴秦瓊:“今天我們這裡沒别的客人了,如果客爺沒什麼事兒,我們也休息了。”秦瓊一擺手:“你自便吧。”其實,這是迷惑秦瓊的。

他回到自己房間,見到望氏就問:“望恩跑哪去了?我怎麼沒瞅見呢?”

“啊,”望氏編瞎話:“他回家去了。”

“回家去了?”

“啊,你不知道嗎?我爹那邊有點事兒,早就要讓他回家。這是一有客人,給留住了。剛才我一瞅,就來一個客人,容易侍候。于是,我就打發他趕緊回家看看爹那邊有什麼事。怎麼?你找他有事兒啊?”

“啊,沒沒沒……沒事兒,沒事兒。”吳廣心說話:“他回家最好!少這麼一個礙手礙腳的!”“既然這樣,睡吧,反正咱店裡也沒什麼事了。”

“好吧。”

兩口子就躺床上了。時間不大,望氏呼噜聲就起來了。吳廣可睡不着,一聽,老婆睡熟了。他就悄悄地起身下了床,蹑足潛蹤,就摸到了秦瓊房間的窗戶底下。蹲在那裡睜一目、眇一目,透過窗棂紙上的窟窿就往屋内觀瞧。哦,窗棂紙上面還有窟窿?這小店兒平常裝修不好,窗戶紙破了也沒人換,有那窟窿。他就從這個地方往裡一看,哎呀!沒把吳廣激動死。一床金銀珠寶!哎呀!吳廣心說話:“看來這個人确實是響馬呀。如果這錢不是他搶來的,他自己心裡一定有數啊。又何必坐在床頭在這兒盤點呢?他這一盤點,就證明他對這些錢财不熟,他不知道有多少。那這就說明這些錢不是他的!不是他的,要麼是别人送的,要麼就是搶的!别人送的?誰會送這麼多錢呢?我這麼多親戚,逢年過節最多給我送一笆鬥子饅頭,也沒送過幾文錢。人家就能送這麼多東西?看來,就是他搶的!這個人是響馬無疑呀!那怎麼辦?”

所謂清酒紅人面、财白動人心!又道财是惹禍的根苗!這話一點不假。要麼說在路上别露财、别露白呀。你有錢,有錢裝着,别到處燒包。你一燒包一顯大款,就難免被那些不法之徒發現。本來這些人可能開始沒想着犯罪。一看這麼多錢就動了他的心了,偷偷就把你盯上了,暗下毒手,這叫為财铤而走險。

秦瓊抓差辦案這麼多年,今天疏忽了。他認為,這官道旁邊的小店,一看就不是黑店,怎麼會有人對這錢财動心呢?怎麼會有人對自己下毒手呢?秦瓊就沒做防備。結果,他不知道,就這些金銀珠寶,足夠讓一個好人變成一個惡魔呀。何況這吳廣,他還不是好人呢。

吳廣一瞅,當時心裡就動了邪念了,“哎呀!這些東西如果都是我的。我打着滾兒跳着高花八輩子我也花不完呐!到那個時候,我就不是這店了,我就得是青磚大瓦房的店!我就騾馬成群了!我就良田千頃了!我就妻妾成群啦……但這些東西不是自己的。難道說眼睜睜地讓這個人明天早晨帶着東西離開嗎?不行!這是老天給我的财!既然給我了,我不要,那也對不起老天爺呀。”您看,他把這事兒給老天爺安上了,“但是,我怎麼能夠得到這些錢财呢?嗯……”吳廣眼珠轉了轉,心說話:“不毒不狠非丈夫!幹脆,這麼着。我現在如果硬闖硬搶,那肯定不是人對手,你看人家還背着兇器呢。這人長得比我高,又比我壯,我根本不認對手。我等他一會兒睡着了,拿把刀進去,噗嗤一刀,這叫金風未動蟬先覺、暗算無常死不知啊!我把他給捅死了,把這些東西我全部埋起來。然後,再把這小子的屍體拖到個地方給他掩埋喽。那匹馬,我就不要了,你看那匹馬瘦不拉瞎的,我要他幹嘛呀?把它解開缰繩,我給他放了。等到明天早晨,我老婆醒了,發現這個客人不在了,來問我。我就把腦袋一搖晃,我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早晨起來這人跑了,就認倒黴吧。這樣,瞞住我老婆。那這金銀珠寶,我一個人獨吞!過三過五,這陣風過去了。我再把這些東西慢慢地挖出來。然後,找個邪茬。把這黃臉婆一休。我買房子置地,嘿!我,我妻妾成群了!”這小子光想美事了。這個時候,吳廣整個就已經财迷心竅了,他就不考慮其他的了,就不考慮所擔的風險了,滿腦袋都被金子塞滿了,說幹就幹!

