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我為還沒做到财務自由而遺憾,焦慮着如何弄到一大筆錢去實現我那周遊世界、浪迹天涯的心願時,我看到自媒體來了個消息提醒:是文章被推送到首頁了?是有好心人給我打賞了?是有編輯找我約稿了?……
都不是。我一看,有人寫了一則挺奇怪的留言。
看頭像,這應該是一個姑娘。她在留言裡說,她看了一些我寫的關于兩性關系的文章,對我有着還不錯的印象,因此想找我聊聊有關“男人偷情”的問題,并囑咐我準備一下。
另外,她還有幾點聲明,我不妨在這轉述一下。
首先,她聲明她不是在找我做心理咨詢,而隻是有一些問題想不太明白,需要跟我探讨。言外之意是,我們沒必要在心理工作室碰面。她提議找一間環境雅緻點的咖啡廳聊天。
再來,她希望我做的是,我能帶着我的熱情、耐心和專業知識過去。她說她願意為我的時間、陪伴和知識買單,甚至連我喝咖啡的費用也都由她來支付,還特意提醒——管飽。
還有,她強烈建議我去之前能好好收拾一下自己。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她是個顔控,我若邋裡邋遢地過去,就沒法愉快地玩耍了。
最後,她希望我能盡快回複,她好早些安排碰面的時間、地點。看來,跟我一樣,是急性子。
講真,看到這則留言,我激動得快不行了。讓我激動的是我終于來活了,看似還是個大活兒。
稍稍平複一下心情,我還是掩飾不住内心的焦慮,想着這會不會有違心理師的職業道德呢?我拿捏不準。我是這樣考慮的:這萬一不合職業道德,那若幹年後業内同道公投選我做中國心理學會、中國心理衛生協會之類組織的總舵主什麼的,在那節骨眼上誰把這事兒抖落出來,可不就太尴尬了!
擔心歸擔心,可架不住我自我說服。要知道,在我眼裡,來訪者就是客人,客人就是上帝;你想呀,上帝有求于我,我豈能不應?
所以我當即給她回了信,一來一往,就約定了。
2
我們約在了東城區,藏身于鮮有人至的胡同裡。
看着時間,我早到了半個多小時,估摸她還沒到,我便在這院落裡張望着,試着找尋張愛玲文字中的靜美時光。但沒過多一會兒,斜對面的角落裡有個姑娘在一個勁兒地沖我招手。看來,她就是我今天的主顧了。
她看着還算順眼,因為皮膚确實不錯,白白淨淨的。跟這樣的姑娘在一起,愉快地玩耍,完全沒有問題的。不過呢,若換一個場景——比如相親——我估計喝完咖啡就散了、不會有下文,因為我同樣是個顔控呐。
我落座後,點完咖啡,她就直奔主題了。她跟我講,她最近心情不好,購物、健身、旅行一點兒心思也沒有,就是感覺渾身哪兒都不自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找到我,是因為在她刷朋友圈的時候,偶然看到有人分享我的文章,她瞬間就被吸引住了。通篇讀下來,她覺着那分明是在寫她自己。當天晚上,她胡亂地吃了幾口飯,就早早躺床上去了。熄了燈,獨自在暗夜裡舔舐自己的傷口。傷口越舔越大、越舔越疼,她忍不住又翻出白天讀過的那篇文章……
讀着讀着,她就開始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寫出這樣的文章呢?看署名‘吳益軍子’,這又究竟是誰呢?”為此,她關注了我的自媒體,讀了好多我寫的故事,于是就有了後來留言、見面、聊天的故事。
聽她這麼一說,我心裡踏實多了。很顯然,她不是來砸我場子的,而是對我認可、有求于我,隻是我還不知她找我究竟所為何事。
反正咖啡不要錢,我一口幹了咖啡,等她開口。
照她的說法,是她好朋友的老公在外面偷情,這讓她的朋友傷透了心。她想幫朋友做點什麼,又不知從哪裡做起,充滿了無力感。
聽到這兒我就納悶了,她好朋友的老公偷情,她犯得着尋死覓活嘛?不合常理呀。難不成偷情對象是她?這是有可能的,說不定。
盡管我一肚子的疑問,但我還是有職業素養的。我努力扮演好聆聽者的角色,用“點頭”來回應她,鼓勵她繼續往下說,我在聽。
不過她并不配合,而是一個勁兒地問我她該怎麼辦。太搞笑了,我哪裡知道她該怎麼辦?“既然你不知道該如何幫助你的朋友,那在這你不妨先放下要幫助她的執念,談談你如何看待男人偷情的問題。”她應該是對我的回應有些意外吧,若有所思地端起了咖啡杯,剛剛湊到嘴邊就停住了,說:“你不是‘情感專家’嘛,我特别想聽聽你的看法,專業上有沒有什麼說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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