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他陪客戶吃完飯,大概是酒水喝多了,整個人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着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彭于文迷迷糊糊的覺得有點冷。他喊了兩聲妻子徐梅的名字,想叫她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一點,卻一直沒有回應。他沒辦法,隻好動手去推妻子,碰觸到她胳膊的那一瞬間,彭于文有種碰到冰塊的感覺。沒等他下意識的把手收回去,他的手就被妻子的手緊緊的抓住了,那隻手一邊掐一邊不住的顫抖。他恍惚中睜開眼,扭頭往妻子所在的方向看去,模模糊糊的隻看見一個人跨坐在妻子身上。等他腦子轉過圈來,瞪眼再看的時候,妻子的手不抖了,她身上哪有什麼人。再下一刻,刺骨的寒冷消失了。既然不冷了,他也懶得再想其他,索性閉上眼,又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早上,彭于文緩緩地睜開眼,天花闆上熟悉的燈具映入眼簾。他晃了晃腦袋,總算是清醒了過來,他掙紮着半坐起身來,正想着從床上爬起來,手腕卻突然一疼。他擡起來一看,手腕上整整青了一圈,他這才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原來不是夢?他的記憶停在昨天晚上跨坐在妻子徐梅身上的人影上,下一刻,臉就綠了。他下意識的以為這是徐梅背着他偷人,還玩上了情趣。想到自己又一次被女人背叛,他氣急敗壞的掀開被子,撲過去直接掐上了徐梅的脖子。等他胸腔中的怒火終于消停了下來,才發現徐梅從頭到尾都沒有反抗,尤其是手掌下竟然硬邦邦的,一片冰涼。他驚慌失措的往後退去,直到撲通一聲摔下床,後腦勺狠狠的磕在床頭櫃上。彭于文趴在地上哀嚎了好一會兒,等他回過神來,手腳終于不發軟了,他哆嗦着手,爬上床,這才看清楚徐梅的樣子。她瞳仁爆出,眼睑上面泛着血迹,嘴唇發紫,脖子上一道明晃晃的掐痕,分明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他下意識的夾緊雙腿,褲裆濕了。徐梅是在他掐她之前就死了,意識到這一點,彭于文手忙腳亂的摸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警察來了,封鎖了現場。彭于文家裡并沒有特意安裝攝像頭,警察調取了别墅區的監控錄像,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物。忙碌了一天,案子沒有任何進展,隻得出了徐梅是被掐死的結論。好在警察在徐梅脖子上發現了另一道顔色更深,手掌面積更小的掐痕,從而洗脫了彭于文的嫌疑。彭于文心裡莫名瘆得慌,家裡的别墅他是不敢住了,從警察局出來,他直接帶着老娘和不滿兩歲的兒子住進了别墅區附近的酒店裡。結果當天晚上就又出事了。這一天下來,彭于文雖然心力交瘁,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着,因為他知道昨天晚上,徐梅之所以掐住他的手是在向他求救,可他當時卻因為喝醉了直接睡了過去。徐梅的死他難辭其咎。是他對不住徐梅。就在他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的時候,天花闆上的日光燈突然熄滅了。怎麼回事?他心裡一個咯噔,想要去觸碰床頭的開關,卻發現自己渾身乏力,手都擡不起來。就在這一刻,房間裡的溫度驟然降到了冰點。這會兒他沒醉酒,腦袋清醒的很,他僵着舌頭,一陣陰風撲面而來,眼前的空氣蓦地一陣扭曲。他瞪大了眼,一道漆黑的人影憑空出現,跨坐在他身上,他卻感受不到哪怕半分重量。彭于文瞳孔放大,他嘶聲喊道:&ldo;你是誰,你要幹什麼?&rdo;話音剛落,兩隻手緩緩的向他伸過來,環上他的脖子,驟然縮緊。他身上的人影也慢慢的靠了過來,彭于文也終于看清了它的真實面目。這是一個七八十來歲的老頭,一張绛紫色的臉粗糙得像一張老松樹皮,兩隻眼睛黯然無神,手臂上爬滿了一條條蚯蚓似的血管,他呐呐的喊着:&ldo;一個一個來,你們彭家誰也别想跑。&rdo;說着,雙手驟然收緊。&ldo;不……&rdo;彭于文想要掙紮,奈何全身上下提不起半分力氣,他抓着床單,靜靜的感受着生命的流失。他總算是知道徐梅是怎麼死的了。就在他即将絕望的時候,挂在他脖子上的玉佩突然間迸發出一道亮光。一聲尖銳刺耳的慘叫聲傳來,彭于文眼前一花,隻覺得脖頸處一松,随即昏死了過去。彭于文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他。他瞪眼看着雪白的天花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原來是在做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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