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哼哼着:“他們才不敢說什麼。”
秦時雨滿頭黑線,“那倒也不至于,我還是等他們回來再嘚瑟吧……”總不能嘚瑟還要父親幫忙,那場面也就太尴尬了。最尴尬的就是那兩位對秦時雨的寵愛程度,也隻會毫無原則的誇獎她,并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
雖然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是秦銘還是選擇尊重秦時雨的選擇,“好好,不送就不送,讓他們幹瞪眼。等他們回來,小雨更能驚豔他們!”
秦時雨抹了一把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驚豔沒有,驚吓倒是有可能。如若不是秦銘都表現得沒有半點異樣,她還真不放心跟他們走太近。
有些距離,一旦踏進去,就很容易沉迷。
就比如眼前的秦銘,有着跟她現世的父親一模一樣的臉,還有着一模一樣的性子,更是對她一模一樣的寵愛,她如何能夠分得清楚?
“爹,我一定會努力的!”
——
“大師兄?”
夏淮馳的聲音将褚骁從失神中喚了回來,他看了一眼夏淮馳,像是在等夏淮馳接下來的話,面無表情得十分自然,就像剛剛走神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這讓夏淮馳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好像怎麼說都不合适。到底是他自作多情,還是他多管閑事,反正都敵不過褚骁的若無其事。
夏淮馳歎了一聲,“大師兄,這邊走。”他确實沒想到,大師兄不僅破天荒的走神,還會在這時候走錯方向。
褚骁腳步一頓,眼神虛虛地瞥過夏淮馳,道:“分頭行動。”
說完,也沒給夏淮馳拒絕或者發表意見的機會,轉身就走了。
夏淮馳突然覺得有些腦闊疼。褚骁雖然說了“分頭行動”,可也并沒有說要怎麼分頭,也沒說要怎麼行動。但是說到底以褚骁的實力,每次參加他們的任務,都像是扶貧。包括夏淮馳也有這種感覺,褚骁每次表現出來的實力,遠不是他的實際戰力。
大師兄幫他們是情分,不幫是本分,他們本沒有立場說什麼。
可是夏淮馳一扭頭就看到其他幾位弟子各種不滿的眼神,交頭接耳還能聽到他們的抱怨聲:
“大師兄怎麼這樣?”
“說都不說一聲就走了。”
“我覺得大師兄自從跟秦時雨接觸之後,就變得怪怪的。”
“大師兄不是本來就怪怪的嘛?”
“大師兄就這麼把我們丢下了?”
“大師兄去哪裡呀?”
夏淮馳就覺得天靈蓋都是疼的。大師兄到底是怎麼忍受這些人這麼多年,還如此淡定?
經過秦時雨的“提醒”之後,這些他原本也沒覺得有什麼的場景,就覺得特别刺眼,那些話,也就特别的刺耳。耳畔還回想着秦時雨那些“振聾發聩”的指責,簡直就搞笑了。
夏淮馳那張嘴,也不是省油的燈,頓時冷笑道:“怎麼,沒了大師兄你們就不會走路了?你們是來曆練做任務的,還是跟着大師兄撿漏的?離了大師兄就活不下去了?大師兄就不能有自己的安排?想跟着大師兄,就自己跟上去,在這裡嘀嘀咕咕有什麼意義?”
衆人:???
他們也想跟,可從來都是大師兄走在設定好的路線上,帶着他們走出最省力的模式,從來沒體會過大師兄突然走偏啊?
為什麼一個兩個的都不按常理出牌了呢??
第19章十九滴雨别出心裁的秦時雨
褚骁确實有一瞬間想到了秦時雨,他歸結于自己看到了路邊的靈岩草,并且前段時間秦時雨的存在感刷得很成功,每天都遲到的傳音鶴也成了褚骁在修煉之餘的一點小意外,直到這意外變成小習慣的時候,秦時雨的傳音鶴又斷了。
以褚骁對秦時雨天賦的了解,大概是過了傳音鶴那一關,開始煉制新的東西,瞬間就把傳音鶴抛之腦後,就像是秦銘長老出關之後,秦時雨就把他扔到了腦後一般。
在這次任務出發之前,褚骁都以為能看到那個姑娘總是帶着鮮活的色彩突如其來的出現,正如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那個從天而降的樣子。
明明之前也遠遠見過,甚至在那時候,還是他無意中出手,救下了那個挂在自己大腿上的秦時雨,可直到她笑得無比燦爛的從天而降的那一刻,他才第一次看清楚她的眉眼。
他自己也沒想到,就那一眼,大概隻有還有很多眼,那姑娘的樣子會留在他的腦子裡,讓他居然會想起她,甚至有一瞬間還在想,如果她在這裡,會怎麼說怎麼做。
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注]
褚骁閉眼清空腦中紛亂的思緒,長劍出鞘,一道劍光如練,瞬間掃清了他眼前的所有障礙,仿佛也掃清了他腦子裡不應該存在的影子。劍心通明,他的劍道一如既往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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