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故意的。」Jim的聲音如炙熱空氣裡的水滴。
「……啊?」季迦亭注意到,被這場面影響到的隻有自己,其他人都專注於自身的工作,沒有人像他這樣心猿意馬。
「阿金啊,他是故意的,他喜歡暴力。」Jim又道。
「啊,怎、怎麽會還有人喜歡暴力呢……他都快哭了呢。」被粗暴性愛激起反應的人眼前不就有一個嗎?
「有的人覺得爽就是會哭啊。」Jim不屑的揚起嘴角。
監視器螢幕上赫然映著目前的細部特寫,Ben正在抽換姿勢,深紅色的男根從穴口毫不留戀的抽離,帶起一小股濁液,與此同時,阿金啜泣般的喘息又尖銳起來,隻見那空下來的穴口呈現著一張一合的空虛情态。
鏡頭繼續前移,螢幕上出現了阿金緊繃得如同鼓面一般的囊袋,以及筆直通紅的性器,那鈴口還微微冒著水光。
啊!
季迦亭掩住嘴,被那樣對待,竟真的還有反應?
Jim指著那頂端牽出的一絲黏液道:「是前列腺液,因為被頂到那裡。」
「明明很痛的樣子。」而且還叫得那麽慘。
「可也很爽啊。」Jim一副過來人的樣子,無所謂的道:「痛并快樂嘛。」
「難道同性戀都是受虐狂嗎?」季迦亭小聲的吐槽,并向前調整了坐姿,用衣服的褶皺擋住下腹部。
Jim笑了笑,雲淡風輕的解釋道:「也許可以這麽理解:每個人身體裡都藏著一種欲望,那是這個人最深刻、最想要的欲望,沒到特定的時候,連他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麽,一旦被激發出來呢,那欲望就像出閘的猛獸,怎麽也擋不住了……」
「什麽啊……這麽複雜。」
Jim眨眨眼,搭上季迦亭的肩,「其實哦,大多數gay都是有被虐的潛質,天生的,天性令你選擇這條與衆不同的道路,偷偷摸摸的牽手、偷偷摸摸的約會,壓抑在外表的囚牢裡。白天裝得道貌岸然,夜晚看著男人的二頭肌自慰,這本身……不就是一種被虐傾向嗎?」
「咳,這理論……真奇怪。」季迦亭慌張的轉開目光,躲避Jim的視線。
Jim了然的笑了笑,轉回正題:「男人間的性事啊,無論是插入方還是被插入方,都是伴随著疼痛的,快感也是從疼痛堆積中來,所以才更讓人欲罷不能,你應該明白吧?那種痛到極緻後滋生的快意。」
「嗯……嗯。」
也許他應該對Jim說實話,自己其實根本還沒體驗過……可那樣的話,搞不好Jim會說:「為了片子的效果,我建議你真槍實彈的來一場。」
很有這個可能……然而沒等他考慮清楚,思路便被場内傳來的高昂尖叫打斷了。
「Perfect。」Jim輕聲吐出這個詞。
阿金被插射了,幾乎沒有被碰到的那根東西,就這麽流出白稠的汁液,将他平滑的肚皮染滿。
這也宣告著,今天的拍攝工作已接近尾聲。
在Ben也噴出精液後,Jim拍拍季迦亭的肩膀:「别被今天Ben的表現吓到,對你,他不會這樣的,再說也不會真的插入嘛,一點都不難,隻要把他想像成你初體驗的對象就好。」
「知道了。」
哪有什麽初體驗的對象。
不過終於熬到了結束,季迦亭窘迫的用手拉扯著襯衫的下襬,他決定下次再來觀摩現場前,一定要先用手打出來一次。
從攝影棚出來,季迦亭站在長滿葡萄枝蔓的花園裡,被初秋的晚風吹了一通,腹下的躁熱才稍見緩解。
他努力甩甩頭,盡量不讓自己繼續回味剛才的畫面,但Ben精赤的身體總是時不時閃回一下,阿金難耐的呻吟也繞梁般回旋在腦中。
他是個真正的gay,對男人的裸體自然反應強烈,何況他人生中的前二十多年一直都是那麽寂寞,連初體驗都沒有。
清涼的風裡,Jim的話又吹進腦海:「……天性令你選擇這條與衆不同的道路,偷偷摸摸的牽手、偷偷摸摸的約會,壓抑在外表的囚牢裡。白天裝得道貌岸然,夜晚看著男人的二頭肌自慰,這本身……不就是一種被虐傾向嗎?」
是啊,苦行僧般兢兢業業的三年,卻換來現今的下場,隻有此刻他才慶幸,幸好父母都遠在那個偏僻的小縣城裡,這些雞鳴狗盜的爛事一時還傳不過去。
可是,再有一段時間,他也要袒露身體,像一般的男優那樣面對鏡頭了,真是可笑的「初體驗」。
第五章
不想讓心情陷入低谷,季迦亭信步朝庭園深處走去。
出乎意料的是,夜幕下的花園看來竟比白天更加讨喜,尤其在剛剛目睹了那樣一番肉欲橫流的大戲之後。灌木與花蔓在月光下融彙在一起,一起散發著幽谧的香氣,沒有什麽比草木香更清淨宜人的了,更遑論那些隐在暗處的秋蟲的低語,沿著腳下細碎的石子小路走進去,季迦亭覺得自己彷若進了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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