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窗,她能清晰的看到躺在病床上林深。林深緊閉着雙眼額頭全是冷汗,雙手雙腳都被束縛帶緊緊的扣在床沿的欄杆上,盡管隔着一段距離,溫爾雅還是能看見他手腕沒有被束縛到的地方有着青紫淤痕。
溫爾雅的眼眶一下子紅了,她太清楚他的性格,如果不是痛得無法忍受,他不會允許自己軟弱的發出聲音。帶領溫爾雅進來的工作人員見狀,安慰道:“沒事的,過了這會兒就好了。他的情況已經比來之前穩定很多,大概二十天不到就能達到出院标準。”
溫爾雅不可置信的看向林深,即便被牢牢的束縛,他的身體還是無法自制的顫抖,就在這時她才發現,為了防止他掙紮,連腰上都固定上緊緊的束縛帶,也就是因為這樣,他再難受也無法掙脫。
“為什麼不用藥物幫他戒斷?”
工作人員急忙解釋說道:“正常來說所有戒毒的人都會經曆第一個階段,也就是脫毒治療階段,醫生會根據毒品成分、上瘾程度以及自控能力斟酌給藥輔助戒斷,但是他的情況比較特殊。”
溫爾雅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怎麼回事?”
“入院的時候我聽醫生提起,他之前沒有毒史而且這次是被迫注射了液體。等到我們查清楚他注射的液體以後才知道,那是之前沒有出現過的毒種,不幸的是......純度太高。”
“那會怎樣?”
“純度高于一定程度時,直接緻人死亡的可能性都是有的。尤其當初頸部注射時,兇險程度不亞于在死亡線走了一圈。最糟糕的是成瘾性特别高,連藥物幹預的功效都微乎其微。”
溫爾雅明白過來,也就是說除了微弱的藥效緩解,他隻能硬抗過去。
“他......這樣的狀況頻繁嗎?”
工作人員輕輕歎氣,惋惜的說道:“最開始還好,隻要犯過一次,越往後越越忍受,可一旦沒有忍到最後,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全部付諸東流,以後也隻會越來越無法控制。好在他的自制力極強,一切慢慢好轉,犯瘾的間隔時間不像剛來時那麼短了。”
溫爾雅不忍再問,站在外面看着他備受折磨。工作人員還要說些什麼,卻被同事喊去做别的事情。她很想進去陪在他的身邊,可她更知道此刻的林深最不願意的就是讓任何人看到他現在的樣子。
眼眶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回想起他們視頻時他總是含笑與她說話,卻從未告訴她任何不好的狀況,也從未在她面前表現出不适的樣子,她就忍不住更加心疼。
溫爾雅一言不發的往外走去,醫院的後面就是一個小花園,她靜靜的坐在長椅上一直待到天黑。又坐了片刻後,溫爾雅整理好情緒再次來到林深的房間,林深正倚在床頭看雜志。聽到門口的腳步聲後擡起頭來,卻在下一秒看到溫爾雅的面容時驚訝的睜大眼睛:“雅雅?你怎麼來了?”
“怎麼?看到是我很失望嗎?”溫爾雅随手将門帶上:“我來的時候順便看了一圈,這裡沒有漂亮小姐姐呢。”
林深不動聲色的将袖子往下拽拽,蓋住手腕上的淤青後快步朝她走去,一把将人抱在懷裡:“我怎麼聞到了陳年老醋的味道?”
“聞錯了吧,我從小就不愛吃醋,隻愛吃糖。”溫爾雅捏了捏他沒有一絲肉的臉頰,不滿的說道:“你的夥食被克扣了嗎?怎麼越養越瘦呢。”
“所以你一定要照顧好我才行。”
溫爾雅悶悶的“嗯”了一聲,她都有些不敢相信,他已經瘦到自己一隻手差不多就能圈的住他的腰。大概是感受到她的情緒低沉,林深托起她的臉,柔聲問道:“是不是工作上誰給你委屈受了?”
溫爾雅勉強笑笑,胡亂找了個借口:“你都不主動說想我,害的我不放心過來查崗。”
林深聞言笑意更濃,就差沒有炫耀自己現在開心到原地打轉,他一把将人抱在放在床上,俯下身來吻了上去。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可她卻還是一樣的心跳如雷。
“雅雅,再等等。我很快就會好的。”
“嗯。”溫爾雅堅定的握緊他的手,想了想又說道:“如果你讓我等的太久,我可就要換掉你找别人了。”
“什麼?”林深不滿的皺眉,毫不留情的彈她一個腦瓜崩:“這種想法以後說一次我彈你一次。”
溫爾雅:“......”
她的皮膚極白,剛剛被彈了一下的額頭隐隐有些泛紅,他又心疼的揉了揉,嘴上卻不松口:“聽到沒有?說話。”
溫爾雅還是一言不發,趁他不注意從他懷裡鑽出來,鑽進他的被子裡躺好裝睡。林深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一臉無辜的眨巴着眼睛,無奈的輕歎一聲隻打開一盞小夜燈後躺在了她的身邊:“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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