他偷偷地潛入了廚房,摸了一把剔骨鋼刀,在手裡掂量掂量,“行了!一會兒,我等他睡熟了,悄悄地摸進他的房裡,照着他的腰眼,‘噗!’就這麼一刀,他就活不了。等着吧!”吳廣就在廚房裡等着,透過廚房的窗戶就觀察秦瓊的房間。

約莫有半個時辰,就聽秦瓊房間裡有動靜。怎麼?秦瓊點完了。又重新把這些金銀珠寶裝到褡裢裡頭。秦瓊心說話:“得了!我也不好退呀。等明天,我再雇輛車,把這東西扔車上,帶回山東。未來,這些兄弟們有什麼事,我再找機會還給他們。”

秦瓊現在特别疲乏,為什麼?喝酒就喝半天呢。又走路走那麼長時間。尤其剛才數金子把眼睛晃得直疼。秦瓊心說話:“天色不早,趕緊休息吧。”在面盆裡淨了手。腳早就洗好了,在盤點之前就已經洗完了。洗了手,又淨了面,然後秦瓊寬衣解帶就上了床了。“噗!”一下把床頭燈給吹滅,把這兩根金裝锏往枕頭邊一放。這是秦瓊的習慣,兩根锏從來不離身,放在枕頭邊兒,秦瓊往那一躺。秦瓊真累了,就睡着了。

廚房裡的吳廣一看秦瓊屋裡燈滅了,這心“噔噔噔”就跳成一個兒了,太激動了!想想明天自己就妻妾成群了,那能不激動嗎?但是又告訴自己:“别忙!别忙!等着這個老客睡熟了再說!”他就在這裡又靠了半個多時辰。

約摸着秦瓊已然睡熟了,吳廣手握着剔骨尖刀,輕輕地把廚房門推開了,蹑手蹑腳就摸到了秦瓊房門外。

咱說了,這小店兒房門都沒帶栓。這房門就是關着,裡面沒插上。吳廣心中還竊喜呢:“幸虧自己當年省錢沒在裡面安門栓。這要是在裡面安上門栓了,自己還很難進去呢。這下好了,我隻需要輕輕地把門一推,就能邁進去。那漲床我太熟悉了!你别看裡面黑,摸着黑幾步能到那個床前,我是清清楚楚啊。到那裡,我舉刀一宰,嘿嘿!這錢就是我的了!”吳廣想得挺好,輕輕地用左手一推門。這門怎麼着也有響動。你再輕、你再慢,也有點微微的響動,隻不過這種響動在夜裡很不容易被人發覺。至少吳廣認為這種聲音不會吵醒夢中之人。

可他哪裡知道,秦瓊那不是一般人,那有着雞司晨、犬守夜的功夫。什麼叫雞司晨呢?你看那公雞,你不用告訴它幾點了,每天早晨,到了太陽要升起的時候,它一定把脖子往東方一梗梗,“喔喔喔……”它打鳴。這狗,晚上往那一趴,你以為它睡着了,但你别有響動,一旦有響動,這狗的耳朵就支棱起來了。尤其是有陌生人要經過,離幾裡地,這狗就能警覺,有的還站起來“汪汪……”在那兒警告,這就叫雞司晨、狗守夜。對于動物來說,這是本能。那麼人類是由動物進化過來的,在進化過程當中,由于人類已然可以使用工具了,大腦越進化越發達,反倒人類身上這個野性的本能慢慢地退化了。但退化了不代表沒有,它畢竟是動物進化過來的。那麼通過後天的鍛煉,還能夠把耳朵鍛煉得特别厲害,把眼睛鍛煉得特别的敏感。您看有那專門的特種兵,眼睛一睜開,防風防沙防光,再強烈的光,人家睜着眼睛不懼怕,不眨眼。怎麼到這種程度的?那就得鍛煉呢!能夠調出自己的潛能。秦瓊就是。這位是武術大家,再加上自己的職業,官府當中抓差辦案這麼多年,養成了敏感的警覺性。雖然睡覺,但是,也隻是入夢三成,還有七成在那裡巡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